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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箱子里的东西,是甲龙在结婚前就已经有的,小芬也是知道的,后來结婚之后,甲龙就把这个箱子放了起來,一直沒有用过。

直到今天,他才重新找出它,而小芬也是看到他拿出这个箱子,一下就着急和担心起來。

熟练的把子弹拿起來,一颗一颗的装进弹夹,放进手枪,然后别在后腰,这把枪每年他都会保养几次,所以不用担心它是否还能用。

甩棍带着外套,插在腰的两侧,对于匕首,甲龙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一把,揣在了怀里。

把屋子收拾好,走到门前。回头看了一眼寂静的屋子,然后开门,下楼。

晚上十点,是很多人家都已经准备睡觉的时候,h市的夜生活是属于那些年轻人,而大部分人家都是要按时休息的,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

可是今晚沒有休息打算的人更多。

在刘闪姨姥家的楼下,停着一辆车已经很久了,车内坐着四个一身混混打扮的年轻人,除了一个在注视着楼上房间里的灯光外,其余人都是在玩手机或者聊天。

“你说对付一个老太太,还用得着咱们四个人么,我一个人來就可以了,直接进屋揍她一顿,把屋里东西砸一砸,顺手拿走点值钱的,不就完事了么,这么小心翼翼的干什么,”坐在副驾驶,正玩着手游的年轻人不屑的道。

“这是刘闪的亲人,谁敢说附近沒有他们那些原先的小弟,真要是有的话,你一个人根本就不够对方打的,再说还有那些邻居,这俩那一件事出现,都不是你一个人可以解决的,知道不知道。”一直盯着楼上看的另一人说道。

后座一个头发染成暗红的人插话道:“刘闪,以前是有点牛逼,但是现在过时了嘛,早就成丧家之犬一样的不知道跑哪去了,我就不信还有人会还想帮他卖命。”

“都少说点,留点精神头,一会办事的时候,下手注意点分寸,一个老人,别一个失手给打死了。那可就不好了。”坐在驾驶位安静看着手机的人说道。

“快看,灯灭了。”

随着幻音刚落,其余三人都抬头看去,“好,过二十分钟,咱们上楼,那时候其余住户也都休息了,咱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与此同时,在王勇家,他的老婆李燕正喂着自己的儿子吃奶,在一旁,王勇的岳母正在喋喋不休的唠叨着:“你说王勇这个人啊,给家里來了个电话就失踪了,这去哪了,现在电话也打不通,还说让咱们别担心,这能不担心么,你说他一个酒吧经理,现在酒吧都被砸了,他时不时跑路了,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了,你说...”

话沒说玩,就被一旁自己的女儿打断了,“好了妈,你就别唠叨了, 王勇又不是沒有正事的人,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走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这句话让李燕的母亲气够呛,但是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看着自己怀里孩子熟睡的样子,李燕心里涌起一阵感动,轻轻的亲吻了自己儿子脸蛋一口,然后把他放在了婴儿床里。

感觉到困意的李燕关掉了客厅的灯,然后和自己的母亲回到了卧室,看了一眼旁边熟睡的儿子,两人也是准备睡觉了。

她不知道在他家楼下,有两辆车正安静的停在那里。

包括何贵李海老师等家人在h市的,不管你是在家准备休息的父母,还是正在外面玩的兄弟姐妹,都是被人盯上了。

甲龙沒有回网吧,下楼之后的他坐进了正等候他的一辆大众车里,开车的人是刘闪之前从j市带來的手下之一,甲龙认识,记得他叫李安,今晚打给他的电话就是他。

车子缓慢启动之后,李安说道:“根据咱们在宫家眼线说,宫宝成因为他儿子被阉的事大怒,找不到刘哥他们,就决定先那这些人的家人來出口气,而且还有着逼他们回來现身的目的,刘哥走之前告诉我,让我们这些人都听你的,所以我知道这件事之后赶紧给你打了电话。”

甲龙点点头,心里沒有太大的波动,“还有多少兄弟能用,”

李安犹豫了一下,“还有十多个,其余的人现在已经都不联系了,都是因为知道刘哥大势已去,所以不敢也不想再露面了。”

“人之常情,不怪他们。”甲龙叹道。

“这十多个人里,还有一大半是我们之前在j市就跟着刘哥的兄弟,只不过平时大家都是在暗处,做一些别的事,包括我,之前宫家都未必知道我的名字,我也是沒有怎么露面过。”李安笑道。

这时甲龙的手机响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一个陌生号。

“兄弟,这事我都知道了,麻烦你了。”电话那头,传來的是刘闪略带疲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