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寡妇在院子中嘟囔完,走进屋子里,在炕上躺了会,跟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起身,朝着外面走了出去,准备去找张小天,那小子不是说了,只要有事的话,就可以随时去找他,那是不是自己现在还有那方面的要求,也能去找他呢?

这一路上,郝寡妇心里都是美滋滋的,算起来,全村的男人中也就只有张小天那小子不错,而且年纪轻轻的到现在还没有讨到老婆,说起来自己现在这样做,也是为了他着想不是,万一走上啥歧途的话,还能及时的帮他纠正过来呢,说起来,她这也是做了一件好事不是。

走了一会,当她经过黑牡丹李兰英家里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门口敲了半天门,黑牡丹李兰英偷偷摸摸的打开门,将站在门口的人影拉了进去,那郝寡妇站在远处,琢磨了一会:刚才敲门进去的不就是村长马大头吗,这娘们竟然做这种事,真是看不出来,平日里跟着啥一样装的,都想给她弄个贞节牌坊了,但是现在看起来,不也是在背地里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还不如她自己呢,虽然说平时的时候也会耐不住寂寞的勾搭村里的爷们汉子,但是可没像这黑牡丹李兰英一样,明明家里有老爷们,有汉子,还特娘的背地里干这种事。

郝寡妇见到两人都进去,传来关门声后,这才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想了一会,踮起脚悄悄的走了过去,伸手轻轻的碰了两下院门,没想到院门没关,她轻轻推开后,弯着腰跟做贼一样,朝着房前走了过去,藏在窗户低下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马大头,你来的时候,没让人看见吧,土地的事没给老娘解决,以后不用找我来了。”

房间中传出来的这声音正是黑牡丹李兰英的生气的声音,只听而后又传出来了一道猥琐的声音,这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在自家院门前的村长马大头。

“我说兰英啊,这事我不都答应你了吗,着急啥,只要把张寡妇那骚货弄到我被窝,就是你的了,你可是想死我了,快点让我稀罕稀罕!”

随后便从屋子里传来了一阵悉悉率率的上炕钻被窝的声音,郝寡妇气呼呼的转身朝着院子外面走了出去,不用继续听都知道,从屋子里一会传出来的肯定是那啥的声音。

站在黑牡丹李兰英门口的郝寡妇想了一会,总觉得事情不对劲,村长马大头的确不是个东西,但是身为女人的黑牡丹李兰英咋能为了一块地,就把张寡妇张树花往村长那个不是人的畜生的被窝里推,不行,说啥都得去找张寡妇说道说道,也好先让她知道,别等着到时候,不知道咋办。

打定了主意,郝寡妇郝瑞莲焦急的朝着张寡妇张树花的家中走去,但是走到半路又站住了脚步,突然想起,前几天的时候看到黑牡丹李兰英三番四次的勾搭张小天,都被张小天拒绝了,难道说,这娘们是因为没睡到张小天的炕上去,加上村里的人谁都知道张小天没事的时候就往张寡妇家里跑?

可是这张小天住在村外的地里,现在要是去张小天那的话,恐怕就来不及去通知张寡妇,不行,这可怎么办,正在她焦急的想着时候,忽然想起一句话,人家城里人不都说小三跟小四就是一伙的,先把老大干掉再说!

现在就是这种情况,针对张寡妇的黑牡丹李兰英就是那个老大,而张寡妇跟她自己就是小三跟小四,只有小三跟小四联手,现将老大干掉,让后再慢慢的干掉小三,但是她自己也并不是想跟张小天过日子,就是想晚上的时候一个人不寂寞不无聊,反正钻被窝这种事情,是你情我愿的,也没啥损失,反倒是如果自己这样做的话,也不会让张小天厌恶,相反还能趁这机会靠近他。

就这么办了!

这娘们想完后,便急匆匆的朝着张寡妇的家中走去。

而张小天在拎着大铁桶回到家里后,盯着大铁桶里的几条大鲤鱼,这玩意要是自己吃的话,还吃不完,放在大桶里没准每天就晒成了鱼汤,对了,去找张寡妇,两人吃差不多。

想到这,他拎着大铁桶就去了张寡妇的家里。

张寡妇在家里也没啥事,正在院子里弯着腰,哼哧哈赤的洗着衣服,这娘们跟别的娘们不一样,从来不去河边上洗衣服,说什么,那里洗衣服的人太多了,如果自己也在那里话,总觉得洗出来的衣服不太干净,干脆每次都是在家里洗。

张小天拎着大铁桶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正瞧见张寡妇张树花弯着腰洗衣服,那胸脯处的白皙全部露在了他的眼前,看的张小天不由的咽了两口吐沫,要是能摸一把就好了。

正在他想着的时候,张寡妇正好抬起头,看到迎面走来的张小天,正拎着大铁桶站在门口发呆,于是便擦了擦手,急忙站起身,笑呵呵的说道:“小天啊,站在门口干啥呢,咋不进来呢,拎着大铁桶干啥?”

她这一声将正在幻想中的张小天叫了回来,急忙答应了两声,快步走了过去,将铁桶放在地面上:“嫂子,我下午捉了点鲤鱼,那啥我也不会做,所以就带着大鲤鱼过来蹭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