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面貌精致的男人却用忽然间摔倒在地的动作,将他彻底给惊讶,然后十成十的开始信任他。

夜桀澈或多或少有些洁癖,怎么可能会在清醒的时候没有顾忌的假装摔倒?

他抬起脚尖想将人给踢醒,距离人的脸不到十公分时,他又很是自然的收回了脚,最后遭殃的说破嘴皮还是他。

不至于再给自己找什么好看的乐子了。

……

夏妤赶到这处时,包厢里的烟酒味随着窗户的打开,而消散不少,然而迫于孕妇的敏感体质,她还是有些想关门好好吐一场。

但是目光在接触到夜绝如同看见天人般的眼神时,她只能扯起嘴角微微一笑。

说实话,夏妤能够明确感觉到,夜绝其实对她莫名奇妙的有股淡淡的敌意。

然而一直都想不到,她到底是怎样在沉默低调的举动之中将他给得罪的。

一直想也无法想到答案,她索性将这个问题给抛掷在一边,反正去问他,也会被这个巧舌如簧的男人给轻松转移过话题。

夜绝小跑过来,包厢里的灯光明明灭灭,他抽了抽嘴角:“小嫂子你快点过来看看吧,大哥他谁都不让碰,还一直叫你名字,说必须你来才会愿意离开。”

夏妤此刻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躺在长沙发上,皱起眉头一脸不爽的男人,莫名的感觉心里有些爽快。

看见他过得这样不好,她也就放心了。

怀疑的语气:“一直躺在那里装死尸没动过?”

重重点头担保:“他眼皮都懒得掀,就是一直叫小嫂子名字。”

简单的陈述句,道破夜绝的谎言:“你刚才好像不是在这里打的电话。”

包厢里的声音绝对算不上怎样安静,可刚才夜绝打电话的时候,那边却是很宁静的,自然夜桀澈的那声询问,也没有漏过她的耳朵。

夜绝依旧是睁大着眼睛想要打亲情牌:“不管怎么说,大哥他醉成流浪狗都是一个真实现象,小嫂子可怜可怜孩子爹吧。”

夏妤抿着嘴,欣长的睫毛微微低垂下来,在眼底落下一片阴影,遮挡住其中浓墨重彩。

呵,要是不可怜他,她压根就没有必要凑过来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看他喝醉酒是因为心里的愧疚太多。”

夏妤提步往前走去,伸手想要扶起长沙发上看起来昏死过去的男人,然而还没来得及碰触到人的衣角,手腕便被人给狠狠握住。

那力道,让夏妤深刻感觉到男女体力的悬殊。

“滚。”话音落下,他用力甩手,让夏妤踉跄着后退半步。

幸好刚才夜绝让人将包厢地上的狼藉给打扫了一遍,不然这孕妇要是出了个什么差错,不用想,又得往他脑袋上砍刀。

做个能够替人分忧解难的特助难,做个能够将所有困难都破解的特助,更加是难上加难。

偏偏,他这还算得上是被那个男人给强硬弄的职位。

不满的眼神在看见夜桀澈的举动时,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呵呵,他就作吧,早晚把人给作跑了。

“夜桀澈你发什么神经啊。”夏妤扭了扭手腕,瞪着人闭上的眼,语气里戴着满满的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