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前脚进门便在后面开始喊了起来:“马大头,你个瘪犊子玩意,又死哪去了?”

马翠花将刚刚憋在心里的火气一股脑的的全部发泄在了村长马大头的身上。

喊了一会也不见马大头的人影,也就将草药拆开放进了药罐子里,在院子里用两块板砖架起简易的小灶台,开始熬药。

而刚才从后门口离开的村长马大头,从门缝里瞧着张寡妇张树花离开后,便紧跟着也出了大门。

反正,现在已经到了晚上,张寡妇在前面走着,村长马大头在后面鬼鬼祟祟的跟着。

张树花转身进门,快速的带上院门,刚走进屋拉开灯,就听到门外传来了哼着小曲的声音。

她站在屋子里朝着外面看了两眼,也不敢出任何动静,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就算自己再这么检点,甚至到了那种只要外面的天一黑就不出门的地步,就算是这样,村里的人在背后也没少议论她。

为了避嫌,她只好是关上了灯,拉上窗帘,躺进被窝,准备睡觉。

可是见到屋子里的灯光已经熄灭了的村长马大头,这心里就跟钻进去成千上万只蚂蚁一样,心神不宁的。

于是便从自己藏身的大树后面,拿起一块小土疙瘩朝着张寡妇家的院子里扔了过去。

嘭的一声,不偏不正偏偏砸在了窗户上,气的张寡妇立刻从被窝里钻了出去,哐当一声拉开大门,朝着门外大声的喊道。

“谁家的狗大半夜的还叫唤!”

说完这声,可是乐坏了村长马大头,正准备从大树后面出来,谁知道那娘们瞬间又关上了房门。

这下村长马大头可是急眼了,这特娘的叫啥事,想着张寡妇那娘们胸脯子上的两块肉,心里直痒痒。

着急的他抓耳挠腮的,可咋办?!瞬间便有了主意,又捡起一块土疙瘩朝着窗户上丢了过去。

张寡妇瞬间就怒了,再次打开门,谁知道村长马大头摸着光秃秃的脑袋,笑呵呵的走了过去。

这次没等到张寡妇张树花说话,远远的就瞧见一个光亮的大脑袋,从大老远就已经闻到了一身的酒气,摇晃着身子朝着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