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见到郝寡妇的张小天那脸上的表情是,震惊,诧异,惊讶,疑惑,等这一连串的表情消失后,他这才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说道:“郝嫂子,这就看城里来的各位大老板的了,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下,嫂子,你帮老板们收拾收拾屋子,你看咋样?”

只见郝寡妇把那两个探照灯一样的胸脯子拍的上下直颤悠:“行嘞,这事小天兄弟放心就成了,包在你嫂子的身上了。”

这娘们说完,撸胳膊挽袖子的便往屋子里走,巩雪眉头微皱盯着朝着门外走出去的张小天,不知道这小子干啥去了,想了想,毕竟这里是他的家乡,他从小就在这里长大,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去找那些朋友也是应该的。

就这样,郝寡妇在张小天的家中帮忙收拾着家里的东西,他自己则是哼着小曲朝着村口大炮仗的家里走了过去,想去找大炮仗下午的时候一起上山,也好弄点野味下来,也好晚上给巩雪做个烤肉。

等他到大炮仗家门口时,只见大炮仗那小子正蹲在院子里弯着腰,露着半个大腚,好像在洗着啥东西。

“大炮仗,干啥呢?”

听到声音的大炮仗没好气的一扭头,结果看到来人是张小天,高兴的这小子差点从地上一蹿老高,嘿嘿的笑着说道:“小天,你啥时候来的,咋还回来了呢,身上的这身衣服真好看。”

张小天这才走进院子,朝着放在板凳前面瞄了一眼,结果看到是一大盆的衣服,看来这大炮仗是在家里洗衣服呢,于是便好笑的说道:“大炮仗,咋还在家里洗衣服了,你老婆咋不敢这么活,这可是娘们家干的活。”

的确,这在村里的确是娘们们干的活,而且要是一个大老爷们洗衣服做饭啥的,那传出去就得被村里的人笑话一辈子。

结果,大炮仗老脸一红,幸亏脸黑,要不然就特娘的跟烤红的烙铁一样,就这样,听了他的话,很尴尬的说道:“就别特娘的说了,要不是那啥的话,老子特娘的能在家里敢娘们的活,真特娘的憋屈。”

可不是这男人裤裆里的棍子不好使,在女人面前就是抬不起头来,这都不用问,在那方面满足不了娘们,有几个娘们能让那老爷们舒服的过日子的,要是裤裆里的棍子好使,就算是个母老虎都能给戳的成了哈喽猫咪。

“上次跟你说的事咋样了?”大炮仗低着脑袋,小声的问了一句。

可是站在院子里的张小天好像什么都没有想起来一样,一脸诧异的问道:“跟我说啥啊?”

听完这回答的大炮仗,只能凑到他身边,压低了嗓音,用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就是你没进城之前那天,在村支部里跟你说的,忘了啊?”

这下,他总算是想起来了,合着大炮仗是因为才在家里洗衣服的,立刻捧腹大笑了起来,但是马上意识到这样笑就伤了大炮仗的自尊心,于是便拍着一脸铁青的大炮仗肩膀说道:“就这事啊,包在兄弟身上,保准你不出三天,弄的那娘们哭爹喊娘的,三天下不来床,咋样?”

听了这话的大炮仗那个兴奋劲就别提了,这样一来,自己在家里又能重新的抬起头来做爷们汉子,这一年来,可是吃尽了那娘们的白眼。

“成,对了,是不是找我有啥事?”大炮仗这才意识到,张小天过来是不是有啥事。

“嘿嘿,其实也没啥事,下午上山,你有空就跟我们一起去,顺便弄点野兔子啥的,老长时间不见了,晚上咱兄弟好好喝两杯!”张小天十分爽快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