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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辰在她身旁坐下,大手伸过来在她额头上摸了摸然后松了口气,又见她一副傻愣愣的模样忍不住轻捏了一下她的脸,“怎么了?还没清醒呢?”

她还是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霍斯辰也认真地与她对视。

“我怎么了?”好半天郁澜溪才缓过劲儿来,轻喃了句。

“你严重低血糖引起昏迷,这两天又高烧不退,我们现在是在医院。”她脸色苍白,尖细下巴和眸底窜过的迷惘无助引发了霍斯辰强烈怜惜,伸手将她揽入怀里,温柔轻声,“没事了,都过去了。”

他想想都后怕!

席迪意外的一通电话令他心里长了草,原本已经忙得不可开交的他怎么也定不下心来继续工作,按理说,郁澜溪辞职不算什么大事,在T市,辞职都像是家常便饭似的习以为常,甚至可以说,他倒是巴不得她辞职在家。

但是,这通电话令他坐立不安。

他了解席迪,不是什么大事绝对不会让他打这通电话,在电话里,席迪简单地交代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便更觉得事态严重。

从认识到即将结婚,他已经足够了解她是个重友情的女人,这一次,怕是渃玲璇已经将她的心伤透到了极点。

他能理解她的绝望,被好友出卖,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锥心之痛。

他是二话没说直接放下手头工作去了机场,等下了飞机后正巧接到暴雨的红色警告,先是一路飞车到了别墅,没人,又到新房,也没人。

坲绫和奶奶那边他也找过,郁澜溪没去。他这才察觉事态严重到超乎意料,外面开始下起了雨,雷电交加,天色已然黑透。

她的手机关机,无法问到她的位置。

他又生怕她真的就堵在路上,遇上暴雨出了危险,情急之下冒着大雨满T市城开找。

难以形容找到她的瞬间心情,像是那次在寒天雪地里终于被他找到似的激动和紧张。说实话,他也是头一次遭遇如此罕见的暴雨,当他赶到现场时足以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大多数的车子被泡在了积水中,小型一点的车子已经被积水没了车顶,救援车、吊车等等全都到了现场抢救。

等他找到郁澜溪的车时,积水已经淹过大半个车门,万幸的是她所在的地势较高一点,但雨势大到离谱,如果他再晚到一会儿,她随时都有窒息甚至死亡的危险。

他二话没说砸了车窗,一路将她抱上了救护车。车子里,她整个人都像是断了翅膀的鸟儿,软绵绵、瑟瑟发抖地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他搂紧她,那种后怕感从未有过。

他知道她在害怕,知道她很无助,于是便在她耳边一遍遍轻喃,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了,我在你身边……

这个女人,倔强的时候令他哭笑不得,可无助的时候,令他怜惜到了极点,恨不得将所有能力全都倾囊出来,保护她,爱护她,不再让她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

郁澜溪窝在他怀里,熟悉而又温暖。他的嗓音在胸腔中盘旋钻进她的耳府,是充满磁性的低沉好听。

没挣脱,任由他搂着自己,又感到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像是怕失去般紧张。

“我昏迷了很长时间吗?”再开口,嗓音有些嘶哑,喉咙火烧火燎的疼。

“两天。”霍斯辰微微拉开她,伸手捧起她的小脸,凝着她的眸光窜着心疼,“傻丫头,怎么这么想不开?你知道我找不到你的时候有多着急,嗯?”

两天……

她竟然昏迷了两天。

“我不是想不开,只是没想到会遇上暴雨。”敛下睫毛,遮住眼底的倦怠,轻叹了一口气,气流溅在霍斯辰的手指尖上,漾开属于他的淡淡气息。

这气息,干净,充实、安全。

她倒是有些讨厌自己了,这么快就忘了他的坏了吗?他跟姚琳娜的事后续如何至今都没给她个准信儿,她该生气的,可是心底那么清楚地知道,当在暴雨中被他抱在怀里时,她竟然真的什么都不怕了,也不觉得孤单了。

“这阵子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要做。”霍斯辰低头,温热语息散落脸颊,引得她痒痒的。

“你怎么回来了?”她微微避开他的气息,咬了咬唇。

头顶上,男人低叹一声,有些纵容还有些宠溺,“我不回来你早就向阎王爷报道去了。”这两天有媒体报道出有人在暴雨丧命的新闻,雨势太急,也是有人被困在车里出不来又等不到救援最后淹死的情况,报道中也提到了她所在的双井桥,大部分车瘫痪被淹没,也有出现伤亡的情况。

这一场大雨,搅得整个城区都动荡不安。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目光灼灼赶忙又低下头,哑着嗓子说了句,“早点报道更好,早死早投胎。”纯属句气话。

