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子启和子衍的挑衅以及当下已是叛乱的举动,闻仲最受不了,当下就怒骂:“平王、敬王,你们这是想做什么?相当乱臣贼子吗!”

子启和子衍听了嗤笑几声:“太师,我们这是为了维护成汤天下,太师还是弃暗投明的好。三弟身为大商天子,却动摇大商根本,罔顾祖宗礼法,他启用奴隶,任用贱民为官,以贱民辱贵族,毁宗亲根基!今日,孤王身为宗亲自当秉承祖宗礼法,维护大商根基,未免我大商江山动荡飘摇,孤王希望你等明识之士与孤王一起稳固大商江山,请大王退位让贤罢!”

“放肆!你等逆贼别在这里说得天花乱坠,我闻仲忠大王忠大商,平王敬王还是束手就擒,不要一错再错!”闻仲当即就拿出了一双金鞭,这金鞭可是先王所赐,可以上斩昏君,下斩奸臣。

子启哈哈大笑,“闻仲你不识好人心,也罢,来人啊,将闻太师抓住了!”

闻仲刚想冷笑一声要出手制服子启和子衍,不想就一阵无力,软了身躯,赶紧以金鞭撑地,抬头狠瞪子启一眼:“平王你——”

子启冷笑着看向已经无力跪地的闻仲,还有祭坛上陆陆续续倒下来的人,他为了这一天筹备多年,怎么会没有手段解决这个武力值破表的闻仲太师还有令他忌惮的子受呢!

自从子受被立为太子他就开始谋划着,装出一副傲慢自大,刚愎自用的样子,光明正大的笼络群臣和诸侯,让子受看着他的肆意,然而私底下,真正被他收归己用的人,几乎没有几个被子受清洗出朝廷,如今,就是他成事之日了!

子启上前,用脚轻辱地勾起闻仲的脸,“太师,若是你早先顺了孤王的意该有多好,这*醉的滋味好不好受?这可是我特意找来的招呼你们的,而且,不仅仅是*药呀,还是穿肠毒药呢,你们就好好地忍受最后的七日性命,然后看着孤王登基为王,好好后悔吧!”说完子启就仰天大笑。

闻仲一阵头晕目眩,想运功逼出毒药却没有丝毫作用,反倒是晕眩越来越严重,眼前已经一片迷蒙,他沙哑的声音都有些弱了下来,“你——这逆贼!”

子启不再搭理他,反而走到子受身边,蹲下,然后伸手狠狠掐住子受的下颚,咧出一个扭曲的笑容,“三弟,大哥对你可好呀,还让你还妻儿聚在一起死呢,感谢大哥吧!从小父王母后就对你比较好,什么好的都给你,大哥也是对你好的呀,为什么你就不能对大哥好一点呢?把王位让给大哥多好,自己带着妻儿过逍遥生活去,不好吗?非得逼着大哥这般对你,真是让做大哥的伤心啊。”

子受淡淡地看着他,眼里无波,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当下的情况,他看着子启说:“你真的以为你赢了吗?”

子启嗤笑:“很显然我赢了不是吗?现在你还能反抗吗?这里已经被我控制住了,你还能做些什么逆转局势?笑话。”

接着子启松开掐住子受下颚的手,站起来走到祭坛边上,张开手臂,对着底下被士兵制服的大臣以及女眷说:“孤王是大商的天子,顺孤王者,生;逆孤王者,死!”

底下众人看了,有些人就跪了下来,“臣(妇)拜见大王,大王盛世威武,龙威浩荡!”

子启哈哈大笑,“好!好!好!”然后就阴鸷鸷地看向那些不愿顺服的大臣,“士兵,将他们当场斩杀!”

那些大臣或是白着脸,或者青着脸,但是他们都不会屈服在乱臣贼子脚下,他们虽然有时会跟子受对着干,但是若论忠心,他们此刻坦坦荡荡,忠心耿耿。

可是,士兵们丝毫没有动作,他们甚至将抵在大臣们背后或者是喉咙间的兵器放下来,肃然站立,面无表情。

子启僵着脸,“你们还不动手——”话音未落就已经戛然而止,子启的身躯颤抖了下,一把长剑穿透他的胸膛,然后被缓缓拔出,他死也要转过身来,看见的是背后一脸微笑,与他兄弟共难的子衍,“二弟——”

子衍微笑不改,眼神温和,用着最轻最柔的声音对子启说:“大哥,好好安息。”

一时间,底下的大臣和女眷们都惊讶地直瞪着这一幕,真是峰回路转,这兄弟阋墙的真是好戏一出又一出,高朝迭起呀!

这时候,众人只见原本瘫倒在地无力动弹的大王,王后,太师等人齐齐起身,子受轻轻拂过衣服上的灰尘,然后对众人说:“平王谋反证据确凿,已由敬王大义灭亲,褫夺平王封号,除平王宗籍,但念在平王与孤一母同胞的份上,准其葬入王陵。”

众人高呼:“大王仁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