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充什么大尾巴狼?谁是流氓?谁又是死变态?想来你还没有分清楚状况是不是?”

说着,他站起身来,背过身去拿起放在床边的衣服,从容不迫地穿着。

他倒是没觉得露个臀部有多影响。

那个可恶的女人都已经把他前后都看过摸过了,区区一个后臀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林蕊菲错愕地眨了眨眼,望着宋杭礼送上到下唯一白皙的后臀。

那两半像是苹果一样的白皙瞬间诱惑了她。

她不由自主地想到,初遇的那天晚上,她似乎还对着那性感的翘臀使劲乱摸来着……

“额……”她擦了擦嘴角,迅速爬下床,裹着被子就要穿起自己的鞋。但是,军鞋被她踢得乱七八糟,光找着一只,便顺脚趿拉着宋杭礼另外一只军鞋,直接向浴室里狂奔而去。

嘴里还喊着:“死了死了死了……”

又是死了!宋杭礼额头上青筋暴起,她怎么不直接死翘翘算了!

本以为这样也就算了,谁知,才刚刚穿上内裤,就听到浴室里传来“咚”地一声,紧接着是一声痛呼。

宋杭礼咬牙,面色铁青地走上前,敲了敲门。

“女人,你在里面做什么!不要再这样大声喧哗了,一会儿人们都被你给招来了!”

别说是人,就连狼都有可能招来!

他真是抽风了才会认为她偶尔也很可爱,更不该认为她适合做一个好军人。

就这样没素质也没军纪的恶女人,白给他提鞋都不愿意认识!

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当初自己为什么要选择跟这个女人假结婚?

真的是糟糕透了!

林蕊菲的大脑一阵阵发懵,她脱完衣服后,为了不把鞋给弄湿了,所以就赤脚打开莲蓬头。

结果被莲蓬头上的冷水冻得一打哆嗦,这才想起没开热水器。

她光着的脚踩在潮湿的地面上才走了两步,冷不丁的一滑,后脑勺好像是磕在了铁盆上,痛得她呲牙咧嘴的。

随着她的躺下,铁盆直接倒扣在她脸上,后脑勺直接又与地板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谁能想象一下,她才跑完了负重二十公斤的六十圈,浑身酸麻胀痛。

又跟宋杭礼那个该死的家伙瞪来瞪去的,实在是烦躁透了。

她忍着痛,疲乏地闭上眼睛,只想好好睡一觉算了。

“林蕊菲!林蕊菲!”

宋杭礼连着敲了好几下门,都没得到回应。

顿时心中一慌,联想到她可能受了很严重的伤,急忙撞门而入。

“林蕊……”

声音戛然而止,只见花洒不断有水喷下来,地上一具修长白皙的身子就那样四仰八叉的躺着。

女人胸前的两团白嫩的浑圆在灯光的照耀下,隐隐可以看到那两朵粉嫩的小桃花正在随着水的滋润,花蕾变得饱满。

林蕊菲的脑袋上扣着一个军绿色的铁盆,整个人一动不动地躺着,好像全然不知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似的。

而纤细的柳腰下,大腿内侧隐隐露出一些毛发似的地方,立即让宋杭礼意识到自己联想到了什么。

那一瞬间,他竟然想疯狂地扑上去,继续二人第一次见面时还没有完结的欢爱……

甩了甩燥热的脸,不对,这样的想法完全是不对的。

他深呼一口气,走上前蹲下来。

刻意忽略眼角余光触及的那两团雪白的柔软。

小心地掀开水盆,映入眼帘的是林蕊菲略显疲惫的睡颜。

伸出手在她鼻端凑了凑,当感受到那平稳有力而又温热的呼吸时,宋杭礼这才放下心来。

拍了拍她的脸,蹙眉轻唤道:“林蕊菲,你醒醒,林蕊菲……”

“唔……妈,我好冷,帮我盖盖被子……嗯……累死……”

林蕊菲语无伦次的话从口中缓缓溢出,她的身子纹丝未动,整个人又继续沉睡过去。

宋杭礼微微一愣,随即意识到林蕊菲是真的累了。

倔强得按照刘雪可的惩罚要求跑完全程,别说是新兵连的女兵,就算是各项体能训练优异的老兵也有些困难。

如果不是因为林蕊菲从小便与父亲接受了不少体能训练,直接有可能在操场上大吐血。

等等!

冷?

他惊觉地仰起头看向林蕊菲上方的花洒,满是肌肉的长臂伸过去,水是冰凉的!

“这个白痴!”宋杭礼低咒一声,她甚至连热水器都没开!再这样下去,她肯定是要受凉的!

宋杭礼懊恼地站起身来,先把凉水关上,又快速到外面取了一个毛巾被过来。

刚想帮她盖好再抱起来,就听她惊恐地双手挥舞着。

“癞蛤蟆……好怕……”

宋杭礼恶寒地抽了抽嘴角,原来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怕癞蛤蟆。宋杭礼把她裹好,抱着走了出去。

快速穿好衣服,才找找了条干净的毛巾为她擦头发。

可是,他总这样不醒也不行,再过不久,她宿舍里的人就会发现她没有回宿舍。

万一再找到这里来,两个人的关系岂不是第一天就要被拆穿了?

想到这里,宋杭礼停下动作,见林蕊菲一直没有清醒的迹象,这才转身走向外面。

安全起见,他把宿舍的灯和门窗都锁好后,才走向部队的女兵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