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无力反抗,认定自己要被活活掐死的危机关头,“噌!噌!噌!”连续几箭似乎擦着我耳边射来...

掐着我的土著慢慢松开了坚硬的手臂,闷声倒头重重的压在了我身上,而另一个土著捂着右臂,慌乱的朝树林跑去。

在最关键时刻,山竹带给了我莫大的惊喜,他及时的填充好了短箭,并射杀了把我掐的透不过的土著。

两枚短箭射入他的后背,其中一只射入穿过后背直入心脏位置,形成了致命一击,土著连挣扎的机会都没,彻底死透了。

而另外一个土著运气好多了,只射到了手臂,此时正在慌乱逃窜,我爬起来喊着山竹赶紧补射。

对于想要你命的敌人,没什么仁慈好谈的,不是他死就是你亡,这个道理大家都懂。

山竹指着连弩,无奈的耸了耸肩,我接过仔细一看,叹了口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土著逃进了树林。

山竹从一个对连弩结构一窍不通的菜鸟,短短的时间,已能装入三枚短箭,已经很了不起了,我没理由再埋怨他。

说来,他又救了我一命。

实际上,即便还有短箭能射杀逃跑的土著,也根本无济于事。

因为最早跟我搏杀的那两个土著,其中一个被长矛刺入肩膀,后痛苦的滚落在地的那个土著,早就溜走了。

但凡放走任何一个漏网之鱼,接下来等待我们的一定是整个部落的血腥报复...

即便再小的部落,也至少有十几个成员。而五人狩猎的规格大致可以判断,他们的部落,至少得有三十人左右。

我接过连弩和箭筒,一边快速的朝来时的路撤返,一边费力的填充着弓箭,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实际上我也没把握能躲开他们的追击,能跑多远算多远。

箭筒里一共还有四十多枚短箭,数量足够,可是每次填充最少需要四五分钟时间,在战斗中,能难找到如此久的空隙。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倾全巢之力赶来,我也只能射出十枚短箭,并且不能保证每一箭都能取人性命。

我们此时所处的位置,逃跑也异常困难,后路没多远便是鳄鱼窝的池塘,趟水而过速度受制。

而左右都是被沟壑包围的狭窄地带,也只能暂时顺着沟壑朝稍远的地方跑去,希望能躲藏起来,不被他们发现。

然而十几分钟后,当两只长相丑陋,毛色杂乱的像补丁贴在身上的野狗冲着我们所隐匿的位置冲来时,我心头一沉,躲肯定是躲不过了。

索性我支起了身子,将沟壑当掩体,架起连弩,瞄准吼叫着朝我们径直飞奔而来的野狗。

它们的身后,大约有四十多裸露的土著,耀武扬威的怪叫着紧跟着野狗。

这个部落居然有驯兽的本领?我简直惊呆了。

要知道野狗不是家狗,更不是街头晃荡的流浪狗,而是一种在野外群居的野兽,类似于鬣狗,但又跟鬣狗是死仇,跟狼也不是一个种族。

属于狗科,接近于人类的驯养的狗,但野性十足,嗅觉灵敏。

既有鬣狗的凶残,也有狼的狡猾,成群的狼见到成群的野狗,通常都会避让,也之后鬣狗群敢跟它们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