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小鱼儿大声回道,然后窝在他怀里撒娇,容君烈高兴地走进来,看到坐在餐桌旁冷着脸的叶初夏,他好心情的不跟她计较,将小鱼儿放回椅子上,他将郁金香递到叶初夏面前,笑盈盈道:“小九,你有没有想我?”

叶初夏被囚禁了整整四天,脾气早就没有了,现在听他厚颜无耻的问她想不想他,她哼了一声,拿起郁金香丢进一旁的垃圾桶,将他的心意糟蹋得彻底,她回过头来,冷冷地面对他,“既然你回来了,是不是该放我自由了?”

容君烈气得太阳穴直跳,这个女人怎这样不知好歹?他不搭理她,坐在小鱼儿身边,看他用左手拿筷子,立即纠正他,“小鱼儿,要用右手拿筷子,要不然以后会成左撇子。”

小鱼儿小心翼翼地看着叶初夏一眼,将右手死死地背在身后,容君烈见状,连忙将他藏起来的右手举起来,看到他手上缠了一大圈纱布,纱布上还沁着血迹,他愀然变色,立即喝道:“吴嫂,这是怎么回事?”

吴嫂慌张地冲出来,看到容君烈脸色铁青,她小心地看了一眼叶初夏,叶初夏不想让她为难,站起来道:“不关吴嫂的事,小鱼儿的手是我伤的。”

容君烈脸色更加难看,他小心翼翼地给小鱼儿吹了吹,然后问道:“儿子,疼么?”

小鱼儿连忙摇头,“爸爸,我不疼,你不要怪妈咪,妈咪不是故意的。”

听到他如此懂事,容君烈心里又是一酸,他让吴嫂将小鱼儿抱上楼,没他的吩咐不要出来,等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二楼走廊里,他气得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眉间夹着冷怒,吼道:“你到底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小鱼儿才四岁,你怎么狠得下心下这个手?”

叶初夏被他吓得直往后退,看他在乎小鱼儿多过在乎她,又听他不分青红皂白的骂自己,她鼻间一酸,拼命压抑才让自己不在他面前掉泪,“是,我就是对你不满,我就是要对小鱼儿下毒手,你能把我怎么样?”

容君烈气得不行,他冲过去扬手就要打她,可是看着她倔强地仰着头,他又怎么都下不去这个手。他知道,若自己这一巴掌落下去,她就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他缩回手,愤怒地咆哮:“好,你说你对我不满,你到底哪里对我不满,你说清楚,我改!”

吵架无好话,叶初夏冷冷地侧过身去,不想跟他浪费唇舌。

容君烈见她不说话,他拽住她的手腕,低声喝道:“说话!”

“你让我说什么?容君烈,我对你有什么不满你最清楚不过,我不要被你囚禁,我不要当你见不得光的情妇,我不要我不要!”叶初夏被他逼至绝境,不管不顾的吼出来。

容君烈愣住了,原来她一直都在为“情妇”耿耿于怀,他猛得欺近她,将她揽入怀里,“说!你想要什么?你到底要我怎样?”

叶初夏看着他,冷冷的笑,她要的,他永远也给不了。

见她不说话,他的手臂收得更紧,盯着她,“说!”

叶初夏被他逼得退无可退,她仰起头,紧盯他,一字一顿道:“我、要、你、娶、我!你做得到么?”

她脸上漾着明明白白的嘲讽,容君烈没有被她激怒,反而拽着她的手将她往门外拖去,叶初夏一时被他搞得懵了,她连跟着他的脚步边挣扎,“容君烈,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要我娶你么,好,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登记结婚。”容君烈脚下不停,生怕她会后悔似的,快步向院子里走去。

叶初夏吃了一惊,她抓着门框怎么也不肯放手,“容君烈,你疯了,你怎么可能娶得了我,你想犯重婚罪!!”

容君烈拖不动她,又怕伤了她,回身将她的手指扳开,然后把她扛在肩头,扔进副驾驶座里,接着绕过车头坐进去,“为了你,就算犯重婚罪又如何,更何况我与叶琳根本就没有登记结婚。”

仿佛被雷劈中,叶初夏愣住了,当年他那么喜欢叶琳,为了替叶琳报仇,他不惜牺牲自己来羞辱她。那么深爱,为何最后却没有登记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