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赵侧妃的卖力哭诉,安陵木槿只理了理发丝,很淡定的看戏,赵侧妃为了拉她下水也是够拼的了,居然不惜扒出自己女儿的黑历史。

安陵画丹也没想到赵侧妃居然把这件事情直接说出来了,眼里对赵侧妃含了一丝厌恨,母亲怎么可以这样!这下她的脸没处放了,这个母亲如此拖她的后腿,干脆死了算了。

“哦!赵侧妃的意思是说画丹妹妹的话就和预言神明一样,说什么都是真理吗?那么她要是说父王能当上皇帝吗?是不是皇帝舅舅现在就要退位,那她要是说赵侧妃你明天就死了呢?那赵侧妃你是不是也要自杀?”

安陵木槿双手托住后脑勺,仰着靠在椅子上,唇角微微扬起,一双灵动眸子的流转,映射出戏谑的光芒。

“……”

安陵画丹脸色一白,赶紧收起脑海中的想法,她狠狠瞪了安陵木槿一眼,有些不明白,安陵木槿怎么会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安陵木槿那双眸子里的光太恐怖了。

“还有一点啊!那天画丹妹妹在宴会上的表现……咳咳!真的好勇猛,那可是无人能敌的,也许画丹妹妹记错了呢!也许那个男人是画丹妹妹的人呢?毕竟那个更有可信度呢!”

“……”

现场安静的可怕,赵侧妃和安陵画丹根本没有语言可以反驳,安陵木槿这句话无疑是直接戳到她们的伤口上,还在她们伤口上撒了一把辣椒粉,那滋味简直酸爽。

安陵木槿在心里默默给冥尘道歉,她这句话可完全没有诋毁他的意思啊,只是玩一个梗而已,冥尘这样忠犬型的优秀男人,她怎么可能拱手让人?而且还是安陵画丹这种伪善的白莲花,简直就是拉低冥尘的品味。

赵侧妃恼羞成怒了,气的直跳脚,眸子喷火:“安陵木槿,你住口!别给我狡辩,那个明明就是你的野男人,凭什么赖在我们画丹的身上?”

“哦……”安陵木槿不急不躁的起身,缓慢的走向安陵画丹:“既然赵侧妃说那个男人是什么我的,那么还请赵侧妃拿出证据,顺便把那个男人也叫过来,我也想认识一下那位牛哄哄的小兄弟。”

“……”

赵侧妃几乎被安陵木槿弄得无话了,俗话说得好,捉贼拿赃,捉奸捉双,这她要是能找到那个野男人就好了,那样的话看她安陵木槿还能怎么油嘴滑舌,可是现在最重要的一点,她找不到那个安陵木槿的姘头。

如果说前一句话让赵侧妃和安陵画丹完全没有话说了,那么下一句就要把她们两个人已经能把她们气到吐血,气到内伤了。

“还有啊!就算那个男人是我的,赵侧妃你也看着点儿人吧!请问我这么大个荣槿园,哪里亲热不好,我为毛线还要跑到画丹妹妹的房间里给你们找把柄啊?我看起来像这么傻缺的人吗?”

尤其这句话安陵木槿是用很无辜的眼神看着她们所说,这种态度任何人看着都会笑出来,可是赵侧妃和安陵画丹有的只是苦涩的笑。

她们没想到安陵木槿根本就不接她们的话茬,还再一次拿安陵画丹的丑闻说事,看来安陵木槿真的是变了,她们要小心的应付,不能再粗心大意了。

赵侧妃再一次使眼色给安陵画丹,让她赶紧的回去,等有证据来了再收拾安陵木槿不迟,可是她没想到这样反而激发了安陵画丹的反叛之心。

“哼!安陵木槿你还在油嘴滑舌的,让那个双腿残废的老不死的家伙滚出来,本小姐倒是要问问她看你到底做了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

安陵画丹没脑子,气不过赵侧妃的态度,不顾自己平时伪装好的形象,直接上前两步,吼出了这一番话,并用挑衅的眼神睨着安陵木槿,她不好过,安陵木槿也别想好过,母亲不帮她,她便自己羞辱安陵木槿。

残疾吗?安陵木槿倏地望向安陵画丹,眸子已经结了一层冰寒,带有危险性的声音一出,这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变低了几度:“安陵画丹,你说谁是残疾!”

是个人都觉得这房间里的气氛不对劲,想要劝安陵画丹赶紧适可而止,可是安陵画丹就是像脱缰的野狗一样,死活都拉不回来,非要往作死曦路上一路狂奔。

“安陵木槿!你少给本小姐装傻,那个老不死的当然是你的那个奴婢玉嬷嬷,她不是双腿瘫痪了吗?让她出来看看她一手教出来的你是如何学会在外面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