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lickeye_content' “秀秀”皎月追魂夺魄地把花惊澜从被窝里拽出来,掐着她的大腿道:“你别睡了容家找上门来了”

花惊澜从梦魇中惊醒,瞪大眼睛喘了一口粗气,四肢发软,就像浸泡在海水中一样。

皎月心细,见她这副模样,遂问道:“做噩梦了?”

花惊澜抹了额头的虚汗,深吸了一口气才问道:“容家的人来了?”

皎月这才回过神来,道:“是,容家老爷亲自上门来了”

容家老爷,容衡远,花惊澜顿了顿,容佩和容清在江湖上都能独当一面了,这样的事还需要他亲自出马?

“秀?”皎月轻唤了声。

“帮我收拾一下。”花惊澜道:“今天穿那套红色清绣白梅纱裙。”

皎月高兴地应了一声,这些衣服都是逍遥王送来的,本来摆在箱子里动都没动,她今日说要穿,想必已经想好了对策。

“秀……真好看……”等到花惊澜一身红衫上身的时候,出云把眼睛都瞪直了。

淳于燕穿红傣与众不同的妖,而花惊澜穿红,则傣了与众不同的霸气。

说老实话,花惊澜并不喜欢红色,太接近鲜血的颜色,她会出现闻见血腥味的错觉。

这让她有杀人的冲动。

“走吧”

花厅内,崔秀林与花百相端坐在上,苗落香与花蜚声坐于右侧,容衡远与容清坐于左侧,几人脸上分明没有笑意。

花惊澜从偏厅小径走出的时候,花百相端着茶的手重重一颤,一双眼睛死死落在她身上。在旁的崔秀林轻轻一咳,他连忙收回目光,道:“澜儿,你过来,先见过容伯伯。”

花惊澜心情并不好,让皎月搬了张椅子来放在中央,款款而坐,神色疏冷,“有什么事?”

花百相拍案,震得茶杯瓷片一阵响,面上分明有了怒意。

“昨天在茶楼的事你给我原原本本的交代出来”

花惊澜瞥了得意的容佩一眼,道:“什么茶楼,我不知道。”

“你竟然敢不承认?”容佩大声道:“你和一个老头合伙来讹我们”

“皎月,跟众人说说,我昨儿在做什么?”花惊澜轻轻撩起袖摆,懒懒倚在一侧。

皎月睁眼说瞎话,“秀昨天在院子里背书。”

“你胡说,昨天就是你出手伤了大哥”容佩急道。

容衡远示意她稍安勿躁,又向花百相拱了拱手道:“花兄,可否让我问令嫒几个问题。”

“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