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9-20

门栓被沈逸拨开时,罗淑清睁开了漆黑的双眼。她本来就没睡着,脑海里一会是大学里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一会是年迈的爷爷枯瘦的面容,还有那些苦命的女子被肆意折腾得场景怎么也无法从脑海里驱逐出去。这个年纪,还是个大学生对于男欢女爱都有着朦朦胧胧的向往,而那应该是两情相悦自然而然的生命交融过程,哪能是一方对另一方肆意玩弄。

这不是人过的苦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也不知爷爷走了没有,家里知道不知道她这个苦命的女儿被土匪劫持到山寨,什么时候能把她给赎出去。

她发誓如果有一天她能从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土匪窝里出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要把祸害过她的土匪杀光,找个知冷知热心上人她已经不再幻想,残花败柳之身也对不住人家,谁能帮她报这个血海深仇她就跟谁,做小或没有什么名分她都不在乎,虽然,她并没有受到实质的侵犯,但她坚持认为自己已经不再那么圣洁了。

迷迷糊糊想着心事,似睡非睡之际门栓响了,虽然响声很轻微不注意根本听不到,但她还是听到了,抬眼望去门栓一点一点向外滑动。“有贼,还是一个胆大包天的贼,要是这个贼能把我从这个魔窟中救出去,他就是我的白马王子,我就嫁给他。”心里想着,心脏不争气地咚咚跳个不停,手心里满是汗水,双眼直勾勾盯着门口,大脑里一片空白。

门,终于开了,一道年轻身影闪身钻了进来,来人向土炕上望了一眼,那是怎样的眼神啊,冰冷的目光中带着凛冽的杀气,虽然实现模糊,但她还是感到了那股令人颤栗的杀气,激得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人也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沈逸有些疑惑不解,进门时感觉一道若有若无的目光盯着自己,这股目光中没有杀意有的只是迷茫、哀求、害怕等弱者才带有的情绪,百战精英对于别人的目光、杀意、危险有直觉的反应,这些感应多次救过他的命,因此他才下意思向炕上望了一眼。

低下头、弯下身慢慢清理地上散乱的鞋子等杂物,这才蹑手蹑脚走向墙边胡乱摆放的枪支,同时眼角余光不断瞄向土匪们沉睡的土炕。

罗淑清明白了过来,这个人真的是贼,他要偷土匪们的枪支,这是一个机会而且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跟着这个人也许今晚就能逃出这个魔窟,虽然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什么人,逃出去会怎样对待她,但不管怎么说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想到这脑袋中一阵清明。

她是一个聪明的姑娘,知道轻举妄到的后果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轻轻挪开压在身上土匪的胳膊,掀开被子慢慢坐起身来,只有胸衣遮挡的两只雪白的高耸毫不掩饰地裸露在空气中,暴露在那个人面前,她相信只要那个人眼睛不瞎就能看出她不是土匪而是被掳掠来的女人,羞耻是羞耻了一点,但能保住命。

沈逸刚刚摸到两支枪,眼角余光就看到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个年轻女人从土炕上慢慢坐了起来,女人的动作很小心很轻柔还有一丝优雅的味道,好像是怕惊动了他或者是土匪。

罗淑清还没坐稳,一支黑洞洞的枪管就已经顶住了她的脑门,冷得毫无感情的目光毫不客气盯住了她,罗淑清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毒蛇盯住的青蛙,冷得血液都像是冻结了。

黑影笑了笑,调皮地指了指她的只有一点胸衣遮挡的两只雪白的高耸,从地上捡起一件衣服向她晃了晃。

罗淑清又羞又气,还有一丝委屈,你以为我愿意这个样子,没办法事关自己的小命,罗淑清穿着诱人的三点式一点点从炕上爬了下来,黑暗中那个人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自己的身体。

虽然又羞又急,但罗淑清还是松了一口气,至少这个人不会杀她,而且看来他还有搭救自己的意思,否者的话她可能已经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蹲下身在地上胡乱捡起一条土匪折腾那些姐妹们时掉到地上的裤子就往身上套,可能心情波动的厉害,而且她还不敢坐在炕沿上穿,怕不小心惊醒了沉睡的土匪,套了几次都没有套在身上,急的她都快要哭了。

那个人可能怕她大喊大叫,也可能真想救她,把四五支快抢背到门外靠墙放了下来,转身进屋抓住她瑟瑟发抖的身子,宽厚的胸膛有力的心跳使她惊慌失措的心安稳下来,那个人粗暴地抓起她一条腿往裤腿里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