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天怀抱着张寡妇,手拖着她的腿,另外一只手抱着她的腰,让张寡妇便有些不好意思了。

两人到了屋子后,张小天将她放在了炕上,一脸紧张的看着她问道:“嫂子,你咋地了,没事吧?”

张寡妇听完后,微微的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只是肚子有点难受,很快就好了,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先回去吧,嫂子没事。”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张小天看张寡妇张树花现在这样,心里的确是放心不下,便低着头说道:“嫂子,要不然让我看看你到底是咋地了,你这样我也不放心啊。”

但是此刻的张寡妇却是有点不好意思了,这种事情怎么说出来,再说了,张小天这样后者脸皮问个没完,更是让张寡妇张树花觉得不好意思了,只能一个劲的说着没事,过了两天就好了。

可是这张小天并不死心,非得知道到底是怎么了,紧跟着一个劲的问,突然他瞧见在张寡妇的裤子上竟然有一片血迹,顿时从地上蹦了起来,有点着急的喊道:“嫂子,你裤子上咋还有血呢,让我看看哪里受伤了,我给你整整。”

顿时,张寡妇的脸蛋红的比夏天里的红尖椒还要红,可是现在已经瞒不住了,只能害羞的低着头,尴尬的说道:“那个……那个是……哎呀,你一个老爷们家家的就不要问是什么了,等你以后结婚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真是的。”

被她的这句话说的,张小天立刻猜出了七七八八,那看来可能是女人们经常说的每个月都来一次的那个了吧。

这才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坏了!这下可咋整,刚才那话分明是在问,要不要那啥,那女人只有怀孕的时候,才不会有那个的。

“嫂子,那啥,你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要是晚上有啥事,就去找我,要不然我给你揉揉,这个……我还是知道一点……”

他说道最后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小,也有一点不好意思。

“嗯。”张寡妇张树花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她也是有点不好意思,不管咋说,嫁人这么多次了,但是每次娶了她的爷们基本上当天晚上就已经死翘翘了,只有一个没有这样的,那是因为在结婚之前就已经是死翘翘的躺在棺材里的。

就这样,张寡妇张树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人家还是一个黄花大姑娘呢。

张小天这才脱了鞋上炕,坐在张寡妇的旁边,隔着她的衣服,来回轻轻的揉着,不过张树花却是感觉已经有点舒服了。

“难道真的就跟人们说的一样,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在张小天给她揉着肚子的时候,她的心里是这样的想着,但是俊俏的小脸蛋早就已经开始变得通红。

而张小天的大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的揉着的时候,有一种难以说出的感觉,可是这裤裆里的物件竟然又再次的竖起了起来,这次可是在床上坐着,那根棍子就跟一杆旗杆一样。

可是那张寡妇正好扭头侧身看到他裤裆处的旗杆,瞬间那脸蛋更是臊的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