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莲家法伺候了邹文房一顿,也知道了“爱老虎油”是洋文里的“我爱你”的意思,她娇羞地放过了邹文房。还让他在她耳边多说了几句,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一夜无话。

第二天,邹文房起了个大早,却发现一向早起的那两姐妹的身影,她们的房间还紧闭着。

邹文房正要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秀香的哭声,“呜呜呜。”

原来秀香今天起床就发现自己身下凉凉的、湿湿的,以为自己尿床了呢。她结果低头一看,却是流血了,流了好多血。她以为自己病了,就开始哭。

陈诗莲自己今天也是不舒服,她起得早,早就清理好了下面,才又回了房间准备补觉的。却是被小秀香这一给弄得不舒服了。

秀香哭着说:“莲姐,我是不是要死了啊,我流血了,好多好多血啊。”

陈诗莲却是在一旁轻声安慰,“秀香,之前莲姐不是跟你说过的吗?这是每个女儿都会有的月事,这是你的第一次落红,以后每个月都会来的。这是很正常的事,不会死的。”

秀香还是不相信,“莲姐,我一定是得了什么怪病了吧,你别瞒着我啊。哪里有流了这么多血不会死的啊?我一定是快要死了,呜呜呜。”

陈诗莲也是手忙脚乱,说来也奇怪,她也是今天来了亲戚,可能是姐妹关系太好的缘故,竟然这都能撞到一起。她自己都自顾不暇,还要照顾她这小丫头。

每个月的这几天,她总是没办法那么心平气和,今天秀香这丫头还死钻牛角尖地哭个不停,她也是没办法,头大得很。

这时候邹文房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急促地敲着门,“诗莲,秀香,开门啊,你们怎么了啊?”

陈诗莲自然是不敢给他开门的,走到门边给他说了句:“没事,别担心,是我们女孩子之间的事,你别管了。”

邹文房听到这里,怎么感觉像是她媳妇在教训秀香啊,难道是秀香不听话?“诗莲,秀香还小,你说说她就好了,千万别动手啊,打坏可不好。”

陈诗莲隔着门翻着白眼,感情你是认为我在欺负她、教训她啊,“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早饭还没做,你就给我们做一顿吃的吧。嗯,就去下面条吧,其他的你也不会。”

“那好吧,千万记住啊,媳妇,孩子是宝贝,打不得啊。”邹文房没敲开门,只得听吩咐地去厨房准备大家的早饭了。

待邹文房走了以后,陈诗莲偷偷出去提了暖壶,端了一盆清水,回到房间,给秀香清理身子下面的污秽。陈诗莲放下水盆,躬着腰腹起身,还揉了揉后腰,却是被秀香看了个正着。

“莲姐,你怎么了?难道是我的病传染给你了?呜呜呜,对不起,莲姐,呜呜呜。”

陈诗莲知道要是不给她说清楚,今天早上是没法过了。秀香自己清理好后,陈诗莲取出一条她自己做的卫生带给秀香暂时用一下,等有时间再做过。之后陈诗莲只好又一次将生理卫生知识给她再讲一遍,省得这小姑娘又多事。

“老人家说这月事都是叫‘大姨妈’的,大姨妈来的时候就是要穿‘陈妈妈’,也就是那个卫生带。”

“为什么叫‘大姨妈’啊?那个卫生带又为什么叫‘陈妈妈’啊?”

“呃,这个,那个,其实我也不知道哎,我也是听我婆婆她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