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小李子!你们进来。”小小怒不可遏,向客房外面喊人,可现在夜深人静,酒店走廊不见人影,任凭小小喊破天也没人听到。

这是南都帝王大厦的客房,隔音设施非常良好,不要说喊人话,就是鬼哭狼嚎,兴许也没人听得见,这种隔音设施既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可以预防隐私泄露,坏处是像小小现在这样求救无门。

“喊什么?刚才你不是很爽吗?”面罩男人对小小嬉笑,摸下小小愤怒中的脸,“亲,我们又不是第一回,上次你不是也这样陶醉吗?”

“上次?!……,你是?你到底是谁?”小小一时想不起面罩男人,她经历的男人多了去了,很难想起这个面罩男人是否曾经与自己有过那么一回,“有本事你拿下面罩,以真面目示人,你敢吗?”

“嘿嘿,不敢。”面罩男人色笑,又伸手摸下小小胸前的凸起处,“唐总,我知道你的势力很大,小李子、肖尧那些人都会听你的,但老子可不想死,被你知道了,我还不是死定了?”

“哼,有色心没色胆的狗东西。”小小愤然地想伸手揭开面罩男脸上的面罩,但他这面罩是绑在后脑勺上,以小小一个弱女子是无法把面罩男的面罩强行揭开,除了对他愤怒只有怨骂,或者威胁他:“总有一天我会弄死你。”

“哈哈,那就等到那一天吧,不过我相信你会离不开我。”面罩男非常得意,不时对小小身上动手动脚,一直撩拨小小的敏感神经,一边撩拨一边说着笑话,“跟你们文化人做这种事就是爽,老子即使是死,活得也知足了。”

小小听得恶心,突然想同他拼命,不过她知道面对强/奸/犯唯有一条路只有暂且服从,一旦反抗定遭生命危险,不是说不要反抗,而是要看有没有反抗能力,做无畏的反抗意味着愚蠢,以她的智商的是不会同敌人硬来的,而是另外想辙。

“怎么?要不要再来一回?像刚才一样。”

“刚才一样?刚才什么样?”小小被他撩拨的打一哆嗦,她这个人就是奇怪,被强悍男人虐一下就浑身软了,刚才就是摊在面罩男的身下,任其蹂躏和折腾。

“嘿嘿,来吧,我看你又动心了。”面罩男说着又扑到小小的身上。

小小恼火,想做本能反抗,但一会便配合他了,不仅对他展开笑容,而且拿出浑身解数同他交欢,可这样配合,反而使面罩男瘫软下来,看他样子觉得没劲。

“你怎么啦?不是很行吗?切!”小小揶揄面罩男一句,“有本事你再来呀?”

“草,你个臭娘们。”小小的话引起面罩男恼火,突然伸手打她脸上一巴掌,骂道,“真是贱人,老子要你这么温柔地配合我了吗?”

小小被打得脸上火辣辣地疼,羞辱之心涌遍全身,但也发觉面罩男的心理似乎有病,她看过不少心理方面的书,突然想到面罩男可能犯有强迫女人的“病态”,这种男人如果看到女人迎合倒不爽,偏爱女人被他们虐的哇哇直叫,那样的话他们可以得到空前的极大满足,而且对女人越战越勇。

“完了,我遇上了一个神经病。”

小小暗叹糟糕,心想如果不按面罩男的套路走,那今晚就死定了,于是准备按照心理学书里写得那样,——同他对着干。

“妈的,你个王八蛋,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小小反应过来,伸手狠打面罩男胸前一掌,再把他往床外猛推一下,“滚下去,老娘还不伺候你了。”

“哈哈,有脾气,我喜欢。”面罩男一点不恼,反而真的乐了。

小小从另一边猛然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但没等她穿好,面罩男就疯狂地扑了过来,把她重新拉回床上,再猛然扑到她的身上撕扯。

“你妈的,我要告你。”小小向面罩男反抗,尽情地挣扎。

“哈哈!”面罩男大笑,如同疯子,“好,那你告去吧!不告你就不是你娘养的,让老子把你爽完了,吃了枪子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