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想这次回去肯定能当英雄,可能每一个男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一个英雄的梦,谁想到弄出了岔子,现在为了一幅画又给自己惹上麻烦,可能就是这个奔波劳碌的命,要是让我真的停下来,还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好,总不能整天捧着手机,然后看那些明星在真人秀上耍宝,其实都是在演戏,特别的假。

那个人说的特别隐晦,我想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他愣是不说,所以,我更愿意和市场上卖熟食的打交道,行不行给个痛快。

看着那几个人脸上的表情,我隐约猜到,这一次可能挺危险,早就听人说故宫里面特别邪,白天在里面转都是阴冷阴冷的,一旦太阳下山立刻关门,就是因为那些东西闹的太凶,而且还有几个地方一直不对外开放,始终锁着门,用符镇着,当然,这都是传说,我从来没有见过。

“总得让人填饱肚子。”

胖子在后面嘟囔着,声音还不小,这小子肯定饿急了,我的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的叫,已经快到晚上,我们下飞机以后就往这边赶,中午饭还没吃上。

这年头想让马跑得快,肯定你得先喂饱伺候舒服了,饿着肚子上阵,弄不好拉两泡稀直接跑了。

“是我们忽略了,先打电话问问肖老的情况,然后带着那几位专家,还有这几位去吃饭。”不愧是当领导的,事情考虑的很全面,很快,电话打回来,已经到了医院,只是情绪激动而已,并没有大碍。

“走吧。”

千万不要说北京这个地方房子太贵,如果和深圳上海比比,其实也还可以,毕竟人多啊,不管盖多少房子,还是满足不了需求,所以只能眼睁睁的往上涨,也正是因为人多,餐饮业肯定发达,是人就要吃饭,其实说直白点,人活着就是为了一张嘴。

我把那副画交给那个带头的,看着他小心翼翼收好,然后交给身后的那个人,不停的交代,应该是存放的地点,那个人点头,然后拿着画走了。

这个时候,我更关心今天晚上可以吃什么,在美国那段时间,吃的只能用苦逼来形容,我们跟着往外走,因为政策管的严,现在高级的饭店基本黄差不多了。

“今晚,吃地道的烤鸭,北京的特色。”

听到吃烤鸭,胖子直往下淌哈喇子,我们三个平时也会买回来吃,上面写着北京果木烤鸭,味道还不错,只是从来没有吃过正宗的北京烤鸭,所以,还是有些期待。

从另外一条街绕过去,很快看到吃饭的区域,鲁菜、湘菜、川菜,人来人往的特别热闹,门口保安站在那指挥一辆白色的小车往后倒。

我们在一家比较雅致的店前停下,说它雅致,确实是和旁边的几家店相比,装修风格走的是那种守旧风,门推开,一阵扑鼻香气扑来,那种热气和香味彼此掺杂在一起的香味。

“威爷,不赖!”

胖子是这方面的好手,当初听胖子吹牛,光闻味就能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

我们上了二楼包间,然后开始点菜,这些我们都是外行,最好就是听着,因为根本不懂,如果你上来叫一个东北大拉皮或者猪头肉拍黄瓜,总感觉不对。

菜很快上来,很多都没吃过,有人点了酒,这种酒和我们平时喝的不一样,晚上的时候故宫里特别冷,所以喝点酒暖暖身子,我们三个原本就不是那种会客气的人。

第一杯的时候还没什么,第二杯的时候,脖子的位置忍不住疼了一下,接着我的耳边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声音,那个声音很怪,一直往你的耳朵里钻。

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目的时什么,一个很怪的声音不停在我耳边念着。

“威爷,没事吧。”

我放下筷子,大牙察觉到我的脸色有些不对,“没事,上个厕所。”那个声音还在,而且速度很快,就好像一群蜜蜂在你耳边不停的嗡嗡嗡,当时特别的心烦,胃里面开始往外翻腾,当时感觉要吐。

我站起来,从胖子身后挤过去,然后往外走,迎面过来一个车子,上面放着一只金黄色的烤鸭,前面站着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刀还有一个叉子,我走过去的时候,那个人居然很诡异的朝着我挥了一下手里的刀,左手的叉子顺势点了一下,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要把我身上的肉割下去一样。

我往卫生间跑,里面没有人,关上门我就开始吐,搞什么鬼,别看在外面风餐露宿的,我的肠胃一直不错,基本上是熟食、辣鸭脖子轮换着吃,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我蹲在那,胃里的东西几乎已经吐空,食物里夹杂着酒的味道,那个声音随之消失,怎么会这样!我皱了一下眉头,难道有灵缠着我,如果是,我肯定能发现。

我晃了一下脑袋,那种奇怪的感觉消失了。

梆梆梆,我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于是冲了水,顺势用手在嘴上擦了一把,我推开门出去,居然是大牙,“威爷?”大牙应该是察觉到我脸色不对,于是出来看看。

“没事了,好像吃坏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