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静悄悄的,没有声响。

“说啊。傅大人,本王何曾说过。”

凌慬发怒,周围静悄悄的,仿佛就是没有人。

凌睿维持自己的脸色,他打听到的消息中,就有太傅大人要杀姐姐的消息,所以才有了今日的,皇叔亲口所说。

如今,定是他早就设计好的。

“皇叔,傅大人只是记错了,应该。”

他解释一番,也算是缓和了周围的气氛。

“记错了?为何质问本王?你有何种理由?”凌慬脸上怒气,让人不敢上前,他很少法这么大的脾气,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生气!

感觉自己的下颚被抬起,熟悉的感觉的,然而,又是熟悉的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

嘴角有了血迹,口中一瞬间多了些血腥味。

“王爷,卑职确实记错了,王爷不曾说过的。”

他们把所有的都给她,她不解释,不掩饰,因为他们本就是把自己当做他们斗争的中间物,就是区区的人命而已,还不够叔侄两人斗的。

凌慬连天下都可以用来玩弄手掌之间,其他的,还少吗?

“傅大人的记性,一向不好,否则怎会忘了本王与你仔细交代的,敬畏姐姐。”

说笑啊,他还说过这些的话。

脸上只有愤怒,还有不悦。

“是,卑职知罪。”今日他这么对待自己,有朝一日,她一定会把所有的都还得清清楚楚。

卑躬屈膝,如此的低声下气,她还是要这么做,可是,更气愤的事情是,她也要去做。

位高一级压死人。

到底她为什么这么的听话的,她想不明白了。

“很好。”

听话就好。

傅湘君被他打了耳光,明明眼中的全是愤怒,但她还是一言不发的表现,就像是现在这样。

她的忍耐心,超乎寻常。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只要凌睿真的把持朝政,她就有可能随着他一起处理凌慬,天下人恨之入骨的凌慬,他会死的比自己还要更痛苦的。

“睿儿,太傅说她认错了,你却因为此事出宫,让宫中这么多的人,陪你演戏试探太傅,这样的行为,可是君王所为,天下人又是如何看待!”

第一次听到凌慬这么说话,可是,越听,越觉得讽刺,他的手,从他的耳光落下以后,再没有碰触她的脸。

手指摸到了自己的脸,手心多了一块手帕,抹了抹自己的脸,她也一样,厌恶他的触碰,耳光也一样。

“皇叔,这事,由您处理才是。”凌睿察觉他生气,可是,第二次看到他当着自己的面,打了傅湘君耳光,一次比一次下手重。

以往太傅生病,他会让太医准备珍贵药材,如今,他是问都不问一句的。

凌睿安插在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内奸,湘君看他的表情,脸色,眼神,一切一切,只有怨愤。

他没说过的事情,她也没说,看样子,别人如何知道,凌睿知道罢了,蔺相知也是知道的。

“王爷,傅大人……”

“蔺大人?你为何在这里?本王记得,你邀请太傅外出,却是七夕,这沈公子都没有的,你有?”

针对蔺相知,也不是第一次。

好在周围没人。

“王爷,卑职与太傅只是相识,且卑职与沈枬是好友,不过是来转述几句话,才约出了太傅的。”

他也是有理由的,多心与自己的多准备的一切,都是他的。

蔺相知的脸色平和,所以,说话的时候,都是极其冷静的。

“旧识,朋友之妻不可欺!”

凌慬提示,但是,他的手在他蹲下身子的时候,抬起自己的手。

“太傅。这刀用的可好?”

手中抢过了她的刀,没有血迹。却听说,傅琴心受伤了!

很失望的表情啊?

丫的,他失望个什么,他大爷有本事不要让人知道啊,知道了也就算了,为了证明不是他,他倒好,给自己一记耳光,这种事情,真是让人感受之后,火气怎么也消不下去。

“很好,多谢王爷赐刀。”

谁让他把自己的刀拿走了,重新给了一把。

懒得看他,但是,他的自带焦点,让自己是又必须看着他。他的手,握着自己的刀,把刀放在自己手心,刮了几下,没效果,竖直,正要切下去。

湘君看到,握住他的手,“王爷,刀太锋利。

自残可不可以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啊。省的大家把账算在她的身上的。

这么亏本。

凌慬看向她,对于她的关心,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多谢太傅关心。”然而,他的手往后一收,手中一甩,手中的刀,就这样甩了出去,落在远处的柱子上。

“早与太傅说过的,这刀,玩起来会伤人,还是适量较好。”

湘君有苦难言,感情他是认为自己将他的话都说了出来,所以认定了自己的错,难怪刚刚的手劲。特别的大,重重的手力,就是在警告。

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这句话,真好。

真为将来他看上的女人可怜,被这种变态喜欢上的人,不是可怜就是可悲,无心无爱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去的。

“王爷说的是,卑职遵命。”

刀快关他什么事,也是怕他受伤又赖自己,才多说了一句,结果他倒好,直接说,他是为了自己好。

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

还这么的可恶。

凌睿看了两人互动,明明可以看出一种暧昧感,皇叔的所作所为,与太傅的一样,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