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天满脸诧异的盯着的张寡妇张树花问道:“嫂子,我没听错吧,你咋还会这个的?”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了,还不快点走,一会去晚了,孩子大人都危险。”张寡妇张树花焦急的看着两个没心没肺的大男人,站在她的后面,满脸震惊中带着诧异的看着他,于是便不耐烦的喊了两句。

那两个大男人被张寡妇这么一喊,倒是马上反应了过来,两人互相看了眼,便跟在张寡妇张树花的身后,朝着大炮仗的家里走去。

为啥这小子的名字叫大炮仗,其实真名不是叫大炮仗,是村里的人给他起的外号,据说是大炮仗的爹在他出生的第一年,那年冬天过年的时候高兴,好不容易生了个带把的,就买了点鞭炮,谁知道大炮仗的爹喝高了,放鞭炮的时候盯着自己的裤裆想,那家伙真好用,竟然还能生出个儿子来,于是便把炮仗放进了裤裆里,看看到底谁更强。

结果可想而知,后来村里的人看到这小子就想起来他爹干的好事,于是就叫开了大炮仗。

很快,三人便到了大炮仗家里,一进门就瞧见了,坐在正站在门口搓着手等着的大炮仗的娘。

“小天你可算是来了,她嫂子你也过来了啊,正好,你说我这么大的年纪了,眼神也不好使,想帮忙也帮不上忙,就交给你们了。”

“婶子你说的这是啥话,不相信小天的医术,他爷爷的医术总得相信不是。”张寡妇说完,示意张小天跟着她一起进去,而大炮仗则是被他娘拦在了外面,老人家还口口声声的说什么,这产房可不是男人应该进去的地方。

大炮仗心里那叫一个不服气啊,里面躺着的可是自己的婆娘,咋就自己不能看,张小天就能进去看,他也是个爷们啊。

但是在他娘狠狠的抽了两巴掌后,大炮仗也只能是呆呆的站在门口处,眼神中透着焦急的盯着屋子里,张小天跟张寡妇两人进去后,张树花对着他说道:“小天,这种事情还是你来吧,嫂子其实什么都不会,跟你一起进来,就是省的以后传闲话。”

张小天点了点头,说心里话,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以前的时候,都是他爷爷去做这种事的,要不然村里的人咋能都在背后说自己的爷爷是个老流氓,勺蛋子。

当两人进门后,瞧着大炮仗的媳妇岔开床双腿躺在炕上,身下的褥子上早就已经全部都是破裂的羊水,张小天快步上前,跟大炮仗的婆娘说道:“嫂子,你把腿再张开一点,我先看看骨盆开了没。”

这一点的基本知识他还是懂的,记得他家的老爷子曾经说过,女人在生孩子的时候,只有骨盆张开的距离差不多是一支的时候,孩子才能顺利的出来,但是张小天就疑惑啊,咋女人那地方那么小,孩子是咋从里面出来的?

但是这个他就一直都憋在心里,从来没有问过,不是不想问,而是怕自己问了,老爷子得削他。

今天终于有机会看看到底是咋回事了。

大炮仗的媳妇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脑袋门上冒着汗珠子,难为情的说道:“大兄弟,我这不好意思啊,不瞒你说,大炮仗都没见到那地方。”

站在一旁的张寡妇张树花一看这架势,大炮仗的婆娘已经疼的满头大汗,要是再疼一会的话,说不定人就晕过去了,再说了,她可是听村里的老人们说过,如果流血太多的话,会死人的,现在褥子上早就已经都是鲜血了。

“大炮仗他媳妇,你可别想那么多了,现在都啥年代了,再说,小天兄弟是医生,你怕啥,啥样的没见过啊,是不是小天?”张寡妇为了安慰大炮仗媳妇,于是便这样说了一句,边说边不停的给张小天使眼色。

他又不是傻子,咋能不知道张寡妇到底是啥意思的,于是便点了点头,急忙应声。

这下,大炮仗的媳妇也算是豁出去面子了,自己再豁不出去面子的话,这肚子里的孩子可是等不及的,干脆,一狠心,咬着牙硬是将双腿拆开了一些,这下张小天便伸手抓住大炮仗婆娘的两脚,朝着里面看了一眼。

在里面比划了一下,果然已经有了一支宽的距离,看来自己爷爷说的对,这娘们的确是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过年的时候,还听在外面打工的回来说,城里的娘们可会玩了,什么没事的时候就去市场上买点黄瓜茄子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