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吴蔼琴狠砸一下郑东赤裸的胸脯,然后穿衣下床,随手抹了下沾在嘴上郑东所留下的口水,“也不分个时间,弄我一身的汗。”

“都是你自找的。”郑东干笑几声,下床拣起散落在地毯上的衣服穿在身上,一切就绪后,搂着吴蔼琴的腰出门,“我们吃饭去吧,新来的保姆应该把菜做好了。”

“瞧瞧去。”吴蔼琴欣然一笑,她有了空前的满足感,心情好了许多,到餐厅时,她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被桌上极具艺术感的菜肴惊叹,闻之香味扑鼻而来。

“姐,胡老师的菜炒得不错吧?以后你有口福了,天天享受这美味。”

“董事长,您尝尝,不足的地方,请您指正。”胡非拿起一双筷子递给吴蔼琴,手指一盘糖醋排骨,说:“您尝尝这个。”

惊叹之余,吴蔼琴拿着筷子夹了块糖醋排骨塞进嘴里咀嚼,一股香甜味直冲她的喉咙,再袭进她的心田,仿佛浑身被菜肴的香气灼过一般,甚感异为刺激,非常陶醉。

“怎么样?”大家期待地望着感受菜肴的吴蔼琴,“你这样子,很难吃吗?”

“嘶,真碎,我牙齿都酥了。”吴蔼琴再品味着咀嚼几下,然后把排骨吞进喉咙,“真好,连骨头都熟透了,乖乖,你是哪里学来的厨艺?”

“谢董事长夸奖,怎么样?您也想学吗?”胡非得意地笑道,脸上布满成就感。

看胡非的牛叉样,吴蔼琴不由好笑,她最看不惯女人比她还牛,更听不惯胡非这种咄咄逼人的语气,不过心里为她的厨艺叫绝,若不是胡非有这本事,吴蔼琴一定会把她赶出家门。

“……你叫什么名字?” 吴蔼琴直视胡非,问道,“看你年纪也不大。”

“她叫胡非。”郑东帮腔说,欲再说话,被吴蔼琴制止了。

“我问你了吗?”

“……”郑东担心吴蔼琴发飙,不敢再说话了。

“回董事长,小女胡非,本名胡斐,后嫌‘婓’字写着麻烦,干脆把‘非’字下面那个‘文’字去掉了,董事长,以后你尽管坐着吃,生活起居让我来,我保证让你满意。”

“不错,坐吧。”吴蔼琴听胡非的话说的有意思,感觉她确实另类,似乎脑子里少了哪根筋,心想这样也好,以后自己就不用张罗吃饭的问题了,厨烟味又不是好闻的,呛鼻子。

大家陆续坐下来吃饭,由于气氛不错,郑东向吴蔼琴提议喝点酒,为胡非接风洗尘,家里有的是名酒,全是老向当副市长时人家送的,得到吴蔼琴批准后,郑东上楼去拿了一瓶五粮液和一瓶上等葡萄酒下来,把每个人的杯子里各倒了一杯,由于吴蔼琴等三个都是女人,白酒只有郑东一个人喝,她们三个只喝葡萄酒。

“董事长,你怎么这么有钱?住这么好的房子?长青集团是你私营的吗?”喝着葡萄酒,胡非又好奇地打量屋内的豪华设施,“啧,太好了,一看就是有钱人。”

“喜欢吗?那你就留下来,我们长青集团是股份制,有十大股东,每年年末分红。长青生产的养生酒闻名海内外,很受人们欢迎,你的工资问题,郑总跟我说了,我按月支付给你,按郑总说的,每月8K。”

“8K?8K是多少?我要8000。”

“8K就是8000。”郑东笑笑解释。

“哦,行,董事长,你真敞亮,敬您。”胡非也不管吴蔼琴愿不愿意,端着高脚杯就往吴蔼琴面前的酒杯碰下,“你随意,我干了。”说着仰脖把酒一饮而尽。

“真是个二货,比我妹还二。”

吴蔼琴为之一笑,看过胡非一眼后,再恨铁不成钢般的眼神看吴蔼婷一眼。

“姐,你瞪我干吗?”吴蔼琴不友好的眼神,没能逃过对面坐着的吴蔼婷眼睛,“你不欢迎我,我以后不来了。”

“我瞪你了吗?吃菜。”吴蔼琴没辙,深怕引起叛逆的吴蔼婷情绪反弹,“多吃点,胡小姐烧的菜真不赖。”

“那当然,这只是其一,胡老师本事还多着呢,譬如读心术,你不用说话,她就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比电视剧里演的还牛。”

“哦,是厉害。”话说到这个份上,吴蔼琴心里已然很清楚了,怪罪的目光盯下埋头吃菜的郑东,仿佛在说,“哼,你干的好事,又把人弄进来了,监视我,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吃菜,董事长,请。”郑东虽然埋头吃菜,但能感觉到吴蔼琴犀利中不满的目光,端起酒杯向吴蔼琴摇一下,随之喝了口白酒,“嗨”一声吐出一口热气。

“嗨,这酒真辣,吃菜,吃菜哦,这菜做的太好吃了。”

“哼,装吧你就。”吴蔼琴漠然置之,看郑东和胡非接下来唱什么好戏。

午饭后,胡非如保姆做起家务事,又是洗碗又是清洁餐厅,郑东和吴蔼琴及吴蔼婷若无其事,或坐或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就着大屏电视品头论足,吴蔼琴现在静下来了,以后大部分时间就靠电视作伴,不过来了胡非,想必以后她也不会孤单,但可肯定她也会被胡非气饱,胡非说话直截了当,似乎不过大脑,但每句话又击中要害,即使对方想发脾气也拿她没辙。

时间一会儿就到了下午的上班时间,郑东领着吴蔼婷回去长青,同胡非分手时,郑东叮嘱她好生照顾吴蔼琴的生活,胡非答道,“既然拿了你们的钱,我就会全身心工作,有钱能使鬼推磨,放心吧,晚上回来吃饭,事先打个电话回来,我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