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年级女子首席贾阮仪被人在擂台上活生生打成了猪头,这个消息毫无疑问的引爆了整个沧澜武院。

不是所有人都去看了这场决斗,那些没去看的人得到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你特么在逗我”,在确定以后,后悔的捶胸顿足,痛不欲生。

有资深的八卦人员表示,“贾阮仪被打成猪头”事件,远了不敢说,但绝对是近十年来沧澜武院里发生的最劲爆的事件。

这么大的事传播的速度自然也是飞快,决斗结束后的一个小时不到,陈器的火锅还只吃到一半,贾阮仪还没来得及被送回贾家,保康城内有身份的人物就都知道了。

下午五点钟保康城发行的晚报当中,有几家晚报头版头条刊登了这条消息,只是因为没有影像,所以显得略有不足。

贾家的家主贾章叔在自己的豪宅里砸碎了一个据说是大灾变以前的瓷器杯子,他是贾家的当代家主,同样也是贾阮仪的父亲,最宝贝的小女儿被人当众打成了猪头,他无论是面子还是里子都挂不住了。

更不要说保康城里和贾家不对付的那几家,第一时间就将这件事情刊印成报,然后散发的满城都是!

现在整个保康城都知道他们贾家这次丢大人了!

“阮仪怎么样?”

管家回答道:“伤不重,已经用药压下去了,就是脸上还有些浮肿,短时间之内只怕只能戴口罩了。但就是哭,谁劝都没用。”

能不哭吗?

堂堂天之骄女,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和耻辱?!

贾章叔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打阮仪的那个小子呢?什么来历?”

“这小子有些不得了。资料上说他是来自于阳川城,之前刚打赢了平嘉、广元、博菁三郡的全郡大比,而且是发起了特殊挑战后打赢的。他以一己之力拿到了那三个郡的A级扶持名额,但他却没有留在那里继续上学,而是来到了沧澜武院。哦对了,据说他是被特招的,是闵副院长亲自特招的他。”

“闵知音?!”

“正是!”

“查出他和闵知音之间是什么关系了吗?”

“还没有,但应该没什么关系。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个陈器很邪门。我们找了沧澜武院里熟识的几个教授打听,可他们都不愿意多说,还奉劝我们,说是这件事情是小姐无理在先,陈器出手虽然过分了点,但其实也并没有伤到小姐什么,让我们就这么算了……”

“什么?!”贾章叔重重的一拍桌子,站起来骂道:“这些人都是****了吗?!这还叫没伤到什么?!竟然还让我们算了?!阮仪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们贾家丢了这么大的人,就这么算了?!”

“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一旁,贾章叔的夫人,也就是贾阮仪的母亲,顾秋菊尖叫道:“从小到大,阮仪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要说比武擂台受伤在所难免,可是那个家伙呢?他打的是阮仪的脸!他明摆着就是故意的!决不能饶了他!”

“夫人莫急,饶是肯定不能饶了他的。”贾章叔思索了一下,寒声道:“他打的不光是阮仪的脸,更是我们贾家的脸面。让恺烁明天带着阮仪去一趟沧澜武院,把那小子给叫出来,让他当着沧澜武院所有学生的面,给阮仪磕头谢罪。”

“可是……”管家问道:“他要是不肯呢?!”

“不肯?!那就让他知道我们贾家的厉害!”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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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沧澜武院当中,白剑珄找到了和慕芊芊一起在校园里散步的陈器,道:“我有事想要和你谈谈。”

“什么事?没看到我正忙里偷闲陪女朋友散步吗?”

白剑珄眼角抽抽,从来没有人这样不给他面子,但总算他的涵养不错,压住火气道:“只是几分钟的时间,而且这件事情很重要,关系到你,以及你身边的人的安全。”

陈器想了想,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