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来的女眷,大半是为了淳于庄与淳于燕,花惊澜瞧了一眼,淳于戎和淳于茹都不在。

“花小姐尝尝这茶,是今晨露水熬制的沸水,比古井的水还要甘醇。”司徒珂持起花团锦绣瓷杯,得体的错错盖子,低头含了一口。

花惊澜将茶放到唇边,寻思片刻又放下,似是心事重重。

司徒珂看了一眼,便道:“花小姐大可不必为流言蜚语伤神,时日一久,便可不攻自破。”

花惊澜叹息着摇摇头,苦笑道:“太子妃不知我苦恼何处,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无怪天地。”

“这话从何说起?”司徒珂抿唇一笑,“当日三王爷请旨可是点了名要娶你。”

花惊澜眉心微蹙,一抹忧色自然露于水眸中,“那不过是赌一时之气,他的心思不在我身上……若不是我,他与妹妹不会闹得这么僵。”

司徒珂眸沉如水,暗地里已经多了一分计较,面上还宽慰她,“圣旨已下,花小姐且安心做新嫁娘吧。”

又匆匆说了两句,司徒珂便借口要去招呼其他人离开了,花惊澜独自坐在亭里,细品晨露茶。

其实她想要的,不过是司徒珂把淳于燕中意花婉玉这话传到淳于戎耳里,无论司徒珂认为她是有心拆散也好无心诉苦也罢,这虚无缥缈的事给淳于戎琢磨一阵也会琢磨个怪出来。不管花婉玉的帝后之命是真是假,只要淳于燕对她动了心思,淳于戎势必会心忖芥蒂。

宁可信其有这话在皇家权斗中可是至理名言。

“小姐,”皎月紧张地在她耳边说道:“我们一会儿是不是要打架啊?”

花惊澜含着一口茶怪异地瞄了她一眼,“你听谁八卦的?”

“不是您让我们带家伙的吗?”皎月依旧紧张。

花惊澜想笑,正了正脸色道:“那你带了什么?”

皎月从袖子里扯出一朵含苞牡丹,瘪瘪嘴道:“就这个。”

花惊澜“噗嗤”一笑,“你还真当我是来选美的?”

皎月把牡丹塞给出云,“我不要了。”

出云没舀稳,牡丹就落在了石阶上。

“牡丹纵有倾国色,不若沉鱼一抹羞。”台阶下,身着紫色长衫头束金冠的男子拾起牡丹,递于花惊澜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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