霍斯辰听了却勾唇一笑,伸手用力捏了下她的鼻子。

“唔……好疼!”抬手打在了他的胳膊上。

霍斯辰松手,起身给她倒了杯水重新坐下,递水上前,“就算你到了阴曹地府,我也能给你翻出来。”见她丝毫不提辞职的事,他也不便主动提及。

如果可能的话,他倒是情愿她一辈子呆在家里,做个专职太太最好不过。

“自大狂。”她嘟囔了句,拿过水喝了几口。

霍斯辰凝着她,忍不住伸手轻抚她的头顶,出差这几天,他很想她。

她没拨开他的手,亦没避开,低头小口小口嘬着水感受他掌心的温暖轻柔,像个乖巧的孩子。喝得差不多她抬头,他却忍不住低笑,“瞧你,喝水都喝到嘴巴外面去了。”

郁澜溪抬手刚要擦,他却伸手拉住了她的手,低头凝着她,目光变得幽深情重。她被他目光灼痛,欲要垂脸,他却俯身吻上了她的唇畔。

她的身子一僵,他的吻却是缠绵悱恻,吻干她唇角晶莹水珠后,涔薄的双唇贴上了她的唇瓣,轻轻碰触,她的呼吸浸染他的气息,他的动作如此温柔,温柔得令她一时间恍惚迷惘。唇瓣忍不住颤抖,却激起男人的渴望,他的吻由温柔倏然转为霸道强势。

唇间的力量令郁澜溪紧张,双手攥拳捶打霍斯辰结实的肩膀,却如同敲打在铜墙铁壁上似的。

郁澜溪一脸通红,轻咳了几声“那么大人了,快别闹了,忍还在呢······”

“咳咳,那个、属下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没办好,我、首领阁下,属下先告退。”说完一溜烟就没影了。

他的吻来得太猛烈,侵扰她所能控制的知觉感官,他的舌追逐她的,时而温柔舔舐,狂佞贪婪,似体贴情人又似粗野蛮汉,彻底侵略她的芳香。

“唔……痛……”他的强势最终还是弄痛了她,皱眉呼痛泪花闪闪。

霍斯辰闻言,眷恋不舍放开她的唇,却又不急着离开,薄唇轻轻在她唇间厮磨,温柔低笑,“弄痛你了?哪儿疼?”

“你明知故问。”她瞪他,却因他的搂紧无法抽离。

绽放男人唇间的笑容扩大,轻啄了她一口,“现在还疼吗?”

“你别这样,放开我……”这是医院,他疯了?

“不想放。”霍斯辰却笑得更温柔,似情人般低语在她脸颊,抬手,修长手指如微风般轻轻拂过她的额际,颊畔,最后停留在小巧圆润的耳垂上,徐缓轻揉慢捻,像是玩弄又像是怜爱。

她的心弦被他拨弄得虚软无力,抗击的意识也在他舒缓的揉弄下一点一滴地消除。霍斯辰的手指顺着她的颈线下滑,停在她锁骨凹陷的柔嫩肌肤上。

“我好晕,想要休息了。”郁澜溪害怕这种感觉,却迷醉于他轻柔的抚弄,忍不住侧过身子,像只小猫一样偎依在霍斯辰怀里。

“躺在我怀里休息。”霍斯辰低头在她耳际似煦风般轻声吟喃,伸手将她搂紧,轻叹一口气于她耳畔,“澜澜,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她身子一怔,侧抬脸凝着他。

“想我吗?”霍斯辰垂眼与她对视,目光所及尽是柔情,“这些天,想没想我?”

郁澜溪红唇微启,颤了两下。

笑,蔓延在他的眉眼之间。他将她搂得更紧,低头亲吻她滑腻的脸颊,蛊惑她说出心中的话,“亲爱的,告诉我你想我……说你很想我。”

迷乱的情愫像是一小撮火焰,迅速在他吻过的位置急速窜烧,她的心跳很快,快到近乎要窜出了心口,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的耳膜拼命被强烈的心跳声聒噪着,这心跳声是她的,亦是他的……

“我……”郁澜溪喃喃,被他的温柔浸染得意乱情迷,满满情愫涨得心口都在痛,忍不住逸出,“我想——”

“咳咳——”

想念他的话还没等说出来便被意外的咳嗽声打断,有人故意为之。

郁澜溪蓦地清醒,这才发现竟有人进来了都没察觉到,一把推开霍斯辰,努力平复心底的激动情绪,但是没用,脸上的灼热感迟迟未退,他的吻仿佛仍印在她的唇上,健硕的身躯似乎还紧拥着她。

是坲绫,正憋着一脸的笑故作内疚,“呀,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两位小别胜新婚的情致了。”

再看霍斯辰,英俊的侧脸早就变得铁青,大有一副杀之而后快的残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