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我有些郁闷,原本我还以对方觉得我太精明呢,原来是因为我连猪都不如。起码猪就不会问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也不会透露出什么不该说的秘密。

旁边响起四眼的小声,“哈哈,小泥鳅,你终于肯说一句实话了,一点不错,你就是一个笨蛋白痴。”

我懒得理他,想了想,突然将手中的灯光变了一下,用出了一种全新的电码。“我就不相信这回还有人能认出来。”我嘴角露出笑容,觉得终于找到一条秘密保险的通道。这次我使用的是上上个世纪早期就出现的莫尔斯电码,这种古老的电码早就被淘汰了,现在还会的人想必绝对不多,我就不相信这里这么巧还有人看得懂,就是不知道年轻人懂不懂这种电码。

让人惊喜的是年轻人很快也回复了一条,同样是莫尔斯电码,但是我看的却非常晦涩,毕竟莫尔斯电码太古老了,学习十分不易,有些信息丢失的严重,我看了很久才明白年轻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终于问了我一个问题,但他问的问题非常奇怪,其实不算是问我的,他问我的问题是关于我二舅的,问我知不知道二舅这次来贺兰山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我有些疑惑,二舅说了是来倒斗的,如果杨莲真伽的陵墓真在这里的话,绝对是个超级大肥斗,对此我一点怀疑都没有,为什么年轻人会问这种问题呢?

我如实说了我所知道的,也就是二舅告诉我的,想看看年轻人是什么反应。结果信息传过去后那边却陷入了沉默,良久都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我又尝试用手电发了一串莫尔斯电码过去,但很久也没有得到回应,但我知道年轻人还在那里,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陷入了沉默。

我并不是一个不识趣的人,既然年轻人不愿意再说,那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也没有再问,和四眼一起靠在石壁上并排坐下来。

我跟四眼说了年轻人和我交谈的东西,四眼显然比我更老道,他说,这种人,不会去做那些无聊的事情,他的每一个举动都肯定带着目的性的,他问我的那个问题也肯定带着目的的,应该是和二舅有关,只是他觉得并不能从我身上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便失去了与我继续交谈下去的兴致。

这种说法使我比较惊奇,难道年轻人和二舅还有什么瓜葛?不过我相信,既是他们有什么瓜葛,也不会是什么深仇大恨,不然以年轻人的身手,对付二舅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行了,这些东西你就别多想了,你二舅那种人,城府深,嘴巴严,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你肯定无法从他的嘴里得到答案,咱们还是说说这个人吧,你觉得他像什么?”

“像什么?”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我实在无法用什么东西来形容这个年轻人。

四眼笑了,说你看他是不是像一个传奇?

传奇?我异样看着他,感觉这个称呼很是新鲜。

四眼解释,说这种人就像传奇一样,神秘、遥远,人想要看清,却怎么也接近不了,但那又是真是存在的,让人敬仰、惊艳而向往的故事。何为传奇?就说明它的与众不同,说明它的高度,说明它带给人的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