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进怒极反倒是笑起来,“是吗?”脸埋进她劲间,噬吻磨蹭,像是逗弄猫咪,大手下滑,“他那么好,你有让他这样碰你吗?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还是,你跟我缠、、绵的时候一直幻想是他?”他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利刃,直戳她心窝。

“韩进,你无耻!”江若涵挣扎,拼了命的想挣脱一手出来给他一巴掌,可是越挣扎,手扭得越疼。

韩进终是不忍她伤着自己,翻过她,直直看着她的眼睛,“是,我就是无耻,这世上只有我对你无耻是合法的,你最好给我记住,离陆少城远一点!”

江若涵大眼睛里盈盈满眶就是倔强的不肯落下一滴,嘲弄笑看着他,“韩少爷,你这个样子很容易让我误会你是在吃醋。”她脸上的嘲笑更深,“哦,不对,一个肆无忌惮出轨却要求妻子为他立贞节牌坊的人,是不懂什么叫‘吃醋’的,这只是一种变、态的‘占有欲’!”

韩进微微眯起了黑眸,眸底酝着摧毁一切的暴虐。

“变态的占有欲?好,我就让你试试什么是真正的‘变态’!”

没有一丝怜惜,直接冲了进去。

江若涵张开的唇,声音咔在了喉咙,疼得直抽气,韩进从来都是言出必行的,她被翻来覆去折成各种屈辱姿士,他恨不能把她折断,她觉得自己要死了,要死在他手上!

几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她发间镀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他大手揽在她腰间强势将她禁锢在怀里,她背对着他,一整晚,两人保持这个姿式没有动过。

他睁开眼睛就可以看见她肩头的青紫指印,伸手,修长的手指抚上去,她缩了缩身子。他知道她醒着,只是不想面对他,昨晚,他确实出手太重了,略带薄茧的指腹在她肩头细细摩娑。

“疼吗?”声音很轻,好似怕吓着她。

“放开我,我要去洗澡。”江若涵的声音平静而冷淡。

韩进起身就要抱她。

江若涵抓紧被子,“不要再碰我!”满满的防备。

韩进抿紧薄唇,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套上,大步离开,重重的一记关门声,几分烦躁,几分沉闷。

江若涵一点一点蜷起身体缩成虾米,终是缀泣出声。

韩进并没走远,斜靠着墙,烟圈自他薄唇一圈一圈,吐出,扩散,她的哭声隔着门板传过来,像一把尖而利的爪子,一下一下抓在他心尖。

月向西斜,时间静静流走,江若涵就那样把自己关在房间一整天,喉咙焦渴,想喝水,动了动,发现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强硬撑起身子,够床头的水杯,怎么也够不到,越急感觉越渴,越渴就越急。

“砰——”水杯一下被她碰倒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门也在这个时候开了,韩进进来,他一直都没走。

“你要什么?”没有起伏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江若涵不回答他,也不看他。

“是要喝水吗?”他处理地上的碎片,边问她。

她还是不作声。

韩进自顾去倒了杯水过来,“不作声是最蠢的反抗方式,难受的是自己!”水递到她嘴边,“张嘴。”

江若涵被他激得要开口,无奈,喉咙干燥焦渴得厉害,又气又恼,抬手就将水杯推开,水洒出来泼了韩进一身,她想,她又要惹怒他了,他一向对她是没耐心的。

果然,他脸色一沉,就握住她手腕。

“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江若涵一天滴水未进,不生病才怪。

她脑子昏昏沉沉,咳了两声,“不要你管。”声音嘶哑得厉害。

韩进二话没说提起她靠在自己怀里,“喝水!”

江若涵无力挣扎,就是不听他的话。

韩进仰手喝了一口,欺上她的唇,撬开她贝齿,水从舌尖过到她嘴里。

“咳咳……”她被呛到。

“还不好好喝水?那我就一直这样喂你!”韩进声音冷淡,大手却一直顺着她的背。

江若涵平复了下气息,瞪着他,“水放下,我自己喝!”

韩进也不勉强她,水杯交到她手里,看着她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水。

“还要吗?”

“不要。”她的声音比他还冷。

韩进轻笑了一下,放她躺好,“这里有温度计吗?”问她。

“没有!”

“急救箱呢?”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