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竹依依不舍的望着越南人消失的方向,半天都没回过神,我叹了口气,只好由他去了。

一个星期后,当我把五把复合弓交到老土著面后,准备跟他暂时告别,在火山部落固然我很安全,可是我一直放心不下汪凝眉,我想回去找一找她。

老土著明白我的意思后,极力劝阻,他跟我比划的意思是,海神部落的人都是凶残的魔鬼。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我答应他不会跟海神部落的人,发生正面冲突,假如遇到了能躲尽量躲避,并答应他,如论找不找得到人,我还会回来的,因为我的女人皮豆还在这里。

老土著见劝阻我没用,差遣那十几个精壮的护卫与我同行,被我再次拒绝。有时人多并不安全,目标太大,容易被围堵,真要被海神部落的人围住,他们既保不了我,还会害了他们,得不偿失。

我只需要带上山竹,有个照应就足够了。

老土著担忧的看着我,还想劝我,见我很不耐烦,也只好叹了口气,跟少年交待了些什么后,摇着头转身离去。

皮豆眼泪婆娑的看着我,山竹背着食物蹲在门外瞪着我,他很不理解我既然要远行,为何要多此一举回来看这个女人。

他哪里知道,在现实社会中,男人出远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家里人。不管怎么说,我在火山部落也有了女人,就算安了一个家,我不能不辞而别,让皮豆在接下来的日子过的恍惚不堪。

我安慰皮豆,很快就会回来。皮豆抹着眼泪点着头,却一直把我们送出部落,她本来还想跟着,却被我呵斥回去了。

像皮豆这种部落的女人,恐怕一辈子都没走出过这片开阔地,她哪里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的凶险,吃人的野兽,挖人心脏的敌人,要把人活祭的恶魔,以及人心险恶。

皮豆和我在一起,时间越长,人的变化越大。作为我的女人,我不允许她跟其他部落的女人一样袒胸#露#乳,所以我亲手用皮毛,给她做了一套衣服,如今的她伫立在部落女人中,亭亭玉立,显得鹤立鸡群。

同时部落所有的人,也都知道了那是我的女人。前几天有一个精壮的土著,趁我不在,摸到了我的木屋,想要欺负皮豆,被皮豆大喊大叫吓跑了。等我回来,皮豆把这件事告诉我之后,我带着皮豆找到了那个一脸无所谓的男人。

我用弓箭威胁着他,把他从其他女人的怀里揪了出来,并故意制造很大的动静,在大半夜里把所有人都引了过来。

随后皮豆跟老土著解释了,我为何会在大晚上,会如此暴怒的原因,老土著让人狠狠的教训了一顿那土著,并把满身是伤的土著倒吊在树上,试图让我消气。

如果换做一般情况,这样已经够了,可偏偏出现我计划离开前,等大家都散去后,我也跟着皮豆回了家,越想越不舒服,越不安稳。

那土著被倒吊着,还不服气直瞪着我的目光,始终徘徊在我脑海里,让我坐立不安。

后来我一咬牙,不顾皮豆的劝阻,跑回那被倒吊的土著面前,捡起石头,面对他的咆哮和凶狠的叫骂,死死的按着他的脑袋,将他的脑袋砸成了窟窿仍不罢休...

虽然这不是我第一次杀人了,我望着被我砸成稀巴烂,死的不能再死的土著,说上是恶心还是亢奋,身子一直颤抖不停。

良久,当我回过身时,身后站着老土著,以及被惊醒的大部分土著,他们都狠狠的盯着我。

土著们是愤怒的,毕竟我是个外族人,在他们的部落里,杀死自己的同胞。

像这种情况,老土著最正确的做法,就是严惩我,甚至杀死我,以平息民愤。

但我知道道老土著不会,他作为英明的首领,知道这个被我砸死的土著的价值,跟我没有任何可比性。

况且我也不是无中生有,置人于死地。

在这个部落没人不知道,首领已经把皮豆送给我了,属于我卓越的私人财产,况且我还多次带着皮豆,在各种狐疑的目光中,穿过部落。

他窥视我的皮豆,本就是大错,被老土著教训了,非但不悔过,反而一直拿凶狠的眼睛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