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著人的弓箭制造简单,威力自然也就一般,即便如此弓箭还是牢牢的扎进我的肩头,瞬间鲜血顺着并不规则的箭头,流淌了下来。

这一箭恐怕只是警告,让我松开这老土著,如果我不依不饶,下一箭一定不止是皮肉之伤了。

就在这时,被我按在地上的老土著莫名其妙的喊了一声,身后那四个土著疑惑的相互望着彼此,随后居然全部放下了手中的木弓。

这就让我很意外了,老土著到底说了什么,让他们放下了武器,明明还被我控制着,我只要高兴,就能跟他同归于尽。

直到此时,被吓傻了的少年才回过神来,他飞奔过来一把将我推倒在地,冲着我大吼大叫。

我咬着牙,憋足了气,一把扯出了射的并不算深的木箭,鲜血瞬间飙了出来,受伤对我来说,已是家常便饭,遇到这种情况,我会直接从地上揉起一层灰土,先止住血再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理,我这么对老土著,他心知肚明,其他土著拿箭射我,是怕我真的伤害到他们的同胞。

而少年和老土著的亲密关系,似乎有血缘关系,他保护亲人,斥责我的行为,已经算客气的了,我不怪他。

如果他体会到我之前所受的折磨,会不会理解我突然发疯的行为。

老土著在少年的搀扶下,站起了身,面无表情的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跟着他走。

似乎一点也不怪我之前那样掐着他的脖子,这算是以德报怨吗...不,他一定是内心惭愧,理亏之下默默忍受而已。

通过这段插曲,少年对我不像之前那样亲近了,一直警惕的盯着我,我想在他这个年纪,是非观念非常顽固,我伤他的亲人,一定成了他心中的坏人。

我暗自摇了摇头,心里还是挺难过的。

局面已成这样,我无法再逃避,只能跟着老土著慢慢的朝开阔地走去。

白天还一派繁荣的部落,到了夜晚变得死寂沉沉,没有人愿意在夜晚出来活动,他们早早的便休息了。

因此我的到来也显得很平静,没有惹起像我想象中那样大的风波。

老土著将我带到了他住的草棚中,让我很意外的是,他的草棚靠近边缘山体,是其中最大的一个草棚,草棚中有四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土著女人,此时正睡在铺满整个地面,厚厚的皮毛上。

她们睡得很死,我扫了一眼,便赶紧扭过头,非礼勿视,况且到了别人地盘,不能看的就不要多看,虽然我得承认土著女人也有她们独特的特色,比如说屁股很大,皮肤虽然黝黑,却很光滑,五官分开看,都很丑,可偏偏凑在一起,又很耐看。

住着部落中最大的草棚,门外还有土著替他站岗,草棚内有四个年轻,富有魅力的女人,赤身裸体的等待着老土著。

那么这个老土著的身份便呼之欲出,十之八九应该就是这个部落的首领,难怪刚才我要挟他,其他土著会那么紧张,拿箭射我。