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花凤舞醒来之后,所有人都把她当小公举一样对待。

走哪儿都会有人寸步不离,一坐下就会有人自动端茶倒水,肚子一叫就有人端饭来吃,天天吃什么银耳汤,燕窝大滋大补。

“王妃,吃饭了。”花凤舞半百无聊躺在草地上假寐,被寒水叫醒。

看着寒水端来的一盘子东西,花凤舞满头黑线。

“这是什么。”

“木耳汤。”

“这个呢?”

“木耳炒肉丝。”

“这又是什么?”

“凉拌木耳。”

“……停停停,为什么全是木耳?”

“补血。”寒水一丝不苟,面容淡然冷漠的说道。

……

有时候想找花椰玩,不需要问,直接到烨朔那里去,保准找得到。

不知何时开始,烨朔就有了猫奴的属性,天天跟着花椰到处跑,洗澡喂食什么的,全是烨朔一个人干的,花凤舞都自愧不如,觉得花椰的主人不该是自己。

来到烨朔的地盘,花凤舞老样子门也不敲一脚踹过去,就看到花椰倒在地上,烨朔双手按住折腾的花椰,来了个“地咚”,这画面似曾相识……

“该死的,你连猫都不放过!”

烨朔吓得立马松开了手,手足无措,俊美的小脸憋得通红:“我,我我……不是,我只是,只是……”

烨朔结结巴巴,花凤舞看得更兴,冲着花椰招招手,花椰轻而易举跳到了花凤舞的肩膀上,头蹭着她的小脸蛋。

“只是什么?花椰那么可爱,你居然还欺负它!”

“花椰身上有泥巴,我想帮它清理一下。”

“……啊啊啊!小臂崽子!”

当然,花凤舞还在生君篱笙的气,并不是小肚鸡肠,而是君篱笙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让她闷闷的,于是见到君篱笙,她心软所以不会恶言相向,也不会对他冷淡疏离,只是不会和他像之前一样亲密无间。

“哟,阿篱早上好!”花凤舞自然和他打招呼。

君篱笙在外人面漆一向都是戴着面具,所以只能看出他深邃的双眸委屈又带着复杂。

“舞儿,你还是不原谅我吗?”

“等你明白为什么我会生气我就原谅你。”

这时候,水清秋不知从哪儿跑了过来,美好如同百合般的脸,额头上流了很多血,澄澈明亮的双眼泪汪汪,跑过来就很委屈。

“凤舞~”

“坑货,你头上怎么弄的?”

“我肚子饿了,没有看清楚路,撞去了!凤舞帮我擦药!”水坑货说的委屈,看起来委屈,处处透露着委屈的气息,让人怜惜。

花凤舞还没有开口说话,君篱笙走上前一步,悄无声息把花凤舞挡在后面,眼睛微微眯起,透露着危险和霸占欲。

“她是我的,你自己擦去。”

哟哟哟,哪儿来的醋味?

“你没听说过医者不能自医么。”水清秋小声嘀咕。

花凤舞无奈,只好绕开君篱笙,拿过水清秋手上的纱布什么,说:“蹲下。”

水清秋乖乖蹲下,任凭花凤舞的小手在自己头上鼓弄,轻轻柔柔的,露出满意的表情。

君篱笙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悄悄退后,摘下面具。

花凤舞刚把水清秋擦完赶走,一回头就看到,君篱笙摘下了面具,露出俊美无俦的脸,脸色苍白,略显病态,画眉黑眸,琥珀色泛着淡淡金光,泪痣一点,平添妖冶,额头上缓缓流出殷红鲜血,妖孽至极。

“你你你,你头上怎么也受伤了?”花凤舞大吃一惊。

反观君篱笙一脸淡然:“刚才撞的,给我擦药。”

看着君篱笙双眸有着点点期待,花凤舞顿时恍然大悟,这厮是故意的,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