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起身,看着窗户外面白雪纷飞,带着几分难以描绘的美感,司夏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凉王殿下抱着小郡主走了进来,看着司夏又在接着飘落的雪花,只得无奈地笑笑,“怎么又在这般?你看你,现在都是当娘的人了,还这般不懂得爱护自己的身体,你现在不是在月信期间吗?还碰这些凉的?”

司夏只是笑笑,从木双笙怀里接过小郡主,“你呀,就知道说我,”司夏说着,看着自己女儿微微嘟嘴,不由得笑着,“对了,我们的女儿现在还没有名字呢?”声音带着几分软糯,看着木双笙,木双笙脸色确实有几分苍白,司夏看着,不由得有些担忧,“你现在怎么样?我看着,你的脸色有几分苍白,看着都没有血色。”这般说着,司夏抬手,探上木双笙的手腕,凝神屏息,心里隐隐地有几分担忧。

木双笙只是笑笑,“我能有什么事情?”脸色依旧苍白,“不过是你离开得太久了,思念成瘾罢了。”声音淡漠,甚至带着几分不以为意,司夏听着,却觉得心头一痛,甚是愧疚,只得暗自抿唇,木双笙看着,一吻落下,,动作极其轻柔,透着一丝情意和几分压抑,怀里的小孩子看着,笑着,“娘亲,娘亲……”声音甜糯,倒是与司夏的声音有几分像是,一笑起来,只觉得整个天空都明亮了,司夏看着,只得笑了,“你这孩子,醒得真是时候,来,看看,这是你的爹爹。”

木双笙接过,在小女孩的唇上落下一吻,带着几分难以言诉的宠溺,看着,“来,我看看,是不是爹爹的小宝贝?”声音虽然依旧冷清,但是,带着几分疼爱,眉眼也透着慈爱,司夏看着,也没有继续诊脉,看着木双笙的脸,心里虽然疑惑,但是看着精神还是不错,司夏这般想着,心里还是有些担忧,但是看着小女儿与木双笙这般亲密,想着,现在也不是适当的时候,只得暂时放在一旁了。

木双笙看着司夏,“她有什么小名吗?”声音冷清,看着司夏,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心仿佛都要融化一般,眉眼弯弯,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柔情,司夏看着,心里微微叹了一声,轻轻开口,“在边塞那边的时候,我倒是唤过她雪儿,只是现在,总得为她取个名字才好上玉碟,”司夏说着,“她才有正经的身份啊。”

“就是不上玉碟,有谁不认这个小郡主吗?”木双笙说着,眼神一冷,“看谁敢?”带着几分杀气,看着,更是衬得战神之名更加血煞了,司夏看着,只觉得木双笙眉眼之间都沾染了些许煞气,怀里的小郡主似乎感受到什么,不安地哭闹起来,司夏看着,急忙瞪了木双笙一眼,“还抱着孩子,你这是在干什么?”

“雪儿……”木双笙只得低声哄着,“雪儿,雪儿,别哭了好不好?爹爹抱你,抱抱亲亲举高高好不好?”说着,把小白雪往空中一扔,司夏看着,只觉得心惊,哪里知道,雪儿倒是喜欢得紧,“呵呵”直笑,司夏看着,也就仍由着木双笙去了,毕竟雪儿三年都跟在她身边,没有感受过父亲的温暖,这般,让他们父女二人相处也是极好的。

司夏这般想着,在一旁看着,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窗外,叶洛洛听着,手掐着碎玉,碎玉的手腕顿时红了一片,看着,还有几个鲜明的指甲印,眼里不由得闪过丝丝怨毒,碎玉这般看着,眼神里面的暗芒随即消散,叶洛洛有些愤愤不平,“那个女人凭什么?三年不归,为什么还能那般紧紧抓住凉王殿下的心?为什么凉王殿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碎玉听着,心里冷笑,脸上还是一副谄媚的面容,声音带着几分柔和,看着叶洛洛,“侧妃娘娘,你千万别生气,凉王殿下心里还是有你的,毕竟您可是为着凉王殿下生下了第一位世子,奴婢听说,凉王妃带着的是一位小郡主,这般看来,您以后还可以子凭母贵。”

