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松所说不错,楚桥的确是废了这老板的手,敢威胁他就要做出付出代价的准备!

燕松皱着眉头说道,“是否太狠了,如果对真正的修武者还是可以的,如果对常人?”

楚桥摇摇头说道,“对有些人,他既然不愿收普通人的规矩,我为什么要和他谈什么禁忌。是他不愿做个平常人罢了。”

燕松这个人看起来彪悍,但毕竟是当兵的出生,一切为了人民考虑已经深入他的骨髓,无法改变,所以即使他的老板不给他发工资,燕松还是把他当做要守卫的人民,其实以燕松的身手如果要向老板讨要工资的话并不是很难,难得是燕松是以一个常人的身份对上了老板。

“这个世界你要相信,拳头够硬的话是可以解决一切的。有些规矩对于强者来说不过是用来约束弱者的一个完美借口。”

燕松想着自己在这里经历的一切沉默了。

一些规矩不过是约束了一些弱者罢了,对于强者并没有什么卵用……

楚桥知道这是军人的通病,是优点也是弱点。

他也犯过这样的错误。

他在一次参加嘎加的战役中,一个贩毒团伙把一个孩子扔下,后来在军队收养的情况下,没想到这小女孩是对面的间谍,她的长相和身高不过是得了侏儒病的成年男人罢了,那一次他们的军队被杀了23个。

他当时就看到一个人一个人的倒下,连最初建议军队不要留下这个女孩的战友都死于那场战役。

最后的情况是楚桥带着一百个兄弟抄了这个毒窝,还把女孩的头挂在了营地被有心人举报遭到了军方的警告。

这是楚桥终其一生不敢回忆的事情,他那段时间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自己的老大被那个满身是血的女孩一刀砍下自己战友脑袋的画面。

“桥哥?”

楚桥失神中,狗子叫了一声拉回了楚桥的思绪。

“怎么了。”

“想起点事。”

“哦。”

楚桥看着秃顶老板疼的满脸扭曲,但是不敢出声的模样觉得好笑说道,“是不是很疼?”

老板狂点头,锃光瓦亮的秃头在点头的时候反出一千亮光,楚桥的眼差点被晃瞎,急忙按住了老板的头说道,“那我的奖金呢?”

老板一愣,眼里还是闪过一丝不舍。

狗子一看笑了,“感情现在还真有这种要钱不要命的人?”

楚桥笑道,“没事,大不了把他所有的腿打折,到时候再看看他到底肯不肯把钱给我拿出来?”楚桥蹲下来和老板平视道,“现在你报不了警,如果你想你多断点东西,也不是不可以,两只手断了,还有两只脚,两只脚没有还有你的大腿骨,还有你的脊椎,还有你的颈椎。你放心我下手很有分寸的,不是死人的,最多是疼一些,医生把你的脚还有四肢都截肢了坐在轮椅上而已,如果脊椎被捏碎,大不了大小便失禁,我听说你有两个儿子,现在还很孝顺你,但是我听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你的儿子最多把你扔到马路上,你这幅样子简直适合天然的乞讨。”

楚桥越说老板身体哆嗦的就越厉害,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两个儿子为了争夺家产把瘫痪在床的自己扔到马路边上。

“我给。”

秃顶老板说道。

楚桥嘿嘿一笑,“这才听话。”

连狗子都不得不佩服楚桥这一招玩的实在太狠了。

“社会我桥哥,人狠话不多。”

所有人给了楚桥一个敬佩的眼神,给老板打了一个急救电话之后,楚桥带着钱就走了,老板爬起来找了个手机给警察保安,“喂?有人吗?我被打劫了!被一个名叫楚桥的年轻人!”

“您刚刚说谁?”

“楚桥。”

电话里面沉默了三年,然后回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随后就是一连串流利的英语。

秃头老板这才知道原来在警方中楚桥也有不可言说的关系,一听到楚桥的报警电话就给挂了只能说楚桥这人拥有强大的背景,连警方都不敢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