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是因为她的婚事,让面前的凌慬,很不满意。

可是她好歹多了一个队友,凌睿,凌睿手中握有的权力或许不是太多,可能让凌慬不高兴。她就觉得很好了。

“王爷,这皇上说得对!你我,不合适。”她在趁热打铁,也必须这么做。

凌慬立刻抛了一记冷冽的眼神给她,随后,看着凌睿。

“太傅已是本王的人,谁人敢要?”

“王爷,卑职并不是。”

他总是这么污蔑自己,自己再多的解释也不能阻止凌睿看着自己的探知模样。

心一横,湘君只能这么说道,

“卑职愿意让人亲自验明清白!”

叔侄两人一脸的疑惑看着她,她干脆的也看着他们,解释如何做到刚刚的那句话。

“这宫中,或是民间,都有接生婆,她们应该是能验明卑职是否是清白之身。”

今日,他拉自己下水,可是,说不准,明日就是在外人面前。今天的凌睿不会说出去,可是,其他人呢?他们怎么想。

她不想一辈子都搭在凌慬身上。

“傅湘君!”

凌慬咬牙切齿,皱眉看着她,他原就坐在床边,此刻他转身看着自己,更是觉得周围的空气冷了好多。

“王爷请吩咐!”

不卑不亢,好一个傅湘君。

如此的证明方式,她仍然是要做?那好,他奉陪。

凌慬勉为其难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看向了其他地方。

正在以为他放弃的时候,听得他说,

“也罢,你既然不肯承认,那便证明。”

丫的,这人是怎么想的。她真的要抓狂了,怎么能这样。

只是想要他退出,但是,他答应了,这就让傅湘君觉得有些坐不住了。

她是不是清白之身,怎么感觉面前这位,更清楚,她作为年长好多岁的长辈,实在是比不过这凌慬的奸计。

沉默许久,她从自己的枕头下,找到了自己的刀,尚未想到,她的刀为何在枕头下,便已经握着刀了,哽咽的说道,

“王爷,您不能如此侮辱卑职!”

“傅大人,这是您自己提出的想法,如今又来指责本王?”

凌慬越说,越是生气了。

她也生气,他明明只是与自己睡在一张床上,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什么都没有,他凭什么要这么做。

证明自己,不过就是为了做点什么。

按理来说,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她证明了,可是,说不准凌慬能力强势,指鹿为马也是有可能的,再或者,他从一开始就是希望让人知道这件事,有了这样的传闻,她恐怕是真的难以嫁出去了。

“王爷?”

她难为,可是手中的匕首,任然要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撒谎,“王爷,卑职是因为冒犯过您,可是,您不能如此,您若是不想湘君嫁人,湘君便此生不嫁,遁入空门。”

眼中还多了泪水。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凌睿猜不出她与凌慬之间的关系,所以,更不能让他猜到了。

“王爷,您可是真的确定我家湘君是您的人?”

在突然来的声音都不及今日的多,先是凌睿的,现在是傅仲的。

“爹?”湘君面上一冷。

他什么时候来到了楼上,站在楼口,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但从问的问题来看,应该是听了许久了。

他看了看床边的湘君,朝着凌睿行礼之后,更在意的是坐在床边的人。

今日皇上与王爷一同过来吊唁,可是,皇上出现了,王爷却中途失踪,听下人禀报,他去了傅家祠堂,把在祠堂中的湘君抱了回来。

可他记得,他只是让湘君在祠堂跪上一夜,这已经是第三日了,为什么她还在祠堂,早已听说湘君与王爷关系匪浅,可他第一时间就能知道湘君状况,还是他傅家的情况,这让他不得不怀疑,他在傅家有探子。

凌慬的脸色,突然好了很多,只有靠近他的湘君知道,他并没有好太多,如今的脸色,只是他短暂的面部调控,他的真是心思,肯定不是面上的这样。

换了坐姿,腰躬了一些,可是,他还是不可一世。

面前两位,一位是当今皇上,一位是傅国公,只有他一个人坐在床边。

凌慬拿起腰间的玉牌,在手中把玩,越来越看不透的脸色,配上他说笑的口气,

“傅大人,本王说的,自然是……说笑的!”

湘君只好松了一口气,她的心都快提到心口上了。

凌慬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神经病,玩人是很开心是不是?

“多谢!”她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

凌慬听到,看了她一眼,然后起身,看着其他的两位。

“今日不过是看傅大人脸色不好,便逗逗她,至于她是不是本王的人,本王只能说,如此的姿色,实在是……难以下咽。”

难以下咽?丫的。

傅湘君的手中,已经握拳,如果他还在自己身边,没有站起来,她一定会狠狠的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