相安无事?是这样吗?并不是?

傅湘君从天牢一事开始,见到凌睿的时候,总是想着,他会不会很小心眼啊。

毕竟凌慬就是小心眼的人,如今见到这位,估计也是,毕竟凌慬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特性很强大。

“卑职见过皇上。”傅湘君对着前头的小孩子行礼。

这是第几次在御花园中见到他了?第三次还是第四次?都快记不得了,毕竟才十天,就见过这几次,着实的很是担忧啊。

他是故意的,不然这个御花园离他的宫,太远了,就算是来找凌翎的,也不顺路只能说明,他是故意的。故意想要见见自己,虽然不知道理由。

唉,不能再继续猜了,感觉每次自己猜,就会往坏了的方向去,可偏偏每次都能猜得到,她真的已经不想要这样的方法活下去了。

“太傅请起。”

凌睿一张小脸上,并没有特别的在意,也没有特别的盯住自己的脸,这样也好。

她缓缓起身,身边这位,还没打让自己离开,她感觉到了。

“不知皇上可是有何吩咐?”今天她心情好,所以就问一问,否则继续让她当这个闷葫芦一样的小孩子,也不是什么好事,毕竟人家可是凌慬的大徒弟的。

有这样的亲属关系,这样的师父,她可真的不能及。

好在凌睿也愿意说话,微微凝神,然后才说,

“太傅,你可知道,皇叔为何不愿意进宫了?”

什么?

凌慬不愿意进宫的事情,不就是因为他自己不想要进宫,这就是理由啊。

你也不想想,这一切,真的是凌慬自己下定决心的,他可是要好好准备,然后娶傅琴心的。

她好不容在宫中躲着,还有一个多月,她就要回去,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怎么面对,还把凌慬的事情怪罪在她的身上?

“回皇上,卑职听说,王爷是要准备与姐姐的婚事,因而才没有进宫的?”

特意的用了疑惑的口气,反问他难道不是吗?

她收到的消息是这样的,虽然,她是要杀了傅琴心,可是她觉得,还是让傅琴心安安心心的嫁给他才好,这样的女子配她,一定是最好的事情。

“并非如此。”

凌睿果然是否认了。

“那是为何?”她有不小心的自觉的配合了这位皇帝,真想给自己几个巴掌试试。

真的是嘴太贱了,为什么要问啊,应该说,那卑职便不清楚了。

唉,如今啊,再多的话,说出来也只剩下了借口了。

所以,他凌小爷想要说什么,赶紧的,暴风雨赶紧来。

他也不想想,冬至还在自己身边,他的身后,跟着一堆的人,两边的人,听到了他的话,这皇宫也不是什么不透风的墙啊。

“太傅不知,皇叔自打回了王府便整日流连其他烟花之地,听说,是因为皇叔心心念念的人,即将嫁给其他人了?”

嫁给其他人?傅琴心还是那位金屋藏娇的女子。

都有可能啊,毕竟两位的姿色都非常的别致。

可以用国色天香来形容也不为过的。

“太傅与皇叔关系匪浅,可是有这人的印象?”

丫的,果然是挖坑让她自己埋了,这不,从自己的手中,夺过了这样的话柄,也要回答才是。

“这卑职也是不太知晓,卑职除了知道姐姐以外,便是只知道浅姑娘,可是那浅姑娘有了什么不妥?”

便也只能是这样的可能了。

虽然她觉得,皇上口中的那位女子说的是自己,她也不能承认,这样,才是最好的。

她不能再与凌慬有关系了,一点都不能有了。

“看来,太傅果然是不知道了!”凌睿的眼神突然变得很神秘,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她心里头觉得毛毛的,总感觉有更深的坑在等着她的。

“卑职确实不知。”

她只能死死的咬着不知道了。

这指婚的事情,难不成还会有变?有了这样的想法后,她立刻将自己的眼神落在了凌睿身上,刚好看到了他的眼睛,全然的审视,她看到了,所以,真的有坑?这指婚真的不要改变,她不要。

“可是,朕听说,真真是太傅,为何太傅如此的拒绝皇叔?”

说这话的时候,凌睿将身后的人,往后退了好多,自觉的,冬至也退下去了。

所以,两人说话的时候,只有两人。

“皇上,卑职并未拒绝王爷,也不敢拒绝王爷,只是与沈公子既然早已心意相通,便只对沈公子一人倾心。”

她真的说,他可是真的会放过自己了。

凌慬也是,好好的回家娶媳妇,就不能好好的在家啊。琴棋书画,他也只要能做到其中的一样,也好啊,干嘛非要去烟花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