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莲抱着肚子笑了起来,邹文房也是在一旁傻乐地“嘿嘿”笑着。

笑过之后,小两口又开始咬耳朵,说起了其他开心事,陈诗莲还不小心把婆婆给出卖了,说出了“哭”是婆婆教的绝招。

“诗莲,你刚刚说你哭是跟我娘学的啊?”邹文房吃了一惊,暗道:难怪家里老头这么听老娘的话呢。

“对啊,婆婆说过,对付自家男人的办法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陈诗莲也不遮掩了,直接就说了出来,还看好戏一般盯着邹文房看。那意思就像是在说:你要是还敢惹我,我就使出后面的招数。

邹文房果断认输,还抱怨老娘不该教这些,“别啊,媳妇,这话你可别听,娘也真是的,这教什么不好,偏偏教这个。”

“你师娘还教我要好好管你,就像她对你老师一样。”陈诗莲又一不小心把师娘也给出卖了,依旧戏谑地看着邹文房。

邹文房想起自己的“千字不识一”老师的幸福生活,要是陈诗莲也像师娘一样,那该如何是好啊?他猛地摇了摇头,求饶道:“别别别别,媳妇你还是听娘的话吧,我最喜欢漂亮又贤惠的你了。”

陈诗莲也只是说说而已,她性子里本就不是那么强势的人。要不是之前她是经历多了,成了游击队一员,养成了那些队里的习惯,她才不愿意天天冷若冰霜的呢。她更愿意像现在这样,有了依靠,虽然还是个小小的依靠,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小娇妻。

陈诗莲听到邹文房话,笑了起来,人比花娇,笑似春风化雪。

邹文房看得食指大动,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饿虎扑食。。。。。。

有道是:车到山前必有路,情到深处自然浓。邹文房很好地把握了时机,顺利推倒,梦想成真,当了一回驰骋疆场的大将军。

“哎呦,好累啊,”两人云溪印象后,邹文房喘着粗气,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又像是意犹未尽。

一边的陈诗莲恨不得起身掐死他,可是现在她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更别说去掐他了。邹文房的那招“你别看我矮,边做边吃奶”,还真不是盖的,连武力值如此高的陈诗莲都被折腾累了。

休息了一会以后,陈诗莲才想起来正事还没说呢,就跟他荒唐了一中午,转眼都要去上课了。她也只得留到晚上再说了,现在没时间,她也没心思、没力气去说了。她想着下午还是去找马道婆问问这个叫罗茜的女人的来历,不然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跑出来一个秀香的姑姑,秀香无法接受不说,她也很难接受。

休息好了,也收拾妥当了,邹文房才带着脸红红的秀香出门去上学了,陈诗莲留在家里收拾残局。

她将房间整理好,该换的换了,该洗的洗了。一切弄妥当以后,陈诗莲决定出门去找马道婆问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