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说栗书亭没有原则,性情多变的人。睍莼璩晓在情爱和感情方面,本身就是浑浑噩噩,大梦如初。认真了就吃亏,不认真更吃亏。

周宇毕竟是女人。心思细致着呢。看宝贝儿子近几日又打蔫了。心里明白,暗自着急。有心和老公栗志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可是想想就泄气,栗志本身对感情就是个粗枝大叶的人。对儿子的个人问题,更是很少问津。不是他不爱儿子,更不是他不知道这是亲生的儿子。而是的确是没有那份心思。工作忙是另外一码事,而是天性使然。他对任何人的情感都是麻木的,漠不关心的。在他看来,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换句话说,男人女人搭上一对儿了就行。

知夫莫若妻。时间久了,周宇也跟着麻木了。不过是对老公的表现麻木,而绝非对儿子熟视无睹。为何天下人绝大部分身为儿女的都和妈妈亲,应该和这个有着密不可分的直接关系。

王老二在镇上泡小女孩儿的事,已经是妇孺皆知。周宇并不知情,本身她对这些也毫无兴趣。自己常年在省城做生意,很少回来。所以自己的眼界高了,即便知道镇上发生了什么事,也是很不屑的。周宇每次回家,很大程度上都是看儿子的。多时待上一个礼拜,少时三两天就又返回省城了。对儿子的异常表现,就是这次回来发现的。而且这次回来,周宇原打算住上一两天就走的。可是看目前儿子的状况,那般萎靡不振的神态,自己能不担心么?

“哥,哥在家吗?”周宇一听就知道是栗严冬。原本对栗严冬非常恼恨的她,今天却不是以往的态度了。原因是,栗严冬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毛毛躁躁的。而且人也变得有钱了,还很大方。每次来都带很多贵重的烟酒之类的东西。周宇这个月回来几次,不是看到栗严冬本人,就是看到客厅内的烟酒。问起栗志,才知道是栗严冬买的。人嘛,就是那么回事,说到底,谁也不能免俗。尤其是周宇,根基毕竟在农村。所以很容易被表面现象所撼动的。由此,她又想到了,儿子身边没有这么一个人,还真就不行。当然了,前提是要守规矩枸。

“伯母回来啦?”栗严冬从心里是打怵周宇的。不过,栗严冬很会察言观色。他注意到了细节,周宇没有像以前那样讨厌自己,排斥自己了。而自己呢,也的确真心牵挂着栗书亭。不管怎么混,好赖自己总是知道的。

“严冬来了?”周宇客气的打着招呼。

“哎,我哥呢?”栗严冬边问着边把手中的一兜子水果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缵。

周宇无奈的看了一眼栗书亭的房间,“在房间还睡着呢。唉,我猜他又是想那个刘满月了。这次回省城,我怎么着也托朋友给书亭介绍一个,至少要超过刘满月的。”

栗严冬眼珠子一转。讨好的说道:“伯母,你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周宇一愣,并没有读懂这句话的意思。

“伯母,你要是能找到一个明星级别的,也许能解决问题。说句家里话,你也找不到,咱哥也配不上人家。我倒是觉得这次有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伯母,王老二睡了一个小姑娘,被吴曼抓了个现行,这事儿你不知道?”

“谁是吴曼?王老二睡小姑娘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周宇很是不以为然。

“伯母啊,这关系可太大了。你不知道,吴曼是王老二的未婚妻,也算是夫妻了,听说两人都领结婚证了。就差婚礼没有办了。那个吴曼是县城凤凰庄大酒店的老板。县里的明星企业。也是县里接待外地客人的一个标志性窗口。我可不懂,这也是听别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