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听说了没?保康侯爵醒了!”

“哈,老张,你这个消息太落伍了,我们早就知道了!”

“天佑保康啊!侯爷为了我们新康城而战,身负重伤,联邦其他人不施以援手也就罢了,竟然还看着那个黎明侯府来欺辱我们!幸好苍天保佑,侯爷吉人自有天相,这才没让黎明侯府得逞!”

“天佑不假,吉人自有天相也是不假。不过准确的说,应该是侯爷有天意护体,遇难成祥,危机时刻,自有贵人出手相救。”

“贵人?什么贵人?”

“嘿,你还不知道呐?保康侯爷需要一种叫做补天丹的神药来救命,这种丹药虽然珍贵,但是在联邦也不是没有,但是那狗日的黎明侯爵,将市面上所有的补天丹都提前收购了,以此要挟我们保康侯府,要挟康宁大小姐嫁过去!”

“还有这等事?!”

“你以为?据说黎明侯府和保康侯府有着千年恩怨了,这次咱们侯爷出了事,那狗日的黎明侯爵落井下石。他们将市面上的补天丹全部都给收购了,就是想逼得大小姐就范。这群狗日的打的好算盘啊!但是天佑保康啊!就在这时候,一个青年出现了……”

酒馆里,一名酒客说的眉飞色舞,仿佛一切都是亲眼所见一般。

在他的口中,陈器成了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的壮汉,一看就知道他的不凡。

不过说的虽然夸张,但许多事情倒也是真的,毕竟那天拍卖以后,新康城进行了大清洗,虎牙军都出动了,几十家在普通人眼中高高在上的豪门被整个抄家,这种大事根本就瞒不了人。

对于这些家族的覆灭,这里的酒客都表示喜闻乐见。

仇富心理多少都有一些,但更重要的还是对这些家族的不齿——能够在新康城拥有一席之地的家族,无一不是靠着保康侯府起来的,这种知遇提携的恩情不容抹杀,任何背主求荣的行为无论披着如何光明伟岸的外皮,都是让人鄙夷的。

在得知陈器用三颗补天丹,一颗救了保康侯爵之后,剩下两颗一共坑了黎明侯爵府七千斤元晶石时,所有酒客都发出了羡慕无比的惊叹声。

七千斤元晶石,换做金币的话那就有足足上千万金币!

这些金币便是联邦的那些豪门大族也没有几家就是说能拿出来,就能拿出来的。

这些酒客大都是冒险者,哪怕在荒界收获颇丰,但是一年下来能赚到一两万金币就已经是高收入了,而且还得冒着生命的危险。

陈器一夜之间赚了上千万金币,对于这些普通冒险者们来说简直就是神话!

“可是这样一来,他也把黎明侯爵府给彻底得罪了,堂堂侯爵府被这样一个普通人坑的那么惨,这笔钱他有命拿,未必有命花!”有人酸溜溜的在一旁冷言冷语。

“那你就想差了,”之前那就酒客不屑的道:“这位陈器小兄弟是因为保康侯爷才得罪了黎明侯府的,而且对保康侯爷有救命的大恩,你们认为咱们侯爷会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这肯定不是!咱们侯爷义薄云天!”

“所以了,侯爷已经立这位陈器兄弟为保康侯府顺位二十八位的继承人,从此他就是咱们侯府中人了,除非黎明侯爵想要跟咱们保康侯府彻底开战,否则他在明面上是绝对不敢对陈器下手的。”

“明面上肯定不敢,但是私下里就不好说了。”

“私下里也不怕,当我们保康侯府的虎牙军是吃干饭的?”

“也是,侯爷醒了,大家都是侯府,谁怕谁来?!”

“话倒也不是这么说,那陈器毕竟不可能一直呆在侯府里啊。”

“对了,谁知道那位陈器现在在哪?还在侯府当中吗?”

“这谁知道?你问这个干吗?”

“呃……我就是随便问问,仰慕,仰慕……”

一夜之间,陈器的大名传遍了整个新康城,仰慕他的人倒是有很多,而且脑子稍微活络、消息比较灵通的人士都知道了陈器的底细——髓膏的发明者!

有髓膏在手,本身的修行资质又逆天——据说已经是沧澜武院学生当中的第一强者,便是白家的白剑珄都相较不及。

这样的人物,又得到了保康侯爵的大人情,那么接下来只要他不陨落,十年之后联邦之中就当能听到他的名字。

这种未来的强者自然是要越早结交越好,别的不说,光是能在髓膏当中分上一份,那就能够赚大发了!

只是,自从拍卖行那一夜之后,再也没有外人见到过陈器,一些消息灵通的人通过保康侯府的下人打探,却发现陈器竟然也没有在侯府当中。

陈器到底去了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