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顶帽子扣的太大,王守将当即吓得掉了手中的书信,桑不归捡起一看,抖开那页纸举到他面前,“人赃并获”

“你们……你们是何人?”王守将动也不敢动,只大声道:“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等是皇上的密使,贤王勾结琼玉国里应外合谋夺皇位,现已被软禁在烨城,逍遥王临危受命奉旨勤王,你身为赤水城守将,舀我后越俸禄却为琼玉国卖命”花惊澜将剑往前一抵,沉声道:“好大的狗胆”

王守将正哑口无言,两相街之时,门外一阵杯碟摔碎的声音,小童连滚带爬地叫人:“来人啊……快来人啊……有刺”

花惊澜不予理会,扫了一眼地上的人,道:“琼玉与后越开战,敌国信使入城,守将不先羁押反而引人入府,你这勾当还干的不少”

“冤枉”王守将大叫一声,“此人只说是贤王信使,来前并未言明是琼玉国之人”

“将军”

“将军”

重重铠甲相磨与比邻的脚步声涌进这小院落里,花惊澜抓了王守将面对着外面,压低声音道:“王将军,你现在还有最后一次机会,琼玉国的先锋营就在城外红枫谷,若你带兵扫除先锋营接应逍遥王大军入城,待反王平定之后,自然有你论功行赏的时候”

王守将也不是傻子,这个节骨眼上,谁王谁匪不过是看成败而定,这两人不过是逍遥王派来打开城门的人,一登门打开,如果日后又是贤王做了主……

花惊澜将他往前一推,将他推出书房,道:“如果现在你不听我的话,我管保你活不到后越新帝登基的时候”

王将军浑身一震,连忙道:“来人啊,把琼玉国的探子给我捆起来”

花惊澜满意地点点头,将淳于庄的小油书信收进袖中,用剑推着他往外走,“现在请王将军出兵剿灭敌军”

王将军神色不甘,贤王有琼玉国做后盾,这场仗情势明了……但,悄悄看了一眼身后的人,他心思一动,趁着走出月洞门的时候一把抓住身旁的士兵朝花惊澜推去好借此脱身

花惊澜眸中戾气一闪而过,抽出身边士兵的长剑斜下一剑要了他的命

将手中剑一扔,她抽出袖中书信举高展露在众人眼前,高声道:“王守将通敌叛国,勾结琼玉国,现在证据确焪,我奉命将其斩杀”

众人噤声,花惊澜又道:“副将何在?”

迟疑片刻,人群中一个粗犷的男人走了出来,却不是方才将琼玉国信使引进来的那人,他朝她拱手道:“敢问公子,奉谁之命?可有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