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张树花张寡妇过来找他小子回家吃饭,在院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个人,看到厢房门大敞大开的,于是便走了进去,结果进去后,看到张小天他小子背靠在一堆书上,睡的正香,而且还时不时的打起来了小呼噜。

看的站在门口处的张树花张寡妇不由的捂着嘴噗嗤一笑,心想,这个臭小子还有这么好学的一面,要是当年好好上学的话,现在也不至于窝在一个穷山沟里做一个赤脚的穷医生了。

不过,说起来,这么些年多亏了他小子,如果没有他的话,方圆十里的山民要是生个病什么的,都没地方找医生去,要是有被山上的毒蛇咬伤的话,没等到送到山外,小命就没了。

可是不知道为啥上天就对他小子这么的残忍,早早的就听村里的人说过,张小天是被张一手医生的闺女私生的,而他的父亲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在什么地方。

而且张小天他小子现在已经到了十九岁,长成了一个大小伙子,可是看着村里跟他小子一样大小的小伙子们,早早的都已经娶了婆娘,甚至有些人的孩子都已经是能够满地跑着打酱油。

想到这,她这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看来改天一定要交村里的媒婆给他小子找个好姑娘不可。

张树花张寡妇朝着他小子身边轻轻走过去,想要将他叫醒,谁知道刚刚走过去,一眼便是瞧见了,他小子裤裆上那一处高高耸起来的地方。

那一处真是叫一个突兀,如同平原上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大山坡,虽然说张树花张寡妇现在是自己一个人过日子,但是这娘们之前也是有男人的,更何况前些天也跟刘大全那小子住在一起。

对于男人的这种事情她还是知道的,不过知道归知道,可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庞然大物,真不知道应该给他小子找个什么样的姑娘才好。

此刻的张树花张寡妇一脸的羞涩,很是难为情的走到他小子的身边,轻轻的拽了两下他小子的胳膊,本想着他小子会立刻马上的醒过来,谁知道他小子不但是没有醒过来,反倒是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这下,张树花的脸蛋更是红了几分,但是就在这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马翠花的声音。

吓得他小子这才醒了过来,可是醒过来的一瞬间,谁知道那骚娘们已经走到了门口处,瞧着在厢房中的两人,而且还是张小天那小子正拽着人家张寡妇的小手,后者是一脸羞涩的通红。

看的她不由的捂住了眼睛,又气又恼又难为情的喊道:“哎呦,真是羞死个人咯,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这骚娘们还真是有注意,说着就要转身离开,谁知道没等到她转身的时候,厢房中的张小天他小子也突然明白过来了是怎么回事,瞬间就松开了张树花张寡妇的手。

心里真叫一个气,马翠花这骚情的女人咋就专门挑选了这么个时候进来了呢,要是不进来的话,说不定自己还能干点啥。

但是等到他小子想到这的时候,忽然觉得不对劲,这可是自己的嫂子,咋能有这种想法,怪就怪自己刚才正在做梦,还以为抓到的是哪个大姑娘的手,谁知道竟然是树花嫂子的。

等到他小子松开手后,张树花张寡妇强装出一副十分淡定的样子,走到门口处笑呵呵的跟马翠花打招呼。

“翠花婶子,你来了啊,是不是找小天有事,小天在里面,那个,小天一会去家里吃饭,饭做好了,嫂子就先回去了。”

张寡妇说完后,便是快速的朝着自己的方向走去,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刚才这是怎么了,咋还脸红了呢?

马翠花进到厢房后,上下打量着他小子,很是恼火,但是脸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任何生气的样子,瞧着站在一旁,裤裆处高高隆起来的张小天他小子,问道:“臭小子,是不是还在想你那个小寡妇嫂子呢?”

张小天白了她一眼,却是伸手挠着脑袋,一脸憨笑的说道:“翠花婶子,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跟树花嫂子可是没事,对了,婶子药我已经弄好了,这个回去后让大彪子喝的,然后剩下的草药渣滓啥的,就泡在水里,然后洗洗。”

他小子说着,便将手里的药材递给了马翠花这骚情的女人,马翠花将他小子手里的药接了过去后,又朝着他的裤裆处扫了两眼,不由的想起跟他小子睡觉觉的滋味。

“小天啊,你说婶子会不会也得病?”

一听这话,张小天虽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嘴上却是没说出来,心想:就你这样骚情的娘们,不得病才真是奇了怪了。

不过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要是这么说的话,说不定这娘们还想跟自己来一次,于是便笑呵呵的说道:“没事,放心吧婶子。”

他边说边朝着院子外走了出去,马翠花正要准备拽着他小子的时候,只见栾雅维大妹子从门口的方向走了进来,而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戴着眼镜,一身白色衣服的女孩,这女孩的年纪看起来应该跟栾雅维的年纪差不多,但是要比她可是严肃冰冷了很多。

进门后,栾雅维笑嘻嘻的跟张小天他小子介绍道。

“小天哥,这是我师姐,在省城的科研中心工作,在咱们国际上都很有名气的呢,我把咱们青山沟的土壤样本上交后,我师姐对这里的土壤很感兴趣,所以亲自来看看的。”

那个女人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在栾雅维介绍完后,轻轻一笑,就跟说的很对一样,自然而然的接受了,朝着他小子伸出手说道:“你好,别听雅维乱说,以后叫我乔雪涵就可以了。”

没等他小子说话,站在一旁的栾雅维却是崛起了小嘴,拽着乔雪涵的胳膊撒娇的说道:“人家可没说错,你这样的大人物能来到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