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为贫富差距,妻子压根不敢去干涉丈夫的生活,只被人给当作传宗接代,完成父母期待的工具。

何依依忽然间生出一种唏嘘的感慨,涌入嘴边安慰的话,最终还是被吞入了肚。

“我问人要了一副她拍摄下来的底图,发现那个女人不是你。”

其实照片拍摄得很是模糊,却能够将夜桀澈的本身气质给全部显现出来,而被那人给逼在墙角的女人,身材纤细,穿着长裤长衣。

偏着头勾唇轻笑,给人遐想无限。

夏妤听到这消息时,眼皮微跳动起来,而后佯装大度模样:“那都是他的事情啊,我无权干涉,也不太想干涉。”

这话说得让人心酸,何依依抿了抿唇,忽然间就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件坏事,低着头:“阿妤对不起,我只是……”

只是想让她不要过多投入什么感情,给自己找好退路,或者直接从小三小四手里,争取回男人的心。

可是夏妤这人啊,在处理事情上,不被逼到绝路的话,一直都是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压根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夏妤摇着脑袋,轻声笑了笑道:“没关系的,你也是对我好。”

然后,她便离开,与扔完垃圾回程的顾白擦肩而过。

……

等回到家的时候,夏妤想了想,还是拿起电话给何依依发去一条信息,让她给自己传送一下那偷拍的照片。

说不在乎一定是假的,她怎么可能不在乎呢,那个男人可是她肚里孩子的父亲,也是在民政局领过证的丈夫。

何依依接收到短信的时候,拿着手机有些迟疑,也不知道该不该把照片给夏妤,孩子应该也快六个月大,还是能有一点刺激承受力的吧?

“咬什么指甲,不知道这样很脏?”一旁的男人有些看不下去了,冲着人道。

何依依向来有个坏习惯,遇到什么自己不想面对,或者是应付不来的事情,就会尤其喜欢咬指甲。

顾白对上那人求助的眼神,暗暗叹息一口气,“你这是又遇上什么事情了?”

将事情去其头尾,捡其精华地说了个大概后,何依依仰着脑袋问:“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做?”

顾白说得轻松:“给照片。”

在人开始瞪视的时候,他轻笑着开口解释道:“你都已经快嘴一步,把事情给说出来了,现在却遮遮掩掩的,对事情发展不会太好。”

得到答案以后的某个重伤患者开始过河拆桥:“你今天不是还得去赶几个发布会吗,怎么还不去?”

顾白翻了个白眼,不愿再看这不知道关心人,还想着把人往外推的女人,轻启唇道:“负伤休假。”

病床上的人点了点头,依旧是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单手从相册中翻找出一些模糊照片,给夏妤发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