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鸾势大,洛染更是天纵之资。必须要集两国之力,才能战而胜之。

原本仇遂辺倒也没打算真跟凤云浩有什么冲突,只不过,凤云浩镇守剑屏关多年,也与他多有摩擦,故而他才想到在初见之时压他一筹。

却怎么也没料到,会被凤云浩抓住语病,反败为胜,一时间倒有些下不来台。

他身边的副将见此情景,深知此时不是与凤云浩针锋相对之时,当下咧嘴一笑,朗声道,

“凤大元帅风采卓然,且又是如此年轻,我家将军见猎心喜,免不得要多嘴啰嗦几句,还望凤帅勿怪。”

凤倾城聪明绝顶,自然知道那副将的意思,更何况,此时的确不是与他们计较之时,当下微微一笑,道,

“仇大将军也是风采依旧,这些年久仰大名,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请入营吧!”

不与他计较,不代表她没脾气,所以,她话虽说的客气,可是却语带嘲讽,仇遂辺明知她话中有话,偏偏反驳不得,吃了个不大不小的暗亏。

剑屏关营中表面其乐融融,事实上却是暗潮汹涌,不管是凉国军士,亦或是凤家军,都十分清楚,虽是并肩作战,但是主帅却只有一个。

两边的人,都希望自家将军为帅,故而难免会语言上有所冲突。

只不过两军皆知此时乃是关键时期,闹归闹,倒也没出什么不得了的事。

另一面,慕容瑾带着即墨,日夜兼程赶往剑屏关,他恨不得长上翅膀,立刻就飞到她身边去。

经历了失子之痛,如今的城儿,该有多伤心?所以,他一路上,并没有任何休息的打算,直接就是驿站换马,直冲剑屏关。

即墨看他如此,虽明白他心中急迫,却也担忧他身体吃不消,

“皇上,如今皇后娘娘已在剑屏关,不会有事,你实在无需如此。”

慕容瑾头也不回,骑在马上风驰电掣,

“不,我一刻都等不及了,我知道那孩子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若是我早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绝不会让她前去凉国。”

“这万里江山与她相比,便什么也不是,若是这江山社稷需要牺牲她的孩子来保全,我要这江山有何用?”

“如今的她,只怕是万念俱灰,我怕若是去晚了,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大叔,我真的怕再也见不到她了。”

说完这句话,慕容瑾扬鞭,

“驾!”

即墨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这孩子的性子,像极了柔姐姐,罢了罢了,舍命陪君子吧,当初自己既然选择陪在他身边,如今自然也要事事为他考虑。

另一面,北杳跟晓得也在去剑屏关的路上,晓得一路上悠哉悠哉好不惬意,可是北杳却知道,晓得越是表现的悠闲,就代表事情越严重。

三日前,晓得突发奇想卜了一挂,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却被天道反噬受了内伤,当时晓得就苦着一张脸,

“北杳,这次真的惨了,我上次以为是错觉,原来不是,我的确已经入局,如今已经无法窥测天机,这可如何是好?”

北杳看着他,突然想起当年晓得也曾说过这样的话,那时候,自己彻底失去了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