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欢无度,总裁不爱请离婚,九十九、姐姐的秘密

“我才不要跟你在一起……盛天骏,你这个魔鬼……嗯……”唐轻舞低低地骂着,细细的胳膊终于支撑不住自身的重量,身体无力地瘫软了下去,像猫一样匍匐在了地上。舒悫鹉琻

他却不允许,大手拉住了她的两只胳膊,让它们强行向后,就像扯着马的缰绳,愈发大力抽送。

“啊……”唐轻舞拼命摇头,凄厉地哭喊着,在他一阵剧烈的抽送中战栗着到达了高峰。

这个姿势,让她感觉屈辱异常,她想要挣扎,却不能够,只能任他牵扯着,欲所欲求。

身体在这种屈辱惊悚的蹂躏中,依然不可遏制地感到了阵阵极致的眩晕和逍魂的快意,一次一次被他带领着攀上高峰。

耳边传来姐姐冰冷的话语:唐轻舞,他是你姐夫!

闭上眼睛,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他见她哭喊,便愈发冷笑着继续迅猛抽送,重重辗转,用力顶撞,她便筛糠般不停颤栗着,被一波又一波的巨浪一次一次席卷上去,跌落下来,一次一次,周而复始。

身体早已经极度疲惫,一颗心也早已经惊惧得无以复加,目光渐渐涣散,意识渐渐模糊,她以为,自己一定是要死了。

就这样死了吧,再也不要醒来,再也不要,面对这无边无际的痛苦和屈辱。

当他终于低吼着宣泄了自己,她早已经在他身下无声无息。

盛天骏望着身下被汗水和血水浸透的小女人,一直狂乱的大脑终于渐渐冷静下来,伸手将她水淋淋的娇躯紧紧抱在怀里,疲惫地躺在地上,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如果人生能有机会重新来过,他宁愿在婚礼的那一天,假装没有认出她,假装没有动心,假装他的小五,早已经在岁月的长河里销声匿迹。

***

唐轻舞悠悠地醒转过来,望着天花板上奢华的水晶灯发呆,怔怔地看了很久,晶莹的泪水自空洞的大眼睛里静静地落了下来,一滴一滴滑入耳际。

居然还没死,还在这里。

慢慢坐起身来,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除了一道道浅浅的划痕,并没有太深伤口,所以,昨晚那么血,是谁的?

唐轻舞的心中突然一阵悲怆,该死的BT狂,摧残别人还不够,连自己都不放过。

转头看看四周,空荡荡地没有人影,所以,那个魔鬼去了哪里?终于死了吧?流那么多血,不死也差不过了。

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唐轻舞立刻躺回床上,重新闭上了眼睛。

不想见他,再也不想看到那种脸。也,不知该如何面对那个应该称为姐夫的人。

感觉脚步声在自己床边停下,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唐轻舞的心一瞬间阵阵惊雷。

是他,居然没有死,又要做什么?

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沉默良久,终于还是放开了她,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安静,有扑鼻的香气传来,竟是麻油煎蛋的味道!

唐轻舞终于好奇地睁开了眼睛,却见枕边的床头柜上,一碗面条正静静地冒着热气,她最爱吃的鸡蛋面。

唐轻舞的心一瞬间泫然欲泣。

可恶,打个巴掌给个枣,他最热衷的鬼把戏!

这样的温暖,只有在被疯狂肆虐之后,才会偶尔享有。

颓然闭上眼睛,转过身去,任泪水汹涌着将心淹没。

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然后是惊讶的叫声:“骏哥哥,你这是在抄家吗?怎么把房间弄成这样?”

姐姐!!!

唐轻舞一瞬间脊背僵直,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紧紧护住了自己的衣领,那里,到处都是某禽兽疯狂时留下的烙印。

“你来得正好,帮我收拾一下吧,一乱我就头晕。”某禽兽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怎么回事?你手怎么了?”林倾心望着满室狼藉和他手上缠绕的纱布,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出震惊的神色。

“没事,擦破点皮。”盛天骏轻描淡写地说。

“怎么那么不小心?要不要紧?去医院看了吗?”林倾心关切地问。

“不用。”盛天骏的声音已经有明显的不耐烦。

“好了,你坐着,我来收。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在这里烧饭。想吃什么下面没有呢?小舞也真是的,她人呢?”林倾心连忙把他按在沙发上,放下包撸起袖子去收拾。

“不是她,是我。”盛天骏冷冷地打断她的唠叨,“别收了,我们出去谈。”

“你?你烧饭?在这里?骏哥哥,你没发烧吧?”林倾心震惊异常地望着这个清冷疏离的男人。

她还以为,是小舞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干的好事,居然在酒店总统套房烧饭,弄得这么乱也不知道收拾。

怎么可能呢?盛天骏!

他亲自下厨?为谁?小舞那个臭丫头?!

低头望着他缠满纱布的手,林倾心的一颗心酸涩难忍。

“你也觉得,我很可笑吗?”盛天骏的脸色阴郁下来。

“哪里可笑,可爱死了。天骏哥,你听说过一句话吗:为爱下厨的男人是最性感的。小舞真是好福气,简直让人羡慕嫉妒恨啊,呵呵。”林倾心连忙满脸堆笑。

“呵,福气?”盛天骏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卧室。

却见小女人人仍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那碗面一口未动。

“怎么,小舞还在睡?”林倾心探过头来。

“姐姐……”唐轻舞立刻腾一下坐起身来,低头看看自己的衣领,又下意识地拉过被子遮住。

“小舞,我可以进来吗?”林倾心微笑着问,目光扫向那碗面,一颗心愈发愤恨难忍。

“等一下……我换好衣服……姐姐你,你别进来……我……我……”唐轻舞惊慌至极。

一边说一边想要下床,可是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臂,又惊慌地整个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