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烈想杀他的心都有了,他咬了咬牙,怒道:“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

“咦,你怎么知道?”池渊不怕死的撩拨他,容君烈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回头走过去揍了他一拳,别墅上空顿时响起一声哀嚎声,吓得树上休憩的鸟儿扑棱棱飞远了。

进去时,叶初夏已经安顿好小鱼儿,她本来不想下楼来,想了想,还是下来了。客厅里,容君烈与池渊面对面坐着,池渊一脸郁卒地揉着自己的肚子,神情哀怨极了。

容君烈丝毫不受影响,叶初夏摸了摸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在心里安慰自己,容君烈不可能迷人到男女通吃。容君烈听到脚步声,回头向她招招手,叶初夏恨死了他这个动作,总感觉自己就是一条哈巴狗,他一招手她就凑上去。但此刻有外人在场,她也不好让他没面子,只好磨蹭着走过去。

“池渊,我太太叶初夏。”容君烈冷淡的介绍,末了,他对叶初夏说:“你不用把他当人看,他住两天就滚。”

池渊捧着脸看着叶初夏,他总算见到传说中的人物了,这个当年搞得容家人仰马翻的传奇女子,其实也不怎么美嘛。

眼神若有似无的瞟向她的胸口,先入为主,总觉得眼前看到的还是白花花的两团。容君烈见他委琐得一直盯着叶初夏的胸口看,毫不客气地一抬脚,一只拖鞋就飞向了池渊的额头,惨叫声再起。

容君烈索性也不穿鞋子了,光着脚牵着叶初夏的手往二楼走,“二楼禁地,一楼你自便。”

“喂,你不能这么对我啊。”容君烈无视他的哀怨,揽着叶初夏消失在二楼楼梯口,池渊暗骂:“有异性没人性。”

…… …… ……

叶初夏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叶家的养父母,拖了几天,就再也拖不下去,星期六这天,她一大早就起来,给小鱼儿穿了一身海军服,小家伙显得更加帅气,容君烈难得休息一天,见她不睡反而神采奕奕,极是哀怨。

叶初夏安抚地吻了吻他的脸,结果却惹来他更放肆的掠夺,好不容易从他身下逃开时,她的衣襟已经敞了大半,容君烈小小的满足了一下,撑在床上看她整理衣服,那样子怎么看怎么迷人。“需不需要我去?”

她摇了摇头,“我带小鱼儿去就成了,你就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

“那有没有奖赏?”这几天他都只能抱着她不能吃,已经憋到极致了,早知道就不该答应她,憋得他每次都要冲冷水澡才能解决问题。

叶初夏白了他一眼,真想看看他脑子里成天都装了什么。

开车去了慈恩画廊,叶荀与念慈恩都在,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牵着小鱼儿下车,推门进去时,念慈恩看到她,急忙迎过来,“小叶子,你这些天都去哪里了,我打电话也关机,你知不知道你爷爷他去世了。”

“我前几天去看过爷爷后回来就病倒了,知道爷爷去世了,我让大哥带我去拜忌过他了。”叶初夏扯着谎道,叶荀看到她,向她点点头,仍旧是极疏离的态度。

也许这辈子,他也不会像一个父亲一样对她呵护倍至了,因为只有叶琳才是他的亲生女儿。

“妈,我来是想跟你说件事儿,希望你不要怪我。”

念慈恩看了一眼远处的丈夫,然后回头笑盈盈地抱起小鱼儿,道:“前面有家咖啡厅,我们去前面聊吧,小鱼儿,还记得外婆吗?”

好几年没见了,小鱼儿又小,哪里会记得。但他到底是个伶俐懂事的孩子,连忙脆生生的叫她外婆,喜得念慈恩一阵阵的乐。

进了咖啡厅,念慈恩给小鱼儿叫了一个冰激凌,给自己叫了红茶,给叶初夏叫了杯摩卡咖啡。两人聊了些家常,叶初夏问她,“妈妈,爸爸现在对你好吗?”

其实这个问题在上次来看他们时就有了答案,但是她还是想亲耳听到念慈恩说。念慈恩脸上难得布满了羞涩,“你爸爸这个人很固执,20几年了,我终于盼得他解开心结,也许真的是少年夫妻老来伴,到现在才明白,什么爱得死去活来的,都不比身边有一个人嘘寒问暖重要。”

叶初夏静静地听着,其实只要念慈恩幸福就好了,“妈妈,谢谢您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我……”她顿了顿,又道:“我永远都是您的女儿,只要您需要我,我随时都在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