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陆擎深手下的人,抱着陆擎深的东西,来到了病房,在她的病房有扎根的势头。

陆擎深一身正装,英姿煞爽,眼角的疲累有点明显,最近陆氏需要处理的事情比较多,陆擎深心里惦记苏久念,医院和公司以及别墅,三头跑。

为了图方便,他干脆打算在病房里弄一张床,和办公的桌子。

亏了这是VIP病房,足够大,但是苏久念看着已经占了大半空地陆擎深的东西,表示无语。

“难不成你在这里住下了,办公也在这里吗?”苏久念问。

下面的人,将东西摆放好,陆擎深示意他们出去。

他两手叉腰,站在那里,目光对着苏久念,很是认真地点点头:“是啊,我打算在这里办公和睡觉。”

“人有三急,要是我在,你也可以图个方便,还有你万一饿了,我也能给你及时买吃的。”陆擎深一边说,一边松开领带,脱掉西装外套。

“我如果要上洗手间,你个大男人算个什么事。”苏久念就算要去洗手间,这个男人在,估计她也要憋着。

苏久念别过脸,不太自然,以前在别墅里面,两个人是两间卧室,他在房间里面换衣服还是干其它的事情,她都看不见。

此时,陆擎深骨节分明的手指停在白色衬衫的领口,解开上面的几颗扣子,慵懒地坐在办公椅上,衬衫解开了好几颗,于是,里面壁垒分明的肌理,都展露在苏久念的眼前。

陆擎深稍稍微微弯着上半身,苏久念就能看见白色衬衫里面所有的‘景色’。

他常常锻炼,八块腹肌杠杠的,苏久念看着不好意思,那男人跟个没事的人一样,认真处理手上的文件。

木已成舟,陆擎深决定的事情,苏久念知道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干脆不说。

更何况,陆擎深在病房里面陪她,苏久念感到安心不少。

她也认真地看着书,都是一些名著,陆擎深给她带来的,说是给她解闷。

苏久念正在看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上面的一段话,让她的目光停止:也许没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

“擎深。”苏久念看到那里,不禁抬头朝陆擎深看去,叫他。

陆擎深闻声,对上苏久念:“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苏久念摇摇头,说:“没有不舒服,只是有个问题问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