叶洛洛听着,心里更是恼怒,“三年不归,还带回来一个小郡主,真真气死人。”叶洛洛说着,下手更加狠了,想着,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看着身边的碎玉,“本王妃现在有个好主意,你且附耳过来。”碎玉只得附耳过去,听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谄媚道,“娘娘,这个主意真真是妙极了。奴婢立刻去办。”

“嗯,”叶洛洛点头,看着碎玉,“小心些,别让我怀疑你的能力。”叶洛洛这般说着,高傲地扫了一眼碎玉,“我既然能够一直让你当我身边的大丫鬟,也可以一脚把你踹下去。”叶洛洛这般说着,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身边的碎玉,“你知道吗?你眼里的怨毒太过明显了,连我都看出来了。”声音尖细,叶洛洛看着碎玉脸上的隐忍,心里只觉得痛快,她来这凉王府,已经没有退路了,那就不妨得过且过了。

碎玉看着叶洛洛脸上的笑意,只觉得心里一阵寒意,第一次,对眼前这个女人有些害怕起来,第一次觉得之前一眼可以看透的女子,现在带着几分心思,她竟然看不透了,碎玉这般想着,背后一阵冷汗,不敢再想什么,小跑着出去,为叶洛洛去办那件事了,奴婢的本性便是,为了保命,不惜任何代价,碎玉这般想着,心里竟然带着几分怯意。

“最近,京都里面,似乎一直在传凉王妃的事情,都在议论,她失踪三年,莫名其妙归来,身边还有一个小女孩的事情……”一个人说着,看着身边的人,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隐晦地笑意,“我看,这种女人居然还有脸回来……”

“凉王妃是怎么了吗?”一个人似乎有些疑惑,看着面前的人,声音疑惑不解,看着面前这个不断淫笑的人,“你为何笑得这般……那可是凉王妃,你不会是忘记了之前凉王殿下是如何处置暗地传流言的人了……”

“空穴不来风,”那个人“呵呵”笑着,看着面前的人,“凉王殿下越是那般,只能说明,他的王妃就是那般不堪。”声音夹杂着几分淫笑,看着眼前这人一脸平静,只得接着说道,“你是不知道,凉王妃长得那是一个俊俏,看着就如同仙女下凡一般,这般,整个就是一个红颜祸水……”

“这倒是不错,我之前远远见过凉王妃一面,”另一个人说着,看着之前那个人,“犹如天仙下凡一般,我当时看着,都不敢呼吸,生怕惊扰了这般美丽标致的人。”

“呵呵,”那个人又笑着,“那是之前,谁知道凉王妃失踪这三年发生了什么,我可是听说,在京都之外,有一家妓院,曾经有过这般美丽标致的人物,只不过,现在妓院一夜之间消失了,连痕迹也消失不见,”那个人说着,又喝了一口酒,看着眼前的人,带着几分醉意,“这怕不是那一位的手笔。”声音带着几分惧意,“说起来,我是当真佩服凉王殿下,堂堂战神,这般喜欢一个女子,竟然还可以忍着那般作为,真是丢战神的名声,”这般说着,又胡乱喝了一口酒,嘴角带着几分笑意,“趁现在,我先去妓院逛逛,说不定……嘿嘿嘿。”

众人听着,也是笑笑,纷纷付账,“等等我,我也去……”几人说着,脸上都带着浅浅的笑意,一起勾肩搭背走了。

司夏看着身边的小女孩,笑着,“你叫木念夏,木念夏,”声音软糯,司夏说着,手采了一朵鲜花,插在木念夏的耳边,“看着,多么俊俏的小女孩啊。”司夏看着,只觉得越看心里头月喜欢,小女孩坐在床上,开口说着,“木念夏,娘亲,娘亲,木念夏……”声音细腻软糯,小女孩的面容十分有七分神似司夏,眉眼极其相像,还有三分倒是极其像木双笙,忍冬看着司夏,“小姐,郡主的膳食好了,让奴婢来喂小郡主用膳吧。”

“嗯,”司夏点了点头。看着忍冬,“我看着她最近脸色有几分苍白,说话也带着几分有气无力,不知道是不是饿着她了。”司夏这般说着,看着忍冬手里的粥,极其清淡,“原来这般清淡,三岁孩子可以适当吃点碎肉了,”司夏摇了摇头,忍冬也笑着,“那下一次为小郡主熬些肉粥,奴婢看着,小郡主现在倒是极其有劲,大概是小姐想太多了。”

“大概吧。”司夏说着,把木念夏放到摇篮里面,看着忍冬把粥端到木念夏面前,木念夏本就已经会自己吃饭了,哪里知道这一次,木念夏直接把粥打翻了,司夏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这般皮,还是个女孩子呢。”忍冬看着,“要不然,奴婢再去端一碗过来,小郡主可不能饿着了。”

司夏点点头,“你去吧。”司夏说着,便把木念夏抱进来放进,看着木念夏在床上爬来爬去,只得笑着,“这般好动,肯定是随你爹爹,娘亲小时候可没有这般难伺候。”

“娘亲,娘亲……”木念夏说着,“抱抱,抱抱……”声音软糯,司夏听着,只得抱起木念夏,“你要去哪里?”

“举高高,”木念夏说着,“娘亲,娘亲,娘亲,我要举高高……”木念夏说着,挣扎着就要跳起来,就像昨天爹爹那般,司夏只得无奈扶额,看着木念夏,“娘亲不行,等爹爹回来好不好?等爹爹回来,带着你抱抱亲亲举高高……”司夏说着,奈何怀里的木念夏还在不断地挣扎,只得抱着木念夏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木念夏看着,司夏不举高高,嘴角一咧,司夏只得哄着,“我们出去看花花好不好?”

司夏说着,起身往门外走去,正巧碰到忍冬,忍冬走过来,低声说着,“小姐,我觉得小郡主的膳食有问题……”声音低微,司夏听着,看着怀里的木念夏,眉头一皱,带着几分不悦,“怎么回事?”忍冬看着,“我刚刚去的时候,他们说那粥被笼玉拿走了,没有多的了,我只得换了别的,谁知那是笼玉正巧去厨房,看见我,有几分惊讶,知道小郡主的粥洒了之后,有些紧张,额头上似乎出现了些许冷汗,”忍冬说着,声音愈发低微,“接着,她拿过我的碗,不知道做了什么,我有些担心,不敢直接拿给小姐,就偷偷为了些许给小老鼠,结果,小老鼠竟然死掉了,”忍冬说着,微微侧身,“如果一切都是巧合,那么,外面这一切应该不是。”

司夏顺着忍冬身边望过去,看着,竟然有一两只小鸟的尸体倒在地上,看着,嘴角沾染了些许米粒,“小姐,您觉得这事该怎么办?”忍冬说着,看着碗里的粥,眉头紧皱,“我竟然没有想到笼玉是这般的人,差点害了小郡主,小姐,我对不起您。”

司夏只得开口,“这事,先不要打草惊蛇。”声音带着几分冷淡,看着面前的忍冬,“你先去小厨房做些吃食,对外就说是我饿了,想要吃些小东西。”

“是,小姐。”忍冬应声离开,司夏看着地面上散落的白粥,眼里闪过丝丝阴狠的目光,司夏敛眉,任何人伤害她,她都觉得还好,但是,如果有人打上了木念夏的主意,那么便是不可饶恕,司夏这般想着,不由得看了看怀里的木念夏,木念夏看着司夏,嘴微微张开,带着几分苦腔,“举高高……”

木双笙听着自家小闺女的声音,急忙走进,看着司夏,“这是怎么了?小郡主,你怎么了?”声音带着几分宠溺,“是不是要举高高?”木双笙接过去,身上的官服还没有脱下,直接和木念夏闹了起来,司夏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身边的小男孩,“你是?怎么来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