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总,我给你立了这么大的功,你该怎么奖赏我啊?”

廋猴嬉皮笑脸地走进罗桂英办公室,他的形象真是影响青纯置地的整体形象,不仅邋遢,而且言语粗鲁,依然不改他当杀猪佬时的那种“风范”,因此使得青纯质地的人对他不由非议,可他现在是罗桂英眼中的红人,谁也不敢跟他对着干,有些人反而还对他阿谀奉承,极尽笑容。

“坐吧,有事说事。”罗桂英知道廋猴的心思,但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不可能会同意与廋猴成百年之好,如今她只是空虚而已,暂且把廋猴当做消遣,等郑东把青纯置地的害群之马和QH组织的涉案人员处理干净后,她定会把廋猴一脚踢掉,到那时候可不是像往常那样借刀杀人了,兴许会亲自动手。

廋猴也不是傻子,知道罗桂英是在利用他,但他色迷心窍,就是忘不了罗桂英的风情,一句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到最后一刻,廋猴是绝对不会对罗桂英死心的,如今他对老婆孩子不管不顾,全身心投入罗桂英的怀抱里,乐不思蜀、不能自拔。

“好吧,我们就谈点正事,我知道你是郑东的线人,现在肖尧倒了,我妹妹小小也倒了,但肖尧和小小的势力还在,所以我跟你说实话,你如果不答应跟我结婚,那郑东等警察就抓不到那些人。”原来肖尧和小小那伙人的“信号”掌握在廋猴手里,看来罗桂英是高兴太早了,“一句话,你不答应跟我结婚,就崩想给郑东立功,还有刘总和陈总已经对你恨之入骨,不是我在其中周旋,他们早就对你不利了。”

被廋猴威慑,罗桂英立即对廋猴浮上笑脸,“猴子,你真想跟我结婚吗?那你老婆和孩子呢?你不为你老婆着想,可你孩子呢?我可是五十岁的女人了,陪不了你几年了,你有必要对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吗?”

“此言差矣,你在我心中即使六七十岁了,也是一个大美人,我的老婆和孩子,我会处理好,不就是钱吗?砸给他们几百万什么事都解决了。”

廋猴说得非常轻巧,听来像是对罗桂英深爱,但即使是个傻子也知道廋猴打得是罗桂英的财富主意,瘦猴只是一个杀猪佬,不是有素质有理想的文人墨客,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放屁”,而且一点响声都没有。

“那好,你去处理吧,处理好了再来找我。”罗桂英笑脸盈盈,打发廋猴离去,“我们现在是一体化,你不以大局为重的话,到时候你什么也捞不着,抓不到肖尧和小小那伙人,你也会死得很快。”

“哼哼,放心吧,他(她)们一个也跑不了。”廋猴向罗桂英信誓旦旦,然后惬意地离去,走时还给罗桂英一个飞吻,弄得罗桂英起下鸡皮疙瘩。

廋猴走后,罗桂英想过一会,拿起座机打电话给郑东,“郑处,请把廋猴抓起来,我现在已经对付不了他了,那些人的信号全掌握在他手里。”

“谢谢,我知道了。”坐在市局指挥大厅的郑东感谢罗桂英的配合,尔后向刘德鸣下达命令,“立即抓捕曾上隐,快。”

“曾上隐?哪个曾上隐?”刘德鸣一时犯糊涂,仿佛第一次听到这名字。

“就是那个前不久中几千万的家伙,现在是罗桂英的副总,肖尧一伙的势力‘信号’全掌握在他手里,我们须立即把他抓捕起来速度审讯。”

“是,我立即着手去办。”刘德鸣从沙发上赫然起身,立即走出茶室,向电脑前的警察喊道,“通知一组、二组,跟我火速赶往青纯置地。”

“是!”指挥大厅电脑前的一个警察应道,随即拿起电话通告下去。

抓捕廋猴不费吹灰之力,当刘德鸣命警察把他戴上手铐时,他的腿立即就软了,不是一个警察扶住他,他肯定摊倒在地。

“说,肖尧那伙人现在何处?”把廋猴带到警局审讯室后,刘德鸣亲自审问廋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的罪本来不大,不要麻痹大意包庇可疑分子,希望你改过自新,立功受奖,听明白了吗?”

“是,我知道,警官,我交待,我全交待,您说要我怎么交待就怎么交待,反正我全认了。”在刘德鸣警察的威严下,廋猴饱含精神压力。

“你先说说,你是怎么同肖尧一伙联系的,在青纯置地,你是肖尧一伙的什么身份,任务是什么?”刘德鸣按照章法开始询问廋猴,“还有,你和罗桂英是什么关系,你必须一字不漏地向我们全部交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