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溱摇下车窗,偏头看向车外的男人。

一张和季正则一模一样的脸,正玩味地打量着她。

季灵均,季正则的双胞胎弟弟。他的头发被打理的一丝不苟,一副精明的生意人的模样,五官其实比季正则更加柔和一点。季正则的个头比他稍高些,身姿更加挺拔,许是在警校练格斗的缘故,他手臂上的肌肉隐隐突出。

梁溱曾经说过,最开始辨别季正则两兄弟的模样是因为季正则眼角的泪痣。他的泪痣很美,无数次,梁溱吻着他的泪痣一遍又一遍。

“好久不见啊,梁溱。”季灵均笑着招手。

“是好久不见。”

重新发动车子,没有再看他们两兄弟一眼。

待车的轰鸣声远去后,季灵均“啧啧”两声,“梁溱比以前更带劲了,我还记得她嘴唇的味道......”

话音未落,季灵均“嗷”地一声叫唤,痛苦地捂住了肚子。

季正则那一拳没客气,冷哼一声,“再敢在嘴上惦记我女人,我不介意再把你打进医院。”

梁溱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开着,下身还隐隐有点感觉,不大舒服。

将车缓缓停靠在路边,江丰市接近午夜的街道依旧灯火通明,这让此时梁溱觉得心里没有那么的孤苦无依。

从身侧夹层掏出一包万宝路,倒出一根烟,拿到鼻间嗅了嗅,手上的打火机开了关,关了开,可终究是没有点燃。

这东西,上瘾。

和季正则这个人一样,让她如此的上瘾。

她在英国的这些年,时常能梦到这个男人,梦里的他说:“梁溱,你真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