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儿呵欠。

门内,塌上精彩。

“我操你大爷!放开我!”

石猴子死命挣扎,连踢带踹,卯足了吃奶的劲儿,却无奈丝毫撼动不了那身上只一条结实大腿就轻松别住她的爷们儿。

“嘶——别动,爷儿轻点儿。”延珏吐气如兰,手却没放下手上的活计。

“轻你大——呃……呕——”

小猴儿脸儿憋的通红,一个气急反上来一股气儿,一股酸不拉几的鸡味儿窜上来,差点儿没给延珏熏吐了。

呕——

一股子味儿从胸腔往上冲,跟外头那鸡味儿勾在一起,直恶心的延珏干呕了好几嗓子。

半晌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暂放手中的动作,借着烛光扳过小猴儿的脸。

“我为什么会反鸡味儿?”狭长的黑眸微眯。

“我他妈哪知道!”小猴儿打死不承认,朝外头的炕几上甩眼神儿,“你问那鸡去!”

那狭长眼儿还是死盯着她,似是不给她盯穿个窟窿不罢休。

可小猴儿是谁?

十年土棍生涯,拳脚功夫不敢称一二,若论耍狠耍赖,睁眼说瞎话,那可绝对咱天津卫一绝。

“瞅嘛?”她摆正了脑袋对着他,瞠圆了杏眼儿,“比谁眼睛大?”

圆眼儿对长眼儿,越瞪越大。

精光乍现,电光石火。

丫的!

延珏败阵了。

他他妈真想找把斧头劈开这娘们儿脑袋,瞧瞧她一天想的是嘛!

“棒槌!”嘟囔一声,他接着手上的活计。

呃……

列为看官要问了,嘛活计?

嘶……哈……我想想啊,用手的……

嗯……还挺使劲儿……

呃……

诶,我说,丫是不是想歪了?

清纯点儿,咱七爷儿奏是给小猴儿绑绳子呢。

“放开我!”小猴儿俩手使劲儿扯,无奈那厮也不知道绑的什么结儿,不扯还凑合,越扯越紧。

“甭费劲了。”延珏撑起半个身子,压住她两条乱蹬的腿儿,瞧着她,“消停点儿享受吧。”

享受?

享受嘛?

小猴儿往下瞟了一眼那主儿扬言要弄的她‘半死不活’的墨绿亵裤,嗤道,“奏知道你介种人,满脑子都是那恶心玩意儿!”

“我恶心?”延珏笑笑,唇角撩开一抹嫌弃,“丫一肚子臭鸡,谁他妈乐意杵咕你!”

咦?

小猴儿一阵楞,才瞠圆了眼珠子,脑子就被掀过来的被子蒙上了。

“唔……”

憋闷了好半晌,被子才被掀开,只瞧着才刚那主儿腰上缠着一圈儿被子,手里那着一个墨绿色的布片儿。

不是亵裤是嘛?

只瞧着那主儿越来越弯的眉眼儿,一种不详的预感袭来。

“你要做嘛……唔……”下颚猛的掰开,一团儿泛着薰香的布塞了进来。

呕——

操他二大爷!

这厮居然把亵裤塞她嘴里!

小猴儿使劲儿蹬着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两条腿儿,无奈延珏那两条结实腿儿轻松的夹住一条,而那一只手抓住乱扑腾的另一条腿儿的脚脖儿……

“福晋,享受着点儿,爷儿难得亲自伺候人。”延珏眼儿一眯,一把拽下她的袜子,露出她白嫩的脚丫儿,氤氲的烛光下笑的那叫一个缺德。

接着——

脚心一阵麻痒传来,瞬间像是数百只蚂蚁全身攀爬。

挨千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