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这种面粉的树,在孤岛其他地方几乎没有,但在火山附近的森林里,却是成片成片的繁衍。

这种树枝叶并不茂盛,稀稀疏疏的就像歇了的头顶,然而它们的树干异于常树,非常粗大,只要生长到三米以上,就能有一个正常人的身板那么粗,再大点,七八米,甚至十几米的,就需要跟几个人合抱才能抱住。

面粉树树干也不长树皮,白花花的使劲捏按,甚至能按出水分,土著们放到树干后,从树干中开膛破肚,从中割成两半,树干里塞满了丝条状,缠在一起的土黄色棉絮。

这些棉絮就是面粉的原材料,但棉絮并不能直接食用,需要经过很复杂的工序,最后出来的便是面黄色的面粉。

这是火山部落独有的食物,即便在食物稀乏的冬季,火山部落的土著们有了这种特殊的食物,也不会饿到肚子。

我曾多次向老土著暗示,想学习他们如何加工面粉树的工序,都被老土著给打哈哈晃过去了。

其实老土著的表现也属正常,面粉树就摆在那里生长,并不出奇,出奇的正是复杂的加工工序。

民以食为天,有这种技术就代表火山部落永远不会为食物发愁,这是相比于海神和巫师部落的优势所在。

毫不夸张的说,一定是火山部落的核心秘密所在,至少我在火山部落生活那段时间,从来没见过普通的土著动手加工过面粉树,这样的技术,肯定只掌握在少数核心人员手中。

更别提外传了,既然这个孤岛有面粉树,那我的孤岛上说不定也有,如果把技术学到手了,不仅能解决冬季食物匮乏的严峻问题,还能调和整天吃肉食的苦恼。

老土著当时的态度,非常暧昧,没有一口否决,也没深谈过,意思就是我得拿足够的代价来跟他换取加工工序,这个代价有多昂贵,我心知肚明,之后也没再提过。

正是因为火山部落有特殊的面粉做食物,所以土著们,相对其他部落,生活的压力非常轻松,就连女人,大多也是吃的说好听点叫身子丰腴,难听点就是大胖子,就更不提整天都在劳作的男人们,那宽厚的身板,健壮的肌肉,随便捞出一个成年男人,跟我们的精英战士单挑,估计都得碾压。

这正是我为何要极力克制战士们的原因,人数虽然接近,但真打起来,我们得接受现实,肯定不是对手。

老土著赶来后,见到我的第一眼面露喜色,只是瞥了一眼山竹,便直奔我而来,激动的握住了我的胳膊,直拉着我就要进入开阔地。

这把我搞得一愣一愣的,难道山竹不是他的亲儿子或亲孙子?有必要表现的这么功利吗?

我拨开了老土著的手,热情是好事,可事情没说清楚之前,我肯定不会跟他进去,万一到时翻脸了,我们得损失多大啊。

我带着山竹,将老土著带到了一旁,从离开火山部落开始讲起,从头到位,将山竹被下诅咒的前因后果尽量详细的表述给他看或听。

我整整讲了两个多小时,而且讲的都是事实,包括我给山竹新起的名字,以及我们新部落的形成,都直言不讳的讲了出来。

我并不怕老土著知道太多,面对误会,还是应该坦诚相告,为了治愈山竹,我一直在尽心尽力,包括最初成立新部落的初衷,也是为了解救山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