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歌看了一下这块翡翠,是苹果绿的冰种,透着光能感觉到里面有点絮状结构。白老见状笑道:“从明天开始每天八点来我这!学四个小时。我从艺术色彩开始教你!”说完直接从这兜里掏出一张纸,在上面刷刷的写了几行字。塞给苏长歌。

“好的!”

还老见他收了这个字条,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那个……”

“有事儿?”苏长歌见状询问者。

“明天你能不能给我做一个干锅海带!”

“……”全场都惊呆了。这是啥路子?也太LOW了,白老这身份要说吃什么山珍海味也能理解,爱吃这么家常的菜还一副特别麻烦别人的模样,老教授跟老爷子听到这话都臊得慌。什么跟什么啊!

“好!”苏长歌答应的倒是痛快。

话刚一落,就被莫唯深圈在怀里:“不好意思,我们还有事儿就不在这里打扰了。”说完也不管大伙儿,直接把拉着手牵出去。

“喂……我不是说过……人多的时候不要这么!”苏长歌刚刚跟他摊牌,这家伙怎么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莫唯深看着他目光中带着点点的深情:“我们回家!”说完牢牢的牵着他的手。

苏长歌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挣扎,顺从着上了车。

回到别墅里,之前那玫瑰花铺成的红毯早就已经消失一空。莫唯深抿着嘴唇有些失落:“我知道你的心思……也不求别的,但你以后能别躲着我吗?”莫唯深看着他,眼睛里说不出来的伤感。

“我尽量……”

“嗤……”他无力的笑了一下,什么时候需要如此麻烦才能得到一个男人,有太多方式让这个人永远都离不开他,可是他却想要对方的真心。脑海中却始终有苏长歌的影子在里面徘徊不去。莫少猛然撸起他的袖子。

“喂,你干嘛?”苏长歌像是受到惊吓的兔子似得。

莫唯深还是看到了他的手腕上有三道痕迹。苏长歌的皮肤很白皙,这三道伤口显得尤其明显:“你为了那样的人都能付出真心,为什么是我就不可以?”

最近去精神病院看过渣男,他都已经快要疯了,为了逃避刑罚故意把说成精神有问题,得知这个事儿,莫唯深顺水推舟帮助他完成的很顺利,为了掩人耳目去医院治疗。万万没想到跟他一个病室的人是个暴力破坏性精神病,入院一个多月就经常被这个神经病打个半死,肋骨已经敲碎了好几根,渣男疯狂的说自己不是神经病,可是大夫哪儿会相信他这个,一遍一遍的给他注射安定剂

莫唯深去看他的时候,他已经成了一个眼窝凹陷、肌肉松弛、精神萎靡的一个男人,跟之前意气风发的餐饮业小开相差甚远。

渣男看到他来,仿佛一切都懂了似得,愤怒的恨不能把眼珠子瞪出来,诋毁苏长歌说了很多话,其中就包括苏长歌曾为了他自杀,不止一次!果然激怒了他。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敢跟他这样叫嚣,就让他生不如死的活着。

面对对手他的心思冷酷总有应对之招,可当这个人换成苏长歌,却有一种有劲儿没地儿使的感觉。

莫唯深深吸了一口气:“玉石雕刻那个你量力而行,别太劳心,完不成我也可以寻访到真正的翡翠雕刻大师。万一雕坏了也没事儿,再赔他两块就行了,这翡翠虽然虽然难得,但用点心思找还是能弄出来的!”

“恩!”

“从今天开始你就到我的屋子里睡,里面不光有卧室,还有一个书房休息区可以供你雕刻看书之类的。你原来的那个客房面积太小。”莫唯深有几分疲惫:“我晚上不会回来休息了,这几天可能要处理一些公司的事情,你每天去白老那学习,我会叫司机专门接送你。”

“其实你不用这样做!”

莫唯深的自嘲的笑了笑:“你就当我犯贱吧!”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再也没会回过头。

苏长歌心中说不出的感受,他向来是一个既来之则安之的人,他这个屋子的确是整个别墅里最好的,地方也很宽敞。既然他主动提起也就却之不恭了。

忽然感觉到地上有个亮闪闪的东西在晃他的眼睛。走过去一看,在地毯的绒毛了藏着一个小戒指,里面嵌了一颗小碎钻亮闪闪的却一点都不夺目。工艺低调奢华,大概是手工定制的他还在里面看到了莫唯深的缩写字母。

这不就是他之前摆放在床上的那对男戒吗?

怎么就只剩下一只还是在地毯里藏着。

苏长歌直接俯下身子来寻找,可是房间很大,想要在地上找到一个小小的戒指难度不低。他寻了半天还是什么收获,就在他打算起身走了,忽然感觉到窗帘下面似乎有一点碎光闪动了一下,拉开窗帘,果然看到一枚精致的男戒在那里静静的呆着。把两枚戒指放在床旁的桌子上。

做下来开始想雕刻之事。

六十六也算是个大寿。自然是雕刻寓意长寿吉祥的好,他以前在宫中没少做过一些寿宴,对这个自然是驾轻就熟。工具还是之前那几把简易的雕刻刀。

无论是精细的部分还是粗犷的部分都用一把刀,这在雕刻界他们已经习惯打开工具箱里面是各种规格的工具,那些东西闪着冰冷的光芒像极了医疗器械似得。仿佛准备的越全面就越有底气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