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一起下黄泉。”他说得轻松,叶初夏一怔,抬眼看他,却见他目光温柔的看着自己,她心底一下子释怀了,“嗯,只要有你,去哪里都无所谓。”

扶着容君烈回到房里,水已经放好,叶初夏走进去关掉,出来时就见到容君烈在脱衣服,他身材很好,上身没有一点赘肉,但也不像那些肌肉男那么恐怖。见他要脱裤子,叶初夏终于淡定不下去,就算这是她的男人,就算他们已经很亲密了,她还是无法坦然地看着他的裸.体。

容君烈弯下腰去脱裤子时,他的脑袋很沉重,整个竟向前扑去。叶初夏吓得尖叫一声,急忙冲过去扶住他,结果惯性使然,她没能扶住他,却被他压在地上。

脑袋磕在地板上,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全身被他密实地压住,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她顾不上自己全身都痛,连睁开眼睛看他,“君烈,你还好吗?”

容君烈觉得很挫败,受了伤竟连平常的小事都做不了。他见她被他压得眼泪直飙,却还担心他有没有怎么样,他心里一阵阵的疼,连忙撑着上身,从她身上爬下来坐在旁边,看着褪了一半的裤子郁卒不已。

叶初夏见他不说话,边爬起来边揉脑袋,瞧他耳根处飘起两抹可疑的红,她连疼都忘记了,欺近去看,惊讶的叫道:“哎呀,君烈,你耳根红了哦。”

自从那年在叶家的家庭聚会上看到他耳根红过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现在见到,自然觉得惊奇极了,容君烈又窘又恼,伸手去遮她的眼睛,她不肯,抓住他的手,使劲偏头去看。

容君烈恼羞成怒,咬牙道:“你眼花,看错了。”

叶初夏不理会他,笑嘻嘻地盯着他看,尤记得当年,她的心就是被他耳根处的两抹红晕给征服的。“其实男人害羞也没什么的,我理解我理解。”

她越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容君烈就越觉得丢脸,他将套在脚踝处害他跌倒的裤子用力踢开,然后站起来往浴室走,走了两步,他又极不甘心,回过身来将她拧着进了浴室。

害羞是吧?!

浴室里,叶初夏被他强逼着给他搓澡,她苦哈哈地看着他,“君烈,我的手还没好……”

“我看已经结痂了。”某只毫没良心的说。

“可是浸了水还是会疼。”

“那你刚才怎么给小鱼儿洗的澡?”某人淡定的问,然后对她摇头,“这是差别待遇哟!”

叶初夏骑虎难下,索性心一横,拿起浴花抹了泡沫就往他身上擦,她擦得用力,他麦色的皮肤上很快起了一层粉红,在水蒸气朦胧的光晕里,显得特别诱人。

叶初夏困难地咽了咽口水,咕咚一声,顿时口干舌躁起来。容君烈没注意她的表情,被浴花擦得浑身火辣辣的疼,他“咝咝”的直抽气,哎哟乱叫,“喂,你谋杀亲夫啊,轻点轻点。”

她放轻力道,容君烈还是嫌,抬手抢过她手里的浴花扔出老远,“痛死了,我要你用手搓。”

这个大少爷也忒难侍候了!叶初夏咬了咬牙,又不忍心丢下他不管,只好用手给他搓背,他戴了颈托,颈部不能沾水,她俯在他面前,衣领微敞,她洗过,胸前的小白兔随着她使力,在他眼前跳跃着。容君烈呼吸一紧,小腹升起一股热气,他困难地别开眼睛,身体却起了反应。

叶初夏没有发现他的神情变化,一个劲的搓着,手渐渐向下,在他腹部上搓着,一不小心,就碰到某个翘起的东西,她顿了顿,那个东西就在她手背上磨蹭起来。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时,她的脸都要烧起来了。急忙缩回手,刚想直起身体,胸前的小白兔却被容君烈握住。

双重刺激,叶初夏脸红得快要滴血了,她急忙向后退去,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哪个,我想起小鱼儿喜欢踢被子,我去看看。”

说完也不管容君烈,她转身落荒而逃。

容君烈身手不比以前敏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逃走。身体热得发胀,他低头看着委屈地耷拉着的坚硬,边咬牙切齿的抚弄,边想:等他拆了颈上这破玩艺儿,他要将她捉在床上大战三天三夜!

…… …… ……

翌日,天空一碧如洗,几朵白云飘过,天气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