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看的张小天小心脏一个劲的跳着,憨笑着问道:“妹子,你是不是有啥事要跟哥说,有事的话就直接说。”

只见菲菲妹子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朝着他媚笑着说道:“小天哥,你咋知道我有事的,我那个地方有点不舒服,小天哥能给我瞧瞧不?”、

说着,便上炕,将披在身上的衣服拿了下来,躺在他身前,于此同时那双手朝着张小天的裤裆上摸了上去,只让他的虎躯一震,尴尬的笑了笑低着头,再一看躺在炕上的菲菲妹子脸上的表情,只见一脸媚色的轻轻的咬着嘴唇,上下打量着他。

见到张小天并没有拒绝,这丫头顿时便是胆子更大了,直接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朝着他的嘴上亲了上去。

顿时,他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中轰隆一声,之前还有点犹豫,菲菲妹子可是从小到大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太熟了不好下手,现在被这妮子亲了上来,脑袋里顿时当机,反正这送上门的不ri白不.ri,白.ri谁不.ri,他二流子陆兵都能ri的女人,那自己有啥不能ri的,正好尝尝释放在娘们那处里的滋味到底是啥样的。

想着便翻身猛地将她压在了身下,正好刚才从那本不可描述的书上看到了几个招式,也好在她的身上试验一下,不一样的摇杆运动。

就这样,从窗户外面看到屋子里两个身影激烈的纠缠在一起,并且走进了能够听到时不时的发出哼唧的声音……

此刻,另一处的巩雪跟秘书还有乔倩三人陪着张树花一起居住在张寡妇的家中,将那个娘娘腔的工程师留在了张小天的家中自己居住,可是这乔倩的心里总是有点不舒服,毕竟她是过来看张小天的,谁知道那小子不但是没跟她说两句话,晚上竟然还跑出去住了,越想这心里越是生气,可是脸上不能表现出来在,只能是在心里咒骂着张小天。

“倩倩妹子,是不是有啥不开心的事,咋看你不是很高兴呢?”

躺在她身边的张寡妇张树花看着她脸上的表情,问了一句,结果这一问,搞得乔倩立刻不好意思了,尴尬的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想张小天什么时候可以去医院里报道,总是要回去上班的。”

张树花一听,她说的也对,很有道理,总不能放着班不上,一直在村里待着,于是便皱起眉头,说道:“等明天了我跟他好好说说,可不能放着这么好的工作不干。”

但是躺在一庞的巩雪这时有些不愿意的说道:“乔倩,他有自己的理想,一直的工作并不代表就是他想做的,那有可能是他为了生存的手段。”

这话说的躺在张树花身边的乔倩顿时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是朝着她的身边瞄了一眼,睁着眼睛盯着从窗户里透过来的月光,村里的夜晚要比城市里的夜晚更吸引人。

她竟然还是有点不知不觉得喜欢上这个山沟里的的夜晚,她不知道的是,在这样宁静的夜晚,外面的草丛里,高粱地里,有多少人在搞破鞋。

不知不知觉中,她便微微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早晨起来,随着阵阵鸡鸣的声音,张小天哼着小曲,悠哉的朝着张寡妇的家中走了过去。

正当他走到大大炮仗家门口的时候,听到大炮仗按小子站在院子里,大声的喊道:“张小天,张小天,快点进来!”

这小子倒是没含糊的走了进去,看到大炮仗蹲在水井边上,又开始在洗衣服,这次大炮仗一脸坏笑的说道。

“你小子到底是有两手啊,昨晚上老子可差点把你嫂子给弄死了,那娘们整一晚上都哭爹喊娘的,老子还担心,是不是全村的人都特娘的听到了。”

“老子还以为是啥事,大清早的叫老子特娘的过来原来就是为了跟老子说这事啊。”

张小天倒是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说着,可是听着他说这话的大炮仗那脸上的表情真是叫一个精彩了,吧唧着嘴就跟回味着吃肉块的感觉一样:“你特娘的老子就算是跟你说了,你小子也不知道那是个啥滋味的,总是那滋味可是要比吃肉,特娘的舒服多了!”

听着他兴高采烈的说着的张小天,不但是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还不停的打着哈气,结果大炮仗看出来点什么一样,立刻站起身,甩着湿乎乎的大手指着他坏笑着问道:“你小子特娘的就跟老子说真话,昨天晚上是不是跟菲菲那丫头那啥了?”

听到这话,张小天立刻停止了打哈气,一脸正经的憨笑着说道:“少特娘的瞎咧咧,以为老子跟你一样啊,谁都能下得去手,老子可跟菲菲妹子没啥关系,再说了,要睡也得睡城里的妹子,这山沟里的妹子有啥好睡的,还不是睡来睡去的,都特娘的一个滋味!”

不过,这话可是说回来了,别看菲菲那妮子年纪小,可昨天晚上在炕上,他可算是找到了一个比马翠花还禁得住折腾的娘们,要是以后那妮子结婚的话,那爷们裤裆里的家伙必须是钢筋水泥做的不成,要不然,不到三天的功夫,准备的被这妮子给折腾的散架了,不成。

可是自己睡了菲菲妹子的这件事可不能让大炮仗知道,要是让这小子知道了,没准过两天他跟自己的婆娘在被窝里折腾的高兴了,再秃噜嘴说出来,到时候岂不是全村的人都知道自己睡了菲菲妹子,日后那妮子可咋嫁个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