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东早上起来没见了吴蔼琴,便打电话到她手机上,可吴蔼琴一肚子火,上二姑吴婷婷家时把手机落在了车上,后来又去了吴老太爷家,可巧的是郑东打她手机时,吴蔼琴都没在车上,一次在吴婷婷家,一次在吴老太爷家,这时一看手机来电显示,郑东打过她手机27次。

“哼,不错,总算还有一个有良心的。”吴蔼琴打手机往郑东回过去,电话接通后,相互问候了下平安无事便挂了,“家丑不可外扬”,吴蔼琴不想把吴婷婷对她的羞辱告诉郑东,宁愿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因此随便编了个借口,就把电话给掐断了。

“是我姐吧?看你担心的。”郑东上班时,就把吴蔼婷叫到总裁办公室问话,现在听到姐姐没什么事,吴蔼婷的心才平静下来,同郑东一样,她一很担心吴蔼琴的安全,不管吴蔼琴怎么管她,她心里很清楚,姐姐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

“是的,她说胸闷到外面去走了走。”郑东把吴蔼琴编的谎话如实转达吴蔼婷,“我们继续说,肖尧真的同她三姨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吗?”

刚才郑东和吴蔼婷只谈些肖尧涉及金钱的事,问了她有关肖尧的经济情况,算是谈敏感话题前的铺垫,真要一竿子问她有关肖尧的敏锐事,很担心她会碍于隐私不会轻易说出来,这也就是谈话的技巧吧,是一门艺术。

“你怎么知道?我姐说的吗?”这事吴蔼婷只和姐姐说过,除了她谁也没提起,相当于《绝密隐私》,稍微有羞耻心的人也难起启齿把这样的事说出去。

郑东表示肯定,从吴蔼婷的表情已经获得正确答案了,“她们为什么这样?这也太离谱了些,有悖伦常。”

“不是这样的,他三姨是迫于无奈接受肖尧的。”既然话说开了,吴蔼婷也没所隐瞒了,“肖尧会点穴,很厉害,很诡秘。”

“点穴?什么点穴?”这种功夫在官方并不承认,但在民间可是传说,虽然没多少人见过真正的点穴功夫,但谁都对这样的功夫很好奇,认为是存在的,“他是黑道的?还是红道的?”

郑东相信这样的神功,早在特训时,教官曾教过他们那些学员点穴的功夫,但那是红道的,治病救人时急用之法,若是黑道的话,那就牛叉多了,轻者重伤,重者致命,很快就可让人挂掉,连现在尖端的医疗技术一时也难查找出真正的病因。

“他是黑道的,厉害的很,靠这招控制了不少人,知情人都怕他。”吴蔼琴违心地把肖尧的情况如实相告,主要是她暗恋郑东,把郑东当亲哥哥,换了别人打死也不会说这些情况,更不会承认肖尧和其三姨的绝密隐私,“他三姨有疑难杂症,四处医了也不见效,就像发春的母狗,难以自抑癫狂的性情,这种事说出去是不好听,三姨现在死了,我本不该对死者不敬,肖尧看她难受,因此和她发生了有悖伦常的男女关系,没想到不久三姨的癫狂性不治而愈了。”

“这么厉害?”郑东觉得匪夷所思,为之惊奇,“他用了什么招数?点穴吗?”

“这是其一,其二肖尧有丰富的御女术。”说到这吴蔼婷浑身有些不自在,不禁回想起以前与肖尧缠绵不休的情景,“因此,我不怪罪他,他也是为了他三姨好。”

“哼哼……”郑东不堪苦笑,“这真是丑闻哦。”

“是的,但我理解他,其实肖尧不是有多坏的人,他只不过是心里太多恨了。”逃出地下室的吴蔼婷经过个把月的精神复苏,很多痛苦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忘却,但潜意识里还有些想念肖尧,这种感觉令她很苦恼,有时候想起来耳朵发烧,情何以堪?

“他家也是被大火烧死的吗?是不是与长青的造酒秘方有关?”郑东再切入正题,这也是郑东怀疑肖尧与吴蔼琴之间的问题,按说造酒秘方不关肖尧事的话,他不应该如此没完没了,敲诈过一两次就够了,不应该像吴蔼琴说的N次敲诈勒索与她。

“我不知道,肖尧从不跟我说有关我姐和我姐夫的事,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心照不宣,我问他们哪一个人,他们也没人跟我说实话,只是敷衍我。”

“哦,那也许是不想让你卷入是非中吧?”郑东觉得这种说法符合逻辑,吴蔼婷是个饱受溺爱的小丫头,性格叛逆又少经事,吴蔼琴等人不告诉她其中隐情,完全正常,换了郑东也不会告诉她。

“搞得像警察审案似得,郑东哥哥,你今天怎么啦?”吴蔼婷疑惑地问道,“是不是有肖尧什么消息?上次我被绑架,我敢肯定那人是他,他的眼神骗不了我。”

“嗯,应该是,好复杂,你出去吧,继续打你的游戏。”郑东同意她的观点,但涉及肖尧的事,郑东不想和她过多谈,不想让她刚愈合的心灵创伤再遭受不必要的伤害,“中午回去吃饭,昨晚上我想了一下,同意你去跟胡非学读心术。”

“真的啊?太好了。”郑东昨晚下班前,偷偷溜回家,等吴蔼婷下班时,他早就走了,恨得她咬牙切齿,大骂郑东不讲信用,本来她想打的去海边别墅,可她既没钱,又没海边别墅的地址,后来只好作罢,准备今天找郑东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