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提起郑东,吴蔼琴不禁有点想他了,妹妹吴蔼婷说得对,有了郑东等人的保护,应该不需要怕张纯那些人,不用像以前没有郑东那时畏首畏尾,被迫委身于人。

想起自己的过往,吴蔼琴不禁产生不堪回首的感觉,虽然她现在很有钱了,有了属于她个人的长青集团总公司,身家上亿,但为了成为人生的赢家,十年来,她失去太多太多。

虽然有人说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畸形社会,但她不想,一万个不想做那样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的贱女人,可是没有如果,她再也难以找回当初的影子,再也不是郑东当初认识她时那个可爱的小村姑了,想到这些,她泪水汪汪,眼前朦胧一片。

“姐,你在想什么?怎么还掉眼泪了?”

吴蔼婷诧异地看着姐姐吴蔼琴,虽然她叛逆,经常违背姐姐的意思,但她内心深处是很亲近她的,主要是不愿被她管束而已,她向往自由,想飞,想在浩瀚的太空低下遨游。

“没,没什么,姐就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吴蔼琴擦擦眼泪,勉强地挤出笑脸,“给你郑东哥哥打个电话吧,问问他在做什么,会不会近期有时间来看我们。”

“嘻嘻,姐,原来你是想姐夫了呀。”吴蔼婷可爱地笑话她。

吴蔼琴连忙否认,一脸羞涩,“什么姐夫?他未必会娶我呢。”

“姐,这你应该放心,你们俩从小青梅竹马,感情甚焉,他一定会娶你的。”吴蔼婷违心地安慰她,心里隐隐作痛,若不是姐姐横在她和郑东中间,以她的性格,她这个小姨子一定会横刀夺爱,但为了亲姐的幸福,她只好把对郑东的感情深深地藏在内心深处。

“好了,你就打个过电话给他吧,把这边的事跟他说说。”

“嗯,我马上打。”吴蔼婷会意地点下头,接着从牛仔裤里掏出一个精美的华为手机,找出通话记录按了郑东的手机号码,电话一会接通了,刚接通吴蔼婷就亲热地喊了郑东一声,“郑东哥哥,你在干吗呢?还好吗?最近有没想我,我们呐!”

“想啊,昨晚我还看你唱《不染》的歌了,唱的很好,我们都听醉了。”接到吴蔼婷打来的电话,郑东也是高兴,他这时正在总裁办公室的沙发上午睡。

“是吗?嘻嘻,我还会唱的更好的,林老师最近在为我创作主打歌曲,我一定会把歌练好,最后来个惊艳出场,迷死全国的观众们,哈哈!……”

“说正事,不要瞎咧咧。”看吴蔼婷同郑东在电话里调笑,吴蔼琴不禁懊恼,虽然她是吴蔼婷亲姐,但在爱情面前就是这么自私,即使是对自己的亲妹妹,也不免产生醋意。

吴蔼婷反弹一下,瞪姐姐一眼,继续同郑东调笑,“郑东哥哥,我姐生我们气了。”

“死丫头,你胡说八道什么?”被吴蔼婷这么一说,吴蔼琴的脸突然窘得通红,伸手打她一下,“快,快说正事。”

“嘻嘻,郑东哥哥,她还打我了。”吴蔼婷故意同姐姐拌嘴。

吴蔼琴无奈,回瞪她一眼,只好由她去,坐回对面沙发上干吃醋,听着妹妹吴蔼婷和郑东亲切通话,心里很不是滋味,按说她这个做姐姐的应该宽容,可她偏不,小肚鸡肠,自作自受。

看姐姐吴蔼琴真生气了,吴蔼婷才跟郑东说起这边的事,“郑东哥哥,张叔今天来杭州了,胡非妹子也跟他来了,我们今天中午一块吃的饭,张叔还喝醉了,现在还没醒来。”

“哦,你放心吧,胡非会保护你们的。”郑东只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而后叮嘱她,“这段时间胡非在生我的气,跟我置气去了青纯置地当张总的贴身保镖,但虽然她跟我置气,看在我过往的面子上,她会保护好你们的,你们放心。”

“嗯,这我明白。”吴蔼婷甜笑一下,向吴蔼琴做个OK的手势,然后继续向郑东说,“郑东哥哥,你啥时再来杭州呀,我姐